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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匠,他氣哼哼地瞪了牆壁一眼,懷疑當初蓋房子的時候是不是空著磚縫,沒有糊滿泥。

“哦……啊……這個死鬼,力氣太大了,我的命,快要被你撞沒了……”

“我就是要你的命,要你丟了魂兒,哈哈哈……”

霍沉聽了不服氣的皺皺眉:就王橋那小身板,瘦的跟小雞子似的,能有多大勁兒?等我以後娶了媳婦,我……

他的腦海中忽然浮現中桃子的身影,被雨水溼透的薄衫,緊緊貼在細軟的小腰上,溼噠噠的勾勒出誘人的曲線。水珠沿著腰窩滾落到翹臀上又流到大腿根……

“呼啦”一下,薄被被頂了起來,大鐵匠下意識的伸手一捂。之後,自己在暗夜中尷尬的笑了笑,左手緩緩放了下來,右手卻沒有離開。

她又不在,有什麼可緊張的?

大鐵匠暗罵自己沒出息,人家都走了半日了,滿腦子想的卻還是她。隔壁的動靜越發激烈起來,他抽回右手,和左手一起捂住了耳朵,緊緊閉著眼,想把這惱人的聲音擋住。可是沒有用,他捂得越緊,那聲音在他耳朵裡響的越厲害。

不僅僅是耳朵,那可惡的聲音沿著全身遊蕩,令他全身上下都充斥著不安分的動靜,越發燥熱難耐。大鐵匠翻了個身,趴在枕頭上,想著這樣或許能壓制住。他拉起被子蒙在頭上,裹得嚴嚴實實的,都快不透氣了。

可是,還是沒有用。腦袋裡田桃的影子越發清晰,彷彿就站在廚房裡烙餅,靈巧的小手挽著面花一般,一張大餅瞬間就成了。

不想了,不想了……

他拼命警告著自己,不能這樣對待人家,人家還是個沒及笄的小姑娘呢,好心幫自己做了一頓飯,怎麼能暗中想這種事。

霍沉翻了個身,睜開眼盯著房頂。想想蔡阿婆蒸的饅頭吧,這樣或許就能忘了田桃。可是,當一個個大饅頭的影子在腦海中盤旋的時候,他忽然想起了桃子鼓鼓的胸口。

這是瘋了嗎?霍沉無法忍受如此齷齪的自己,乾脆從炕上爬起來,想用冷水洗把臉,這樣或許會好一些。他睡覺的時候喜歡寬鬆,只穿了一條短短的褻褲,撩起水盆裡的清水在臉上呼嚕一把,在脖子和肩膀上也抹了抹。取下棉巾從上到下一擦,連帶著胸前也蹭了蹭。

忽然,一股若有若無的幽香襲上鼻端,是清新的皂角香味,帶著一種既熟悉又飄渺的味道——是桃子的味道。

他忽然想起,今天桃子用這條棉巾擦過手,她還把它細細地洗了,所以這上面既有皂角清香又有桃子的味道。桃子究竟是什麼味道呢?他說不清,就是覺得甜甜的,軟軟的,又香又饞人。

隔壁傳過來一聲高亢的尖叫,大鐵匠再也憋不住了,一手握著桃子洗過的棉巾,一手紓解難耐的燥熱。

完事之後,他用棉巾擦淨了,扔進水盆裡,打算明天再洗。隔壁終於安靜了,大鐵匠也沒那麼難受了,躺到床上,心裡有些後悔。

剛剛整個過程,他都想著桃子嬌俏的小臉,臉上甜甜的酒窩,還有溼噠噠的腰臀,簡直是太對不起桃子了。還用了她親手洗過的棉巾清理,要是讓她知道了,還不得氣死啊。他有點後悔用那條棉巾了,明天洗過之後上面就沒有桃子的味道了。

下次,桃子還肯不肯來後宅做飯啊……

在糾結和暢快中,大鐵匠逐漸進入了夢鄉。第二天,破天荒的睡了個懶覺,竟然在太陽曬到窗欞之後才起來。他把剩下的大餅和肉菜熱了熱,吃過之後就去前邊鋪子裡開門,開啟封著火的八卦爐。

鐵條燒熱之前,他跑到門口看了好幾次,既想見桃子,又怕見到她。他一直在心裡告訴自己,昨天晚上的事桃子不知道、不知道,一定要自然一點,千萬別心虛,別臉紅,會被人懷疑的。

打好一把斧子之後,太陽已經升的老高了,可是還沒有見到桃子的身影。叮叮噹噹的打幾下,大鐵匠就側耳聽一聽,可是始終沒有聽到小姑娘甜甜的叫賣聲。難道是今天自己起的晚了,她已經從門口過去了?

到了正午時分,大鐵匠已經沒心打鐵了,坐在門檻上,左顧右盼。今天不是趕大集的日子,街上人不多,對面大肉陳的鋪子前面沒有顧客,大肉陳就扯著嗓子找霍沉嘮嗑:“大沉,昨天誰給你做的肉菜呀,香死個人兒嘞,下著那麼大雨,俺都聞到香味了,一般人可沒這手藝。”

沒人提起還好,被人一提,他心裡更加發毛了。是不是自己無意中惹桃子生氣了,所以她不肯來了?

霍沉板著臉抬起頭來:“香是因為你家的肉好,跟手藝有啥關係,你管誰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