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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年而去。

雲飛揚立即將那爺孫倆扶到了街邊,查探那老爺子的傷口。

竇固氣得發抖,朝著李安生說道:“這少年便是查那圖的小兒子查恩,平素目中無人,驕橫慣了的,這裡不少人都吃過他的虧,難為他年紀輕輕竟能無比歹毒。”

那叫做查恩的見冒出了王伏白這樣的壯漢,心想大為不妙,連忙色厲內荏的叫嚷道:“你這漢子想要作甚?不知道查爺我的身份也是你這樣的賤民能惹的起的嗎?仔細閃開,小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王伏白當頭一鞭子將他抽下馬來,怒叱道:“管你什麼身份,大爺我今兒個來了興致,就喜歡抽人玩,更喜歡抽你們這些貴人。”

也不多話,狠狠的兩鞭子將對方抽得滿地亂滾。

那邊隨從頓時罵聲一片,上來便要搶人的搶人,報復的報復。

只不過,這些花架子哪裡是王伏白與雲飛揚的對手,只須臾功夫便被打了個落花流水,乾淨利落,連隱藏起來的洪老六都沒有出手。

李安生冷冷的說道:“這種沒人教養的東西,自當由我等見義勇為之士代為教導一番。”

當街縱馬便罷了,還戾氣無處可放,居然朝一位老人下毒手,而且還心腸歹毒,想要這爺孫倆的命,可見平時跋扈又草菅人命慣了的。

王伏白見李安生不來勸阻,解氣的很,立馬又是一陣的拳打腳踢。

“我父親乃是統領查那圖大人,你們這些雜碎,早晚要你們的命。”

查恩厲聲高叫,帶著嚎哭之音,可見被打的夠嗆。

“你老子是天皇老子都沒用!”

第六十八章 璦琿除暴(2)

李安生這次出來程德全還給了他一個璦琿巡檢的臨時職務,並且將璦琿墾務也交到墨爾根墾務局手上,也是為了讓他辦事能名正言順,多少讓地方有些忌憚。

璦琿的爛攤子只能換人來收拾,明裡暗裡的腐爛程德全也有數,要是不給李安生一點特權,還真鎮不住那幫大老爺。

鄂齡好歹也是宗室,可架不住那幾個大老爺同樣顯赫,而且查那圖與巴義魯還都是黃帶子。

什麼叫黃帶子,宗室,也就是皇族,可不是所有的宗室皇族都是黃帶子,像鄂齡這樣與皇家血緣遠的不能再遠的紅帶子,還是隻能在查那圖與巴義魯跟前吃癟。

黃帶子現在江河日下,除了得勢的近支王公顯赫貴族,大多黃帶子境況也並不怎樣,有些黃帶子甚至入不敷出靠著典當家產過日子,可是黃帶子畢竟還是有特權的,比如打死人不用償命。

多數黃帶子還是不敢造次的,可仍然有些自以為還得勢的黃帶子,仗著有吃得開的靠山為非作歹。

查那圖與巴義魯雖說都是沒落的黃帶子,但兩人的家中還是有靠山的,故而鄂齡拿他們沒辦法。

宗室滿街跑,黃帶子多如狗,可只要有那麼一點半點的攀得上關係的後臺,多大事都能給你擺平。

鄂齡忍氣吞聲,給氣出病來,或許是裝病,就這麼撒開腳丫子跑了,留下了一個爛攤子。

李安生既然暫時的接手這個爛攤子,當然要做出點成績來,他不是個京城所傳說的愣頭青二愣子,自然也有他的計較,旁敲側擊之下,竇固與奚文山便將大致的情形都說了出來。

黃帶子麼,呵呵,綠帶子擋了我的路,說不定我也要殺殺你們的威風,更別說一幫禍國殃民之徒。

“站住,停止向前,如此警告若是不聽,一切後果自負。”

一名狗腿子揮舞著手跑過來,後面跟著他的俄國主子,一名俄軍尉官。

塔姆克是哥薩克騎兵營長官,也是海蘭泡(為了方便下文,以後一直固定稱呼為海蘭泡,因為是我們的國土)方面最為信任的,能夠控制住璦琿城的絕對武力。

那幫孬種居然讓這些清**隊闖進城,實在毫無顏面,不過,是王鐵錘的話就另當別論了。

塔姆克摸了摸下巴上一刀醒目的疤痕,是啊,一刀啊,要不是他後仰的迅速,只怕他如今也無法站在這裡,泥土黃的軍裝掩蓋一道長長的疤痕,那是下巴上那道疤痕的延續,就在胸口。

他拍了拍胸口的灰塵,心也變得平靜下來,哥薩克是雄鷹,不懼任何對手。

腦子裡平靜的回放過去與王鐵錘等人的數次接戰,這是股強悍的敵手,足以讓哥薩克的英雄們視為真正的值得尊敬的對手,即便自己拜對面的王鐵錘所賜,留下了一道難以磨滅的疤痕。

“連你這樣的英雄人物都甘心被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