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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於臨沂:“可百姓們賠了錢,如何甘心白白上繳?恐會惹事端。”

新皇剛剛登基,又年幼不能理朝政,前朝餘孽時不時的發動暴。亂,這時更該

籠絡人心。強制上繳,絕不是上上策。

鳳鸞之又何嘗不懂?

“哀家斷不會讓百姓們白白賠了錢。於大人在順天府內專門設立個回收假。幣的院子,由戶部出資,將百姓們上繳的假。幣以真幣之價如數歸還。。。。。。”

話音未落,戶部尚書王展翼已走出了佇列。

他拱手道:“啟稟太后,先帝爺年間,為了減少百姓疾苦,倡導減免賦稅,國庫已有三年未進錢財,除去宮廷必要開銷以及百官們的俸祿之外,早已入不敷出。”

鳳鸞之:“。。。。。。”

慕珩啊慕珩,你倒是瀟灑,眼一閉、腿一蹬,拍拍屁股死翹翹了,只給哀家留下個爛攤子,要錢沒錢,要人沒人。

就在顧祥賀一掃剛剛不快,得意十足的親等著鳳鸞之難堪之際,沈辭笑呵呵的走出了佇列,他目光如炬的緊盯著珠簾後人兒看,拱手道:“啟稟太后,微臣有錢啊,要多少,微臣都給你!”

他身材修長,微仰著下巴,勾魂攝魄的桃花眼灩漣四方。星眸流轉,劍眉入鬢,十足的英氣。

真真是一副好皮囊。

只是說話時,一副笑眯眯放蕩不羈的模樣,真誠中又帶著幾分戲弄,著實不討喜。

不過給錢這事,還是討喜的。

未等鳳鸞之發言,王展翼已側過身子說了起來。

他雖已過了不惑之年,但是長的高大英俊,面如冠玉,看起來不過三十幾歲正當年的樣子。他義正言辭,好心提醒沈辭,道:“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到時若是因為銀兩不夠而只收回一部分,那後果比現在更糟糕,沈大人莫要一時逞能而誤導了太后才是。”

沈辭心下明瞭,這確實不是小數目,不過,他除了錢之外,還真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

鳳鸞之見他胸有成竹的一直盯著自己看,便知曉他有足夠把握,隨即道:“既然都是為國為民的官員,沈大人能出資救濟國庫,其他人也多少出些吧。王大人,你隨後將文武百官捐上來的銀錢做好統計後呈給哀家瞧瞧。”

文武百官:“。。。。。。”

捐錢也就算了,還要將明細呈上去?這誰要是捐的少了,以太后的心性,還不得穿小鞋?

這麼一想,更是生氣。好生生的上個早朝礙著誰了?不掙錢倒還倒搭。

沈辭忽感無數雙幽怨的眼睛盯著他,如芒在背。

“。。。。。。”

他瞧著珠簾後的人兒肩膀略微動了動,想必定是在笑著。

心想道:安兒你不乖,我這幫你呢,你倒好,把我賣了!

他垂眸又無奈的笑了笑。算了,你高興就好!

王展翼沉了沉心緒,又道:“單純的回收假。幣也不能解決根本問題,哪怕抓了造假之人,也會有新的造假者出現,依微臣看,還是得想個可以徹底根除的法子。”

鳳鸞之:“王大人所言甚是。既然要從根本上消除,那麼‘根本’是什麼?”

王展翼一愣,沉吟下,道:“微臣愚鈍,還請太后明鑑。”

鳳鸞之又將目光轉向沈辭,“沈大人可知?”

沈辭笑呵呵的道:“不就是原材料咯,沒有原材料還如何能造假?”輕飄飄似玩笑的一句話道出了本質。

鳳鸞之追問道:“沈大人有何良策?”

沈辭站直了身子,收起嬉皮笑臉,擰著眉頭想了想,正色道:“聽聞現在的銅礦有一部分歸百姓私有,微臣以為,應當無條件收回歸朝廷所有。在礦上做工的苦力也應該全部編制記錄在冊,嚴禁個人私下攜帶販賣。若是日後再有假。幣流通,可從貨源處查起,範圍鎖定,有跡可循。”

鳳鸞之點了點頭,隨即補充道:“宮廷寺觀法器、軍器、銅鏡、銅鑼等銅製金屬品均由官府製造出售,民間不得自造,凡不宜官造的器物,如銅鐘等物,則由有關方面提出申請,獲准之後在官府派員監督下方可鑄造,至於門上銅釘、銅飾等銅製品則一律禁絕。”

她話一頓,看向林文傑,問:“林大人可是聽仔細了?”

工部尚書林文傑出列,拱手道:“臣遵旨!”

鳳鸞之又道:“將收回來的假。幣焚爐重鑄,用以添補虧損。查出私自造假者,遊街示眾後斬首於午門,頭顱掛於城門上三天,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