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教出來的。”一個三四十歲的壯漢聽了這話,打趣道。
兒子爭氣,做老子的自然高興,聽了誇獎,張寶生也是十分得意,說道:“這個可是天生的,行了行了,叫了你們過來現在事情可都說明白了,你們誰要來試試的?”
有人起鬨說:“嘿,你自家不是就有菸草麼,先用你自家的試試。”
他的說法馬上得到了大家的響應,張雷看向張寶生,張寶生猶豫了一下,說:“好。”
張晨摩拳擦掌,一臉興奮地說:“哥,告訴我怎麼做吧,哈哈,要是成功了,我們可就創造了歷史了。”
大家都笑起來,張雷心中暗罵,果然是不管什麼時代,自私都是人xìng啊。他張口朗聲道:“鄉親們,這可不是我一家的事情,現如今這菸葉都放在家裡面,我想用不了多久,這些菸葉就徹底不能用了吧。當然,這不是我關心的,反正到時候建造好了烤煙房的話第一批也是用我們家的菸草,再用半個月的時間加工成型,我估計這總共要一個月的時間,一個月之後,就算是我的方法有效,你們的菸草也沒用咯。”
其實菸草的儲存期很長,因為尼古丁原本就是毒品,所以不存在蛇咬蟲蛀的情況。張雷說這番話只不過是臨時起意嚇嚇他們而已。
“啊?這可怎麼好?還指望著從秦瞎子這裡撈一筆好過年,沒想到還是被他坑了。要是菸葉沒用了,那我家的債可怎麼還?張小哥,有沒有什麼辦法把我們的也一起弄了吧。”大家都被張雷的話嚇住了,與其將菸葉放在家中血本無歸,還不如讓這張雷試試,或許還能成功,到時候不是就起死回生了麼?
張雷輕哼了聲,說道:“這可是你們說的,要是事情不成,你們可別怪我。”
“當然當然……”
張雷從懷裡拿出一張紙來,說道:“那麼,還是回到我們剛才所說的話題,這是我草擬的免責申明,你們誰願意把菸草拿出來的,就在這上面籤個字吧。”
“張小哥,這可不成,這上面密密麻麻的,白底黑字的,它們認得我們,我們卻也不認得它,若是有人念上了給我們聽聽,我們知曉了,自然不會再有疑慮了。”有個村民說道,他說的也算是大家的心聲,於是贏得了大家的附和。
張雷把免責申明丟給張晨,說道:“你也念過幾年的私塾,你來給他們念念吧。”
張晨接過來看了看,清了清嗓子,正準備念,卻突然一隻手伸過來將那免責申明抓住,接著,一個猥瑣的聲音說道:“慢著。”
大家往聲音的來源望去,一個戴著帽子,留著一小撮山羊鬍子,形如骷髏的老傢伙右手拿著一把大到誇張的算盤,一手攥著張雷的免責申明。在他的身後,一個形如大酒桶的胖子挺著大肚子,雙手挽在後背,滿面油光,得意洋洋地看著眼前這一群人。
張雷轉過身去,指著這胖子說道:“這兩位是?”
“他們是謝員外和帳房先生,我們種的地都是租他家的。”張晨湊過來小聲說。
謝員外看到張雷穿著上好的絲綢,不由得眯起那本來就不大的眼睛仔細打量了一番,甕聲甕氣地說道:“這不是張家小子嘛,幾個月不見,發達了啊,穿得這麼好。”
張雷笑了笑,說道:“哪裡哪裡,怎趕得上員外您家良田千頃,就是坐在家裡,那錢財都是源源不斷地來,我們這種小老百姓,只不過是混口吃的罷了。”
謝員外給賬房先生使了個顏sè,這才皮笑肉不笑地說道:“話可不是這麼說的,現在世界可不太平,大家混點飯吃都不容易,這樣,現在也快要入冬了,今年的租子,大家都該交了。”
賬房先生從自己的藍sè布包裡面掏出一本又大又厚的賬本來,翻到中間一頁,朗聲說道:“張寶生,一家三口,租地四十五畝,租金四十五兩。陳老錘,一家六口,租地六十畝,地租六十兩,購買種子賒賬五兩。秦洛風,一家七口,租地一百畝,租金一百兩。李丁一,一家五口,租地五十畝,租金五十兩。”
秦洛風一心想著靠菸草發財,所以他也是種得最多,這下子算下錢來,他倒是負債累累了,再加上其他人的賬也算在他身上,兩百五十五兩白花花的銀子,就算他大兒子的豬肉鋪每個月能賺上一兩銀子,也得好幾十年才能出得起。
“不是說好年後再收麼?年前可不興要賬。”沉默了一會兒,秦洛風拄著柺杖從人群中擠出來,憋紅了臉說。
謝員外說道:“這不還沒到年關嘛,聽說你把事情搞砸了,當初你租地的時候可是信誓旦旦說沒問題的,現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