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越當越大呢。
這江蘇巡撫位子不是誰都能坐上去的,讓這麼一個讓朝中幾位大佬都不待見的人物來坐,也真鬧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情。
許多官場老鳥都看不懂,實在看不懂。
本來幾位老油子還打算給新來的巡撫大人一個下馬威呢,可如今形勢不明,當了縮頭烏龜了,整日都在打探著巡撫大人何時上任,家中禮物都準備好了。
這位巡撫大人聽說可不是善類,對洋鬼子也是要打要殺的人,天不怕地不怕。
可偏偏就奇了怪了,這麼一個異類居然還能在官場上hún,而且還hún得不錯,這就真是奇談。
李安生可沒有急著去蘇州上任,而是打算去沿江而下,先到江yīn去拜會自己的大舅哥,江蘇學政梅寶成。
梅寶成生xìng淡泊,所以在江蘇學政任上好幾年,更是為了守護父母的墳塋,這幾年籍籍無名。
李安生要想盡快將這巡撫位子坐穩,就得要一個官場老鳥來指點一下,梅寶成雖然淡泊,但並不代表對江蘇官場一無所知。
這江蘇的官場奇怪的很,是全國少有的怪胎。
一省設了兩個布政使,在南京的江寧布政使,管理江寧(南京)、揚州、淮安、徐州4府和通、海2直隸州;駐紮蘇州的江蘇布政使則管轄蘇州、松江、常州、鎮江四府和太倉州。
另外,江蘇學政駐紮在江yīn;在淮安府城駐紮有漕運總督,府城西北15千米處的清江浦則駐紮有南河總督(江南河道總督);兩淮鹽運使駐紮在揚州。
李安生從梅寶成的信中得知這些的時候,大搖其頭,真是坑爹啊,哪個狗日的這麼整法。
這江蘇巡撫的權力被瓜分的厲害,這也難怪,要是江蘇巡撫能大權獨攬,在江蘇搞一言堂,做起luàn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這南方的冬天怎麼也這麼的冷?比北方還要難受多了。”從xiǎo在北方長大,一直沒有南下過的楊yù容本來以為南方的冬天會很寫意,誰知道氣溫是不低,但溼冷溼冷的,要不是李安生提前預防,只怕要生起病來。
梅依雲卻是在江南住過幾年,早有防範,還替楊yù容設想周全,兩人之間倒是關係日漸親密,讓李安生放下心來。
照道理nv人之間都是xiǎo心眼,又不想自己心愛的東西給別人分享,在家吵翻天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李安生一直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現。
或許兩人之間也有矛盾,只是掩飾的比較好,都能很好的剋制吧,這誰知道呢。
李安生倒是享盡了齊人之福,這些日子食髓之味,腰腹運動倒是做了不少,要不是兩個老婆都是傳統之人,怕他壞了身子,都是以勸誡為要。
這不,sè心忽起的這廝又給兩人都趕了出來,落了個老大沒趣。
站在前甲板上,看著那夜幕中的江水,bō瀾起伏,心中久久不能平靜。
雖然這個時代的江中並不熱鬧繁忙,但也能間或的看到幾條輪船在附近過去,大鐵**多是洋鬼子的航運公司的,這讓李安生心頭恨沉重。
在這個時代,要想強國,除了修鐵路,必須要造大輪,辦鋼鐵廠,機械廠。
這便是這個時代的工業基礎,東北或許兩三年內便有成果,但江南雖然富裕,卻仍落後於李安生執掌的東北。
要是讓他幹個東三省總督,那他可就能少huā些心思,奈何他還沒這個資格,連這個江蘇巡撫,也是機緣巧合得來的。
說句心裡話,他還真不願意來幹這個江蘇巡撫,還不如仍舊做他的新軍第二十三鎮統制。
他不在東北,許多事情就不能親自掌控,說不定會生出許多變卦來。
比如李持國與謝垢手上的黑龍江新軍,以及讓孟恩遠所接手的新軍第二十三鎮,要是不想辦法,他之前的許多努力或許就要白費。
為此,他已經秘密的讓林虎與王伏白在雙鴨山等地訓練了兩個師的兵力,裝備jīng良又有過去的寶貴經驗,只是軍官大量缺乏,使得這兩個師的兵力真正要成形成為jīng銳,還要三四年的時間。
對於李安生來說,時間久一點沒關係,只要能夠一直保密下去。
除了加強老王林的兵力並且提供先進武器裝備,李安生還讓金翰聖在南洋大規模訓練華人武裝,作為候補兵力。
他如今錢要多少有多少,完全不用擔心錢的問題,敞開口袋huā錢,部分也是huā的洋鬼子的錢。
想到東北的蒸蒸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