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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負躒聳忠徊縞d機。我有個同學是北方人,個頭很高,骨架也大,她看起來是個漢子,但她有一顆極度的少女心。她最愛說的話就是“為愛而生,為愛而死。”

作者當然不能干涉人家的人生觀,人家為愛而生,我不能說這樣不好,但作者本人吧,聽見這種話是頭皮發麻的。

我們當年的大學時代,沒有微博,我們那時候玩部落格,還中意在部落格上放音樂,畢竟人不中二枉少年嘛。

說實話,現在晉江小姑娘多,作者大多都年輕,我這種人摻和在裡頭,於我本人來說,有種白頭翁入少年場的尷尬感覺。

無論如何,我覺得所謂愛情,所謂動人,都是在某種特定背景下才動人,例如家國大義。如果一男一女在村頭村尾天天卿卿我我,愛來愛去,我估計咱們得照鄉村愛情的套路來寫。

作者本人也是被言情小說轟炸長大的,自小躲在被窩偷看口袋書,要不然就是將口袋書夾在課本里,樂不思蜀。後來工作了,也會被一些獵奇的東西吸引,甚麼“小姨子和姐夫不得不說的故事”,“我好像愛上了我的哥哥”,諸如此類。

可人生啊,還是要點別的東西,例如信仰。作者也不敢說自己高大光明,特異獨行,但在某些時候,還是想掙扎一下,寫點有益處的東西的。

咱們的讀者已經被大浪淘沙篩的差不多了,作者為什麼要這麼趕客,原因也簡單,就是怕理念不合,後頭天天追著作者罵,“你究竟在寫甚麼,這不是我們要看的東西,這不是我們喜歡的東西,這不是我們要的結果!”

最後說句玩笑話,說來慚愧,誰能想到貌不驚人的美麗的我,竟然是龍的傳人。

第64章 嘉靖十年

楊寶兒從祁玉手裡拿到了戚英姿一案的最原始的資料; 裡頭許多東西並不完善; 但致命的一點; 裡頭有戚英姿寫的親筆信; 她認罪的親筆信。

楊寶兒反覆比對過戚英姿抄寫佛經的筆跡; 他來回看了許多次,覺得沒有問題,但戚英姿如何又會寫下這樣的認罪信; 他決心請沈約來一同看看。

“沈兄; 你看; 這是不是戚將軍的筆跡?”

沈約自楊寶兒手中接過種種資料的時候,他的心情其實很複雜; 早幾年,他便很想看看其中的貓膩,看看戚英姿這個案件究竟是怎麼辦理的。可等他拿到了都察院給的檔案; 又覺得此事很不簡單; 並非是由貝兆楹一人就能辦成的。

“人生在世如身處荊棘之中; 心不動; 人不妄動,不動則不傷;如心動則人妄動,傷其身痛其骨; 於是體會到世間諸般痛苦。”

戚英姿字字句句都透露出一‘苦’字。

沈約覺得他當時也苦; 是以忽略了戚英姿的苦。戚英姿苦在想愛又不能說,自己卻苦在想上天無路,想求富貴卻無門。

六年過去; 當年的新科進士已經年入中年,沈約其實也想娶個妻子,生幾個孩子,所以等唐縱的橄欖枝拋到他手中的時候,他接受了。

沈約不甘心做個一輩子的六品七品小吏,他還有遠大抱負,他還有他的濟世理想,這些唐家都可以給他。他想要的,唐家都能給他。

於是沈約接住了唐三小姐的繡球,儘管他知道唐家的人口碑都不好,例如唐縱生活放蕩,也例如唐三小姐是在陝西眾豪門中嫁不出去了,才會低嫁給他。

沈約很想得通其中關竅,事實上他也死心了。他想,不管唐三小姐如何不賢惠、如何霸道,他都可以忍,總之夫妻感情是可以培養的。

誰知戚英姿回來了,她不聲不響地回來了,沈約覺得自己的心湖又漾出了了漣漪,他的心湖,起浪了。

那是不是心活了,沈約不知道,他忽然發現自己看見唐三從害怕轉變成了漠視,從討厭轉變成了怠慢,他忽然不想去管唐三是個甚麼怪物了,她想挖墳掘地也好,她想養蠍子毒物也好,都隨她。

是的,都隨她去吧,反正自己也不愛她,管她做甚麼呢。

“大悲無淚,大悟無言,大笑無聲。”沈約捧著戚英姿手抄的佛經,逐字逐句往下讀,他不知怎麼的,竟想落淚,等他手指撫到‘淚’那一字的時候,那上頭有暈染開的墨團。

沈約以為是戚英姿當年流下的淚,若要崔蓬自己去回想,她會想,約莫是汗吧。嘉靖十年,那年的太陽太烈了,興許是汗。

其實是淚。這一段不是戚英姿在烈日下抄的,是在晚上,她點著燈,坐在沈約的門口抄的,而在一個時辰之前,沈約抱著她,吻了他的頭髮,他喊她:“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