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著那些死去的戰士們,死者的家屬們頓時哭聲一片,那些受傷的戰士們的家屬心急萬分。
突然,張晨不知道什麼時候擠進來了,對張雷說道:“哥,我把郎中們都帶來了,大家讓一讓,先讓郎中們給受傷的兄弟們治療。”
姜玉陽說:“去張氏科技吧,療傷的。”他拍了拍張雷的肩膀說道:“張老闆,振作起來,和敵人的戰鬥才剛剛開始。”
聽了他的話,張雷停止了啜泣,是啊,戰鬥才剛剛開始,還有那麼多事情要做,不能就這樣倒下,不管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都要勇敢面對。
他大聲叫道:“鄉親們,對於戰死的兄弟們,我會做出補償,但是希望大家繼續相信我,我會帶領大家走向光明的未來,過上好rì子。”
角落裡突然傳來一個yīn陽怪氣的聲音說:“呵呵,說的倒是比誰都好聽,弄出這麼些東西來不就是想收買人心讓他們為你賣命為你去死麼?我看你就是白蓮教的餘孽。”
大家都轉過頭去尋找這個聲音,可惜的是說完這句話之後那人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這裡這麼多人,一閉嘴誰還知道剛才是誰在說話?
張雷提高了音量說道:“剛才說話的是哪一位?既然你說我是在蠱惑人心,那請問你的證據在哪裡?如果沒有證據的話就最好不要信口雌黃。而且你既然敢說那為什麼又不光明正大的說?鬼鬼祟祟的明顯就是心中有鬼。我張雷身正不怕影子斜,願意和你辯論一番。”
他說完話,大家都安靜了下來,仔細聽了一會兒,卻沒人說話,張雷又連續重複了幾次,還是沒人說話。他不由得說道:“世界上總有那麼一群小人,站在暗處落盡下士,幸災樂禍地往別人身上潑髒水。我張雷敢作敢當,該承擔的自然會全部承擔下來。剛才汙衊我的那一位,最好不要讓我知道是誰,否則你這個誹謗的罪名是逃不脫的。”
這只不過是一個小插曲,既然那個人沒有說話當了縮頭烏龜,那張雷也就不繼續追究下去了,他對大家說道:“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也很難過很痛心,但是我向大家保證,我絕對不會讓兄弟們白白犧牲的。”
有一個人問道:“張老闆可知道對手是誰?”
張雷搖了搖頭,說道:“現在還不知道,但是我一定會馬上查出來的,我現在已經身居錦衣衛百戶,一定能夠查到到底是誰從中作梗。”
“張老闆。那接下來你準備怎麼做?”又有人問道。
“先還是將犧牲了的英雄們好好安葬了吧,然後再請人來做一場法事,我會按照每一家一千兩銀子的標準補償大家,請相信我。我絕對不是什麼白蓮教餘孽。”張雷最後說。
他的這個說話倒是贏得了大家的同意,張雷馬上就行動了起來,在徐家營最角落裡的那一座山上找了一片風水最好的地方,當作安葬犧牲了的英雄的地點。
這裡山勢比較陡峭,不適合種植農作物,再加上植被茂密,所以沒有進行開發,現在卻剛好被張雷用來當作烈士園林了。他準備將這裡清理出一個地方來。做成後代那樣的公墓,用來安葬犧牲的戰士。
死者的家屬先把這些死者的屍體抬回了家裡面,張雷又去買了最好的棺材來將他們裝載了,到晚上的時候。全村的人都聚集在廣場上面為這些死者做頭七。一些人已經帶著工具上山到張雷指定的地方去為他們挖掘墓坑。
夜幕降臨。徐家營廣場上燃燒起了巨大的篝火,十來具棺材圍成一圈被板凳架著,棺材下面燃燒著用碗裝著鯨魚油製作的長明燈,數十名法師圍著這些棺材又唱又跳。旁邊有人吹著嗩吶敲著鑼鼓。
就這樣一直連續了七天,到第八天早上的時候,用大木頭和麻繩製作而成的架子就抬著這些棺材,開始往陵園出發了。
徐家營所有的年輕人的手中都舉著花圈,排起來就幾里路長,然後大家抬著棺材。家人們穿著白sè的麻布衣服,哭聲連綿不絕。張雷特地將今天設為徐家營的英雄紀念rì,所有的工廠所有的工人都停工,來送別戰死的英雄。
早在發生戰鬥的當天,巢湖知縣嚴覺就已經得到了訊息,整個巢湖上繳的稅收的一大半都是來自於張氏科技。如果張氏科技的貨物遭劫了,必定對他也會造成影響。所以他非常關注。
後來聽說有人戰死了,他才決定身穿普通的衣服跟在人群中,和張雷一起向這些戰死的張家衛隊成員送別。
“知縣大人,你怎麼來了?”看到嚴覺,張雷顯得十分吃驚,因為在這之前他並沒有得到有關嚴覺動向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