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勝魔旁邊的李醫生扭頭笑道:“方先生沒事,都是皮外傷,我都給他包紮好了。”“好好好!謝謝李醫生!”劉國建心不在焉的哼應道,接著去拿方秉生的手來看,但方秉生咬牙一皺眉,扭頭走到對門的空房間,對劉國建以一種上級對下級的憤怒口吻叫道:“你給我進來!”劉國建愣了一下,乖乖的領著秘書進去那個房間。
房門還沒關嚴實的時候,就聽到裡面方秉生狂怒的咆哮起來:“劉國建!我擦你媽!有你這麼做人的嗎?我今天差點被你害死啊!媽的!……”然後裡面傳來劉國建賠禮道歉聲:“哎呀哎呀,方兄弟,我已經派探長貼身保護你了啊……”這時門縫裡劉國建秘書的臉漏了一下,門被結結實實的關上了。
聽著方秉生好像辱罵孫子一樣狂罵縣令市長,對門的席勝魔心裡有種復仇的快感:“讓你姓劉的為了自己的仕途壓著案件,現在你活該!”
李醫生已經給席勝魔上完了藥,站起來說道:“小席,你的傷也都是皮外傷,沒有傷到骨頭,但下次別這麼瘋,注意一下安全。”“是是是,多謝李醫生。”席勝魔趕緊起身道謝。這時李醫生指著對門疑問道:“那方先生也是官員嗎?怎麼敢於訓斥縣令市長啊?”“這小子就是劉國建的黑後臺啊。”席勝魔在肚裡大叫,但是嘴上卻道:“那個,也許他們關係好吧。”
方秉生和劉國建一走,席勝魔的小辦公室裡立刻擠滿了同事,七嘴八舌打聽剛剛那案件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山豬要殺方秉生了。席勝魔自然也是不明白,就把細節大體詳述而已。
不過他耳朵還是豎起來想聽對門劉國建有沒有繼續被臭罵,不過裡面的聲音慢慢的沒有咆哮了,到了後來在同事的七嘴八舌之中徹底聽不到對門了,席勝魔略略有些失望,心思就轉到了自己又立一功上面去了,和同事有說有笑的謙虛或者調侃。
半個小時後,對門開了,方秉生和劉國建先後走了出來,劉國建看著滿屋子朝他立正的警員揮了揮手說道:“你們先出去,我和席探長有話要談。”“Yessir!”屋子裡齊齊的發了一聲,大家魚貫而出,只剩下辦公桌後一樣挺身立正的席勝魔。從驚魂中安穩下來的方秉生熱情之極的笑著,親自繞過辦公桌,走到席勝魔身邊,用那隻好胳膊半拍半扶的請席勝魔坐下。
嘴裡笑道:“坐坐坐!席探長!今天多虧了你啊,沒有你,我就完了!”“方先生,不必客氣。保護市民捍衛公義是我們的職責!”席勝魔沒有坐的意思,他嘴裡回應著。劉國建笑道:“小席可是咱們龍川的警界之星,真是厲害。坐吧。”“是。”既然劉國建下令,席勝魔嘴裡應了一聲,這才板正著身體坐了下來。
劉國建和方秉生也找了椅子坐在了席勝魔辦公桌的正面和側面,方秉生捏了個響指,身後侍立的劉國建秘書立刻麻利的從公文包拿出一疊海藍色鈔票,任何宋國人一眼就能知道那都是十元面值的大額鈔票。
方秉生接過那疊鈔票,推到席勝魔面前,笑道:“我還痴長席探長几歲,就在這裡倚老賣老好不好?叫席探長個小席。小席,今天多謝你救命之恩。這一百塊銀元是我酬謝你的。”看著面前的那疊海藍色鈔票,席勝魔趕緊擺手道:“方先生,這確實不能收。我做事是為了自己的責任,就算不是您,隨便一個人,我也會這麼做的。所以請把鈔票收回去吧!”
方秉生笑了,扭頭對劉國建叫道:“都說自古英雄出少年,小席這種好漢真是如此啊!這麼年輕就不愛財不愛名,恪盡職守,了不起啊。”劉國建笑了笑,轉頭對小席道:“你收了吧,這是方先生的一點心意,要不,他轉交給我,我還會當獎金髮給你。”
“好,多謝市長和方先生”席勝魔想了想,點了點頭,伸手撈過那疊鈔票,說道:“我會捐獻給治安局的警員傷殘撫卹基金。”方秉生一愣,接著大笑起來,劉國建也陪笑,背後的秘書把臉別了過去,心道:“這混賬就會幹這種虛頭八腦的屁事,不裝逼你會死啊?偽君子!傻×!”
劉國建笑完,對席勝魔正色道:“現在和你談談山豬的事,方先生說山豬就是同夥。那個姓袁的的跑了之後,山豬衝過來接應,並拿刀割傷了方先生。”席勝魔一愣,看著方秉生說道:“這從何談起?雖然山豬是個流氓頭子,但是他也不會光天化日之下對您這種身份的人下黑手啊?而且是他親自下手?這有何動機值得他這麼愚蠢?”
劉國建沒想到席勝魔居然反駁自己,他冷哼一聲說道:“動機?昨天週四上午,龍川堂翁拳光和山豬因為和方先生談生意不成,竟然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直接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