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口,公然以戰爭手段威脅中國政府,逼迫中國政府答應他的條件!”
當格萊斯頓的這句話出口之後,下面頓時一片譁然之聲。保守黨的議員們紛紛站起來,指責格萊斯頓誇大其詞,而自由黨的議員們也紛紛反擊,稱保守黨在暗中策劃戰爭。
“肅靜!肅靜!”議長一邊高喊著,一邊舉著木槌,重重的敲擊起來,人們的爭論喧譁聲這才漸漸的平息下來。
“讓我來告訴大家威妥瑪先生都做了些什麼。”格萊斯頓用輕蔑的眼神瞥了一眼保守黨的議員們,翻了翻手中的演講稿,說道,“威妥瑪先生首先離開了北京,去上海和柏郎上校密謀,將馬嘉理的死因歸到中國的地方官員而不是野蠻人部落的身上,然後便聲稱是中國雲南省的最高長官岑毓英指使一名叫李珍國的官員殺害了馬嘉理,由此向中國政府提出來大量的要求。而當中國政府表示無法接受時,威妥瑪先生竟然向中國政府發出了戰爭威脅,並調動了我們的艦隊去了天津!威脅中國的首都!”
聽到格萊斯頓的這一句話,下面的人群又開始沸騰起來。
“這不可能!”保守黨議席上有人高喊起來。
“這是誣衊……”
沒等對方把話說完,也沒等議長來得及敲下木槌,格萊斯頓便用一聲怒吼將對方的喧囂壓了下來。
“這是事實!”格萊斯頓厲聲道,“我們的艦隊在天津做了什麼,報紙上已經寫得清清楚楚了,你們難道沒有看見嗎?”
格萊斯頓話音剛落,自由黨的議席上便爆發出了一陣鬨笑聲。
“他們不喜歡看報紙,格萊斯頓先生!”有人笑道。
“不,他們是隻看他們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