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玩,卻遇上了登徒子當著臣的面出言輕薄於娘子,並且行為動作猥褻,臣遇到了這樣的情況,難道就不應該動手?”
崇禎恍然大悟,說道:“難不成這登徒子就是溫愛卿的侄兒?”
張雷點頭:“正是。”
第二百一十九章 偷雞不成蝕把米
() 此話一出,整個朝堂之上頓時一片譁然。
怪不得張雷要出手了,原來是這個溫大人的侄子調戲了張雷的老婆。
有些看不慣溫體仁做派的人心中還在想,張雷怎麼沒一槍把那傢伙給打死。
張雷面不改sè看著溫體仁,這個老傢伙,看他現在怎麼收場。
溫體仁也是臉sè一變,他只不過是聽說了自己的這個侄兒子外出遊玩的時候被張雷給打了,卻沒想到在之前還發生過這樣的故事,調戲駙馬爺明媒正娶的妻子,而這個妻子極有可能就是皇上的親妹妹……
這樣的事情,只要是稍微想一想,就能夠嚇出來一身冷汗。
他開始在心中咒罵起這個不懂事的侄兒子來,早就說過京城不是一般的地方,宰相門房三品官,把在老家那一套收斂一些,他偏偏不聽,結果還鬧出了這樣的事情來。
原本他溫體仁只不過是想借這樣的事情對張雷jǐng告一聲自己不是那麼好惹的人,但是事情發展到現在似乎並沒有按照預想的方向走,而情況也似乎對自己越來越不利了。
就在他想著自己應該要怎麼應付才好的時候,崇禎也說話了,經過張雷的陳述和其他大臣的議論,他早就已經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給摸了個**不離十,見溫體仁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東西,便說道:“溫愛卿,現在張雷已經說了他看到的事情,和你所說的似乎並不相符合,不知道你接下來還有什麼話想說。”
溫體仁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了,只能是硬著頭皮繼續往下面撐著,一口咬定就是張雷行兇:“皇上,老臣只不過是將侄子的話原樣說給您聽,這張駙馬行兇傷人,他自然會有自己的說辭來開脫,這肯定不能夠作數,還希望皇上為老臣做主。”
崇禎身體前傾,說道:“哦?你的意思是你說的就是真的他說的就是假的對吧?你說他為自己開脫而說假話,那朕怎麼知道你是不是為了自己的侄兒子在這裡說假話呢?除非……”
他停頓了一下,所有人都看著他,然後他才說道:“除非讓你那侄兒與張愛卿當面對質,朕才會相信你說的話,誰對誰錯,朝堂上這麼多人,相比朕就算是想偏袒誰也偏袒不了的。”
大家都覺得這個說法有道理,張雷有些得意地朝溫體仁看過來,早就看這老傢伙不爽了,之前是沒機會,今天終於能夠讓他吃癟,張雷心中感覺到非常愉悅。
而溫體仁這個時候卻是猶豫了起來,他是聰明人,而溫公子是個什麼樣的做派他也是最清楚不過了,現在只要稍微一想就知道是自己的侄兒有錯在先,若是叫來對質,恐怕情況會更加不妙。
“皇上,如今侄兒傷勢嚴重,正在家裡面緊急醫治,恐怕不能前來。”
若是以此推脫,只要皇上同意了,自己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這事情就算是揭過去了,這一筆賬就先和張雷記上,以後再說。
可是這如意算盤打得響,別人可就不這麼想了,張雷好整以暇地說道:“那還真的是挺嚴重的,不過皇上,臣作為堂堂駙馬,可不能蒙受這不白之冤哪,要是傳了出去,說駙馬爺當街行兇,對碧瑤公主和皇上的名聲可都是極為不利。因此臣以為,必須要將此事調查個水落石出。”
溫體仁一聽這話,恨得牙癢癢,但是卻沒有任何辦法,只能說道:“皇上,臣也是聽了侄兒的話,一時心急如焚,才來找的皇上,當時侄兒已經掙扎在生死邊緣,恐怕說的話也有些疏漏。可是現在把他叫到殿上來也是不妥,他現在傷勢嚴重,恐怕受不了這個顛簸。不如等他康復之後,皇上再明辨是非,到時候是對是錯,自然一目瞭然。”
崇禎點點頭,似乎這也合情合理,正準備說話,張雷卻搶先道:“此言差矣,這樣的事情若是今天不解決了明天恐怕就會傳遍整個京城,用不了幾天恐怕全國都知道了碧瑤公主嫁給了一個人品有問題的人。到了那個時候恐怕事情就算是水落石出也沒有用了。所以皇上,此事宜早不宜遲,還是現在就解決了為好。剛才溫大人說了現在他侄兒傷勢過重不宜顛簸。那可以讓他躺在轎子裡面再到這兒來,那是絕對不會顛簸的了。為了碧瑤公主和皇上您的聲譽,還望三思啊。”
溫體仁那殺人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