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公道,但是xiǎo日本就有些無理取鬧了。
下瀨三之助大概是沒有打聽好李安生的習xìng,一跑過來就大聲叫囂:“李大人,你們這是在歧視大日本帝國的商人,你們並沒有在道內俄國轄區行使任何權力的資格。”
資格?笑話,在中國的領土上,我們居然沒有收稅的資格,何其可笑。
“下三濫之豬,你好像搞錯了吧?你好像是日本駐哈爾濱領事,什麼時候為俄國人辦事了?還有,我們哪裡歧視你們日本商人了?這收稅不是統一徵收的嘛。”
下瀨三之助滿臉通紅,抱怨道:“請你尊重些李大人,我的名字叫做下瀨三之助。你為何對其他國家的商人實行退稅,而我國商人卻半點退稅都沒有?”
“這個,抱歉,下三濫之豬先生,你的名字我搞不大清楚,誰讓你們東洋人起名字怪里怪氣,只怪我文化地,抱歉啊。這個退稅麼,是針對一些信譽良好沒有不良記錄的洋商,貌似你們日本商人的過去都不太乾淨啊,這個你就要去問問他們了,怎麼能來怪我們呢。”
下瀨三之助對於李安生這種yīn陽怪氣的表現極端憤怒,大聲的嘶吼道:“你這是在侮辱,侮辱大日本帝國的外jiāo官,你要為此付出代價。”
李安生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呵欠,看著窗外悉悉索索的飄起雪來,說道:“你們日本彈丸之地,也敢稱大日本帝國,真是可笑,我要付出什麼代價嗎?那就放馬過來好了,東洋xiǎo矮子們。”
這種極端蔑視的態度讓下三濫之豬陷入了極度的jī憤之中,他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囂張跋扈的清國官員,他所到之處,清國官員都謙卑友好,在許多問題上都會向日本讓步,可是,只有眼前這個人,他侮辱了整個大日本帝國。
他本以為這次氣勢洶洶到李安生這裡來發飆,能夠享受到快感,清國人就是好欺負,哪裡知道碰了一鼻子的灰。
他還打算繼續張牙舞爪,卻給李安生一句話,“來啊,將這個東洋xiǎo矮子趕緊請出去,我最恨的就是東洋矮子,也不知道一個個怎麼生出來的。”
下三濫之豬氣得七竅生煙,悲從中來,從來只有他欺負人,沒有給人欺負的,蒼天吶,怎麼會這樣!
“不用你們請,我自己會走,今日之辱,他日定要百倍千倍奉還。大日本帝國的尊嚴不容冒犯,你們就好自為之吧。”
下三濫之豬正準備揚長而去,聽見李安生在後頭笑道:“嗨,兄弟們,我給你們講個故事。當年,武松鬥殺西mén慶後,潘金蓮知道大禍臨頭,慌忙跑出來逃命,她想啊,這事全是西mén慶給惹的,西mén不吉利,往東mén逃。最後發現沒路了只得漂洋過海,在一個xiǎo島上存身。肚子裡的孩子出世了,幾年過後,孩子長得又矬又矮,她知道這是武大郎的,可給孩子起個啥名兒呢?叫太郎吧。你不信?日本人有叫太郎、一郎的,從來沒有叫大郎的,就因為武大郎是他們的祖宗。”
一名衙役聽的津津有味,一拍大tuǐ說道:“嗨,李大人,我就納悶了,老琢磨著,這東洋xiǎo矮子們怎麼會長的這麼矮呢,原來是這麼回事啊。哦,武大郎的子孫,原來如此。聽大人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
“是啊,是啊,大人,原來還有這個典故,大人果然見多識廣,英明非凡。”
下三濫之豬聽的分明,氣的渾身發抖,抖得跟彈簧似的,可惜再怎麼抖,這身高可是抖不出來的。
官吏衙役們不懷好意的盯著下三濫之豬,用手比了比,若有所思,紛紛對視明悟,點頭稱道。
下三濫之豬臉sè發白,只覺得腦袋天昏地轉,好不容易才穩住身子,xiōng悶如堵,他是外jiāo出身,以一張嘴巴厲害著稱,哪裡想到今日給人在嘴頭上賺了這便宜。
李安生見他搖搖晃晃的要往外走,又繼續拖長調子說道:“後來啊,母子二人在島上生活。那làng蹄子忍不住寂寞,打起兒子的主意,終於,母子倆成了好事,附近魚船上的人們紛紛指責,那làng蹄子大罵:‘俺兒子草的是本人,自產自銷,關你們啥事?’於是到後來,大家夥兒就叫他們日本人了。孩子越養越多,太郎想,我何不成立一個國家,過一把當皇上的癮。國家要有國旗,潘金蓮一聽,說道:‘你爹是賣炊餅的,就在被單上畫個炊餅算了。’於是,國旗有了。為了老武家能jiāo好運,又特地在旗子上寫了四個大字:‘武運長久’。”
一眾官吏與衙役都知道李安生是故意要羞辱下三濫之豬,都起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