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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要把自己關到大牢裡面去,那些女人自然又是大哭大鬧,張雷哪裡會去管她們,催促那些士兵說道:“趕緊的,拉走拉走,哦對了,忘記提醒你們了,你們誰要是敢動用私刑,或者是對她們動手動腳的,我可是直接就把人給殺死,讓你們連喊冤的機會都沒有,你們可是要聽清楚了。”
過了兩天的時間,第三天一大早,姜玉陽就來到了張雷的書房裡面,把幾份文書和信件交給張雷,說道:“張大人,給,這就是你要的那些證據,不管是誰的都有,他們這一家子可是沒有一個人是乾淨的。”
“哦?看來你的效率還是挺不錯的嘛,居然調查得這麼仔細,好吧,我看看,你去把他們給我拉到大堂去,我看看這些東西馬上就過去。”張雷有些意外,他以為至少那些個女人應該會是乾淨的,現在看來自己的認識還是錯誤的,這個真的算是“巾幗不讓鬚眉”了、
張雷翻開這些文書,仔細地看了起來,結果卻讓他大吃一驚,這個魯果果然是個人才,不僅僅對百姓收取保護費,盤剝上面發下來的軍餉,連那些官員同僚都不放過,誰有錢就拿了把柄去敲詐,短短几年時間就攢下了萬貫家財。過了一會兒,他拿著這些東西,便往大堂去了。
當他從書房穿過院子出現在大堂的時候,卻發覺魯果全家二十三口人已經全部五花大綁跪在那裡了,兩邊是舉著肅靜牌子的衙役,張雷坐的是一張楠木雕花大椅子,四四方方的案几恰大好處地顯露出圍觀者的威嚴,座位後面是一副猛虎圖,圖畫的上面鄭重懸掛著寫了明鏡高懸四個字的牌匾。張雷坐在凳子上面,發現大堂的門外擠滿了來看熱鬧的百姓,姜玉陽帶著十幾個人才能夠面前維持秩序。
“威……武……”兩邊的衙役拿手中的大棒杵地,發出聲響,然後齊聲叫起來,這是提醒大家注意官員已經到場,接下來就開始審案了。
張雷正襟危坐,然後一拍驚堂木,說道:“肅靜。”他看著下面跪著的那些人,然後笑著說道:“魯果,牢飯的滋味怎麼樣?比不上你的那些美味佳餚吧?看看,才關了這幾天的時間怎麼就成這個樣子了。”
“自作孽,不可活,張雷,你如果還是如此鋒芒畢露,不知道收斂,那遲早有一天你會死在自己的手上,你就等著吧,我先去黃泉路上幫你探探路。”魯果咬牙切齒地說道。
“哦,那我還可真的是要感謝你了,有心,不過呢,等我下去的時候估計你都投胎幾十年了,你最好還是祈禱下輩子當官的時候不要遇上我還沒死,不然的話被我抓到了小辮子你依舊是難逃一死,我一下子殺你兩次,那可就實在是天下奇聞了。廢話不多少,你看外面這麼多百姓在看著呢,咱們得趕緊開始了,我這裡有你貪贓枉法的證據,已經整理出來的,一條一條,我念一條你就給我交代一條,記得說實話,我可以讓你死得痛快點,要是你給我胡編亂造,我再給你來個罪加一等什麼的,要是算上凌遲處死,你也痛苦,你說是不是?”張雷可不信他的那一套,也懶得和他囉嗦,直接就開始正文。
他翻開早上姜玉陽給他的這些資料,然後說道:“咱們來看看第一條吧,崇禎三年八月十五,中秋之夜,你把某位官員請到自己的家裡面來,然後下了迷藥,再然後那位官員對你的小妾動手動腳,而你則當場捉住,提出十萬兩銀子的勒索,說如果不給的話那就告到皇上那裡去,你說有沒有這回事?哎呀,一翻就翻到這麼久遠的事情了。”為了不得罪太多人,他並沒有直接說出那個官員到底是誰。
魯果見張雷如此胸有成竹,顯然是早就已經準備好了的,明白自己就算是否認也沒有用,便說道:“嗯,有這事。”
張雷打了個響指,說道:“那就好,這件事情裡面提到的那個女人是誰?站出來?”
一個身穿紫色長裙的女人站了出來,她大約也就是三十歲出頭的模樣,在牢房裡面的這幾天讓她精神顯得有些憔悴,但是就算是這樣也難以掩飾她的美色。就算是稍微打扮一下也能夠迷倒任何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更不用說是被下了迷藥的男人了,那要是不動心才算是怪事情。
張雷問道:“當初魯果事先有沒有和你商量過這個事情?”
“有。”這女人倒也是乾脆,張雷一問她馬上就回答說道。
“很好,退下吧。”張雷說了一句,然後拿起筆來寫了一些什麼,再抬起頭來對魯果說道:“來吧,下面來說第二條,崇禎四年冬天,某官員送給你五千兩銀子讓你幫他走動走動,隨後分批次總共給了你一萬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