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們背地裡會去找稅吏或者英國總督,給一點賄金,減少自己的稅金,官吏和商人都得利了,那麼稅金誰出,只有真正依法辦事的有道德的商人出。而長期的相比“聰明人”多交稅金,會極大的削減“有道德的傻蛋”的競爭能力,很快,這種文化就會滅絕“有道德傻蛋”,只剩下“無法無天絕對自由的聰明人”蹦躂,而前者的毀滅會連帶道德一起毀滅。
然而正是這群“有道德的傻蛋”開創了目前世界第二大經濟體美利堅合眾國,換了宋國那群“無法無天絕對自由的聰明人”,他們將還是大英女皇永遠忠心的奴隸。海皇不喜歡“聰明人”在商界成為主流,原因很簡單,這種文化起來,將喂肥官吏和姦商,扼殺“傻蛋”,自己的地盤上經濟活力下降,送禮就行的話,誰還研究創新和品質?
這會導致海皇自己腰包空虛,經濟競爭力衰弱之極。並能從商業燒到吏治、教育各個方面,全面腐蝕國家的各個層面,以致於在未來可能面對沙俄、日本乃至清國都得“轉進”了。那樣宋國將從蟄伏發展等候一舉鯨吞天下的有志青年變作一個“裱糊這裡,裱糊哪裡,祈禱別人別來打我就行”的窮比垃圾。
因此海皇基於對強敵亂世的恐懼,為了保衛自己的家業,以猴王的奸詐精明殘忍,卻拼命和猴群文化戰鬥,甚至將自由黨宗旨定為“消滅自由”,他明白以猴群在“傳統之下理解的自由”絕對不是西洋舶來的“基督徒的自由”,而其實就是他們偷換概念後………猴子自己“傳統的自由”,而傳統的自由屢次把這個種族帶入“絕無任何自由”的可怕之地,雖然不在乎猴子死活,但誰叫自己是猴群養殖場場長呢?
所以兩黨各有用處,各有利弊,對於海皇而言:民主黨代表國家短期關鍵利益,是利國利民,必須存在,以國內文化的演進來衡量是否讓他們得勢;自由黨代表國家長期關鍵利益,是利國利民,必須在自己設定的軌道上強力發展,同樣以商業文化去滿清化的程度作為是否應該得勢的標準。
同時,民主黨將用來修正自由黨在商業文化上的腐爛傾向,並以自己和列強的親密合作關係,獲取列強對皇帝的安全感覺,以此擴大宋國的國際外交優勢和東亞區域西學引入的急先鋒優勢,並在政治、經濟領域促進真正舶來品基督徒文化在宋國的普及傳播。
自由黨將用來修正民主黨在外交和國際經濟競爭上的軟弱,提升自身的國力,以強大取得內外更大的競爭優勢和外交自由,並以再次提高商人地位、同時以基督保守主義雙拳出擊打壓國內滿清傳統文化。
在安撫列強的時候,皇帝就可以祭出民主黨,講:“看到沒有,朕一直保護你們在我國的利益呢。”在試探性侵犯列強商業利益時,皇帝就可以祭出自由黨,講:“朕也沒法啊,國內那群小子氣勢洶洶非得要修約, 產品他們非得要加那麼一點點關稅。算了吧,你們會損失點小錢,但是有助於咱們和你們的整體利益,畢竟我的穩固統治其實才是各位的利益保證。”
在對付清國的時候,要是皇帝預定要“地區級衝突”,就以自由黨為遮羞布,對列強講:“朕不想打清國,但是國內民怨沸騰,非得逼朕出兵啊。”快速和平的時候則對國內講:“擦,要不是自由黨攔著我,老子早把清國笱頭砸爆了,誰叫朕愛民如子呢?自由黨他們要賺錢要生活啊,和平吧!”
要是真要玩把大的,想割地賠款了,大可手上套上民主黨傀儡,一臉鬱悶的說:“朕真的想維持遠東現有格局的,真心尊重清國領土主權的,但是,你懂的,國內民怨沸騰啊,而且把 城交給我們成為自由貿易區,是符合你我的利益的……”
而兩者弱點所有的修正都將是兩者互相銼,打磨的痛苦留給他們自己,皇帝只管使個眼色,他們就會心領神會的嚎叫著自己互相咬了。所有的優勢則被皇帝一手掌控,成為握在他手裡面對國內、列強可以出的牌,並會越來越多、越來越強。
162、奔著得罪人而來
此刻在龍川縣衙裡,趁鄭阿寶罵累了鍾家良一夥漢奸喝水潤嗓子的時候,大法官插嘴道:“哎,小寶,皇報登了你加入民主黨當第六號黨員了,怎麼這麼快就變卦了?”
鄭阿寶撂下茶杯,悻悻的說道:“這事不怨我,我又不是先知,怎麼知道我剛接受了那老鴉片鬼的邀約,改天陛下就找我了。陛下和鍾家良相比,鍾家良算個屁啊!再說民主黨難道是黑|幫嗎?可以加入,還不許人退黨了呢?”“看你挺惱火鍾家良的,為啥還要加入民主黨呢?”大法官問道。
鄭阿寶一臉不屑的嗨了一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