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的哦。”
蕭星雅敲打一下陳功的腦袋,“那晚有你哥一起,你不也喝的啤酒,怎麼醉的和豬一樣。”
陳功回想了一下,那天確實喝得很醉,“可能是因為那天太累太想睡覺了,也可能是……”陳功盯著蕭星雅。
“你看著我幹嘛。”
“我是說,也可能是因為那晚太擔心你了,所以心不在馬的。”陳功臉熱起來,但喝過酒後的臉上,顏色已經看不出來了。
蕭星雅的臉色好像也有些顯紅,陳功知道蕭星雅的酒量大,心裡認為蕭星雅是有些害羞了,誰知蕭星雅破口就說,“我說你怎麼老愛說心不在馬心不在馬的,那個字讀焉。你會不會是初中沒畢業?還有,你別把什麼擔心我之類的用語掛在嘴邊,我就只是太子爺下南方遇到的一個‘乾姐姐’,好像和你沒有特別親密的關係。”
來本蕭星雅又準備將陳功已經有女朋友一事說出,但到了嘴邊,又吞了回去,怕兩人又鬧得不開心。
兩人沉默著一直等到酒送到桌上,陳功遞給蕭星雅一瓶,“蕭姐,goon。”
蕭星雅微微一笑接過酒瓶。
“老闆,搬個桌子出來,我們就在這外面坐,先抱兩箱啤酒。”一個沒有頭的魁梧男人喊道,他身後還跟了四個頭五顏六色的“小弟”。
蕭星雅是很看不慣這種人,陳功也是,兩人都將頭偏到一邊,小聲聊著那晚刀疤叔的慘狀,聽說已經被丟進去了,把所有問題都查出來以後,便會移交法院審理。
那五個人來了以後,整個燒烤店都不再平靜,就聽見他們幾人在叫喊,一會兒又划拳,一會兒又說哪裡有漂亮妹妹,一會兒又說原來砍過什麼人,總之就不是個平常人能幹的事兒。
不止陳功和蕭星雅,這裡另個的客人都已經對幾人投來厭惡的目光,但幾人好像感覺很驕傲的,聲音還越來越大。
有一桌客人悄悄把老闆喊了過來,讓老闆向他們打招呼,讓他們小聲點兒,不要影響別人吃東西。
老闆灌了自己一杯酒,壯了壯膽走了過去,“幾位壯士,哦,不,幾位大哥,那個,我們小店客人很多,你們喝酒時能不能聲音小一點兒,就小那麼一點兒就行了。”
可能那領頭的禿頭今天心情不錯,“哦,不好意思老闆,肯定是影響你生意了,你們幾個兔崽子,全都給我小聲一點兒。老闆,這下就行了,你再給我們弄幾個滷菜來。”
老闆高興的走開了,看來我還是有一點兒影響力的,大家都給我面子,便讓服務員趕快把好吃好喝給他們幾人上去。
陳功見蕭星雅因為那幾人的醜惡嘴臉,心裡不開心起來,“蕭姐,我給你講個笑話。”
蕭星雅皺著眉頭看著陳功,“你講,你最好講得好笑,不然的話,你多喝兩瓶以示懲罰。”
陳功答應下來,不過前提是蕭星雅沒有聽過,如果聽過那還有什麼好笑的,“企鵝和北極熊是朋友,它們兩家相隔很遠,走路得走2o年時間。有一天,企鵝想去北極熊家裡玩,所以便收拾了一下東西出了,走了1o年,企鵝突然想起自己忘記關門了,所以馬上掉頭回去,將門關好後,又往北極熊家走去。4o年後,企鵝終於到了北極熊的家裡,企鵝很開心,‘北極熊、北極熊,快開門,企鵝來找你玩兒了’,北極熊過了幾分鐘才將門開啟,身上背的包伏,‘走,上你家去’。”
蕭星雅撲哧笑了出來,“不算不算,其實我聽過,我也不準備笑的,可是你的聲音講得太那啥,太幼稚了。呵呵。”
陳功心想,反正笑了就行,開心就好,“隨你怎麼說,總之我不加酒就行。”
蕭星雅高興得非讓陳功再給說幾個段子,陳功也將自己的箱底貨全翻了出來。
……
嘣,嘣,啤酒瓶打碎在地,碎片四濺,少量的酒水也灑到四處,聲音也是從那幾個“流氓”桌子旁邊傳來,領頭的禿頭大聲說道,“這是什麼***菜和酒,菜裡有蟑螂,酒裡有鐵絲,我說你這店子是不想開了。”
所有在場的人都明白過來了,這幾個痞子是想賴賬。
儘管老闆心裡很怕遇上這種事情,但這可是錢啊,維持一家人的生計,老闆娘在背面掐了下老闆,還是老辦法,老闆喝口酒就衝了上去,“這位朋友,你把剛才說的東西找出來,我一口吃了,如果找不出來,就請把賬給結了,否則……”
另一個紅小夥子抬起一根凳子,“否則要怎麼樣?小心我廢了你。”
陳功這時間早就在一邊按了11o報警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