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好喝好之後,郭寶奇和周無為便先行離開了,知道陳功和黃海波還有一個私人的事情要交談。
“什麼,趙豔麗被關了半個月?”陳功不可思議的看著黃海波。
黃海波告訴陳功,趙豔麗在辭職以後的一週後,居然一天醉酒,拿起水果刀去南城,準備去捅省委副書記趙建行。
還好被及時制止,加上趙豔麗的政治前景,所以沒有追究太大的刑事責任,否則進監獄關上幾年也是有可能的。
一日夫妻百日恩,陳功對趙豔麗還是有一些感情的,“現在放出來沒有?”
“前天出來的,在拘留所裡被打了,出來時臉、手、腳全是腫的,沒有了原來的氣質,整個人都痿了一圈兒,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應該是趙建行向下面的人打了招呼,原來權傾一區的書記,居然落得如此下場,想著也覺得可怪。”
陳功桌子一拍,“媽的,那趙建行還是不是人,老子早晚要滅了他!”
黃海波一驚,這陳功反映怎麼這麼大,趙豔麗和陳功不過也是原來的工作關係,有必要去惹副省級領導嗎?
“兄弟,有些事情不是我們能去管的,還是順其自然。”黃海波一直不知道陳功的背景,所以也是關心,怕兄弟在外面惹出大事兒。
“我有分寸。”
說到正事兒上面了,陳功告訴黃海波最近那樁收過路費的事情,要求黃海波兩天之內將人全部拿下,不管有什麼背景。
“兄弟,放心,只要是這上平縣的本地人,我準讓人將他們全都逮了,任你落。”
雖然已經很晚了,不過陳功在與黃海波分開之後,馬上給趙豔麗撥了電話,十幾秒以後,那邊傳來頹廢的聲音。
“喂,誰……誰呀。”趙豔麗的聲音很不穩定,而且感覺頭是暈的。
陳功一聽便知道趙豔麗正在喝酒,“你最近住哪裡,我明天過來找你,酒很好喝嗎?受了委屈嗎?想不明白是,這社會就是這樣,你是知道的,你當書記時,在新橋你就是天,現在沒權力了,別人就是天,你想喝酒,我明天來陪你喝。”
趙豔麗哭了起來,一邊哭著一邊講,“小……小男人,謝謝你這麼關心姐姐,姐姐沒事兒,姐姐會堅強的,姐姐還有很多錢沒有花。”
“姐姐,好了,你也別假裝堅強,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是男人,我幫你擺平!”陳功覺得趙豔麗好可憐,心裡也是想不通呀,那趙建行太不是人了。
趙豔麗心中很感動,直到現在,她終於想通了,什麼權力和金錢,根本沒有什麼意義,自己原來有權,現在有錢,算什麼,一個人慘淡的活著。
真正對自己好的人就那麼兩三個,趙豔麗大出哭了出來,“陳功,明天到新橋給我打電話,我等你。”
想到那夜的jī情,想到趙豔麗現在的處境,陳功很心疼。
陳功第二天早早便去了新橋,拼事業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家庭,為了女人,為了子女,所以陳功一直將男女關係看得很重要。
與趙豔麗一見面,陳功便給了一個深深的擁抱,“趙姐,你受委屈了。”
趙豔麗聽著陳功自內心的話,眼淚又滾到了眼框底下,“陳功,我……,我一個人好累好累,從昨天到現在,我好想你。~”
趙豔麗的臉在陳功的肩上來回摩擦,心中有一股很深的依賴感。
陳功能感覺到,一個女人生活,真的很不容易,沒有男人的女人,算不上是一個真正的女人。
這一晚,陳功陪著趙豔麗喝了很多的酒。
陳功當然也是醉熏熏的,“趙姐,還是昨天我電話裡的那句話,我會幫你報仇的。”
“陳功,姐姐很感激你,不過算了,不能給你添麻煩,如果出了事情,你的一輩子就毀了。”趙豔麗還是關心著陳功,動了副省級幹部,國家是不會放過那人的,這是面子問題。
“趙姐,這是我的事情,你不用操心。”陳功講完之後,便拿出了電話。
“雅兒,我要廢掉一個人。”蕭星雅接起了電話,陳功直奔主題。
蕭星雅現在是陳功的女人,當然支援陳功的,而且她也知道,陳功不是一個沒有分寸的人,“,誰?”
“省委副書記趙建行,我要一隻手。”陳功言語間透露著霸氣,表情有一種王者之氣。
趙豔麗瞪著陳功,這是真的還是假的,陳功在電話中說要趙建行的一隻手。
蕭星雅想了不到五秒鐘,“好,給我一星期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