擇了加入到柳州的那些兄弟們的行列中去。
這便是柳州兵變的始末,曲折離奇,一把辛酸淚。
岑春煊想要儘快掌握廣西局勢,自然是要重用衛**將士的,但是眼下出了這麼大一個變故,真是讓他措手不及。
他也沒有想到,廣西衛**將士居然會如此的齊心,如此的義憤,一方有難八方支援,齊齊地往柳州開撥。
這些衛**將士都是出身窮苦,自然能夠理解小廣西曹偉等人的無奈之舉,在這樣的時刻,他們作出了最正確的選擇。
李安生等人在東北也迅速的得到了誘發這次柳州兵變的始末,甚至比袁世凱還要早。
雖然兵變不可取,但是李安生還是極為憤怒,中國許多地方都存在著這樣的現象,那就是許多為非作歹之人竊取高位,魚肉鄉里。
他早就知道內戰不可避免,但是,卻沒有想到在廣西,許多問題如此嚴峻。
不僅僅是一個薛崇先的問題,還有許多的讓人出離憤怒的事件出現,這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陸榮廷地方反動政府,必須要下臺。
當年陸榮廷在水口糾集20多個青年在中越邊界活動,搶劫法國人的槍支和財物,成為三點會的首領和私鹽販,後來一直是地方上的一股黑惡勢力。
如今改頭換面,居然成為了一省都督,這實際上是辛亥革命遺留下來的產物。
革命黨人指責袁世凱與李安生竊取了革命果實,其實是陸榮廷等此類地方野心家,真正的竊取了革命果實。
當初李安生下令,讓閻錫山兵進陝西,同樣是因為陝西各地出現了這種惡**件,影響到了民主自由在陝西的傳播。
這樣的兵變,不應該受到懲罰,而是要保護起來。
兵變的官兵自然有軍法處置,但還輪不到陸榮廷反動政權來處置。
李安生迅速通電岑春煊,要求儘快安定衛**將士人心,儘快理順廣西各方關係,陸榮廷等人必須要引咎辭職。
這實際上是給正在對峙的廣西舊軍與衛**澆了火,雙方的對峙立即變成了內戰。
在陸軍部的授權下,雲南衛**與新軍在蔡鍔的指揮下,迅速進入廣西,接管防區,收編廣西舊軍。
連湖南頗有人望的譚延'都不敢在湖南保留舊軍,保留太多的軍隊,南方只有廣西與廣東在擴軍,自然要拿廣西來開刀,也有警告廣東之意。
對於蔡鍔來說,衛**柳州兵變,事出有因,自然可以諒解,當務之急,還是要儘快讓廣西回到民主序列,避免成為陸榮廷獨裁**的犧牲品。
陸榮廷並沒有想到,一場柳州兵變,居然使得他的處境岌岌可危,雲南軍入境,讓他進退失措,一會兒釋出命令立即反擊,一會兒又釋出命令要求廣西軍不得擅自行動。
1月16日,衛**擊潰了柳州廣西舊軍,並且與雲南軍在南寧會合。
1月19日,陸榮廷宣佈下野,第二天就灰溜溜的趕到欽州,準備坐船到上海去避禍。
現在天津租界變成了封建遺老的避難所,而上海也成為了許多政治人物所謂下野後的避難所。
誰也沒有想到,只是一個小事件,就使得衛**兵變,繼而廣西政權交接,廣西的大權逐漸的落到了岑春煊手中。
岑春煊思想開明,又雷厲風行,自然要比陸榮廷更加的得人心,他兼任廣西都督,也是眾望所歸。
這讓在北京的袁世凱無比抱憾,卻又無可奈何,他本來是想要力挺陸榮廷的,可是卻給迅速變化的局勢弄的啞口無言。
陸榮廷固然敗的迅速,但是,何嘗不是因為他不得人心?
廣西衛**並沒有受到太大的懲處,他們很快就給岑春煊動員起來,進行廣西軍隊的整編,他們將嚴格按照中央所規定的操辦,並不會有太大的動作,這也讓袁世凱長舒了一口氣。
至於曹偉等數百名帶頭的衛**官兵,則受到了剝奪軍籍,押往東北服苦役的懲處。
實際上,這是李安生強烈要求的,這些衛**官兵有血性,都是好樣的,管你什麼法律管你什麼其他,總之這些好樣的都要重用,換個名義在東北重用。
東北的選舉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倒是頗有些新氣象,李安生也不屑於去玩什麼陰謀詭計,徒增笑料,不過,讓他想象不到卻又在預料之內的是,全國各地還是發生了無數不和諧的事件。
在選舉過程中,賄選、冒選、漏選自不必說,買賣選票、打架鬥毆也屬常見,而在投下“神聖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