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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笙自然不是一時興起,而是她前世的記憶中,知道一種高產水稻,名為占城稻。所以結合這遊記裡面的東西一想,便明白那稻子恐怕就是所謂的占城稻。
自然,這些事情百里明等人是不知曉的,他們只知道他們的王妃不是一般女子,時常做出一些令人意外的事情來。然而對於百里明等人而言,那水稻產量頗豐,但是經歷過後世的雜交水稻,徐笙並沒有多意外。
“不過,若是真能攔截周軍,對今後的攻打大周也更為有力一些。”百里明喝了一口熱湯說到。
“話雖如此,可卻沒有周全的法子,所以咱們還是莫要貪心。”葛老搖搖頭。
“撲騰撲騰……”就在此時,信鴿撲騰翅膀的聲音傳來。
坐在那裡一直沒有說話的虞臻忽然抬頭眯眼,這是……信都方向來的。難道是皎皎給自己寫的家書?他露出了一抹笑,吹了口哨令信鴿慢慢落到了自己的胳膊上。
然而,待取下信看了後,他嘴角的笑便倏的一下不見了。
“王爺,發生何事了?”葛老見他臉色不好問到。
虞臻閉上眼睛,將手裡的信遞給葛老。
“她簡直是胡鬧,這麼危險的事情。”他拳頭緊握,咬牙切齒道。“不行,立刻命人去將她追回來。”
其餘人面面相覷,不知道這個她是誰,但是又隱隱知曉怕是與王妃有關。眼見虞臻控制不住自己,從地上猛地站起來,來回走動我,他們的心就提的老高。能讓王爺如此,難不成是王妃出事了?
於是,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葛老身上。
“王爺,恕老夫直言,若是王妃真的能攔截周軍,那麼於我們來說是一件極好的事情。”葛老放下手中的信說到。
眾人一聽,大致明白了。
“好什麼好,她一個柔弱女子,管我們男人打仗的事兒做什麼,平陽是大周的地界,若是出了什麼事呢?簡直是胡鬧,流殤你快帶人去將王妃追回來!”虞臻冷哼一聲,怒氣衝衝道。
“老夫相信王妃的能力,王爺不妨先看看,您知曉王妃一貫穩妥我,是不會做無把握的事情的。”葛老又說。
虞臻冷冷一笑,厲聲呵斥:“看個屁,老子媳婦兒出事了,你們誰能負責?”
眾人靜默,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爆粗口的虞臻,一時衝擊有些大。
“王妃既然已經去了,想必您是阻攔不住的。王妃的性格,您又不是不知曉。”流殤憋了半天,說了這樣一句。
虞臻一噎,想到這三年來越發兇猛強勢的徐笙,知曉她不會聽自己的話。否則也不會做出先斬後奏的事情來,她壓根兒就不想和自己商量。
“況且此刻去平陽,怕是已經來不及了。”流殤又補充到。
虞臻終於冷靜下來,面無表情的掃了流殤一眼,半響之後才道:“緊追周軍,一旦見到王妃,便帶到我面前來。”
第二日,孟覃果然帶領周軍追進太行山。
進山不久,他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就在驚覺有埋伏的時候,虞臻的人便已經殺了上去。氣勢磅礴的冀北軍將周軍打了個措手不及,很快便潰不成軍。
“不好,中埋伏了,撤退!”孟覃回頭看了一眼原本何思茅的方向,見早已經沒了人影,便驚覺自己上當,立即調轉馬頭一面高呼,一面帶著殘軍往外衝去。
然而虞臻早已經算好了一切,自然不會給他逃跑的機會,很快孟覃便在太行山大峽谷內被斬殺,其餘周軍也被殺了個片甲不留。
與此同時,被周軍佔領不過一個月的壺關內忽然大涌出一大批冀北軍,從城內將人殺了個措手不及。正在此時,駐守在壺關的孟河收到了太行山埋伏的訊息,立馬屁滾尿流,慌忙向平陽的方向逃竄而去。
如此一來,原本的十萬大軍不過只剩下了一萬多人,在虞臻大軍的追擊之下,道平陽城外的黃河河邊,已經只剩下了八千人。
此時,徐笙已經和虞梁會面,正站在黃河岸邊的山上,面無表情地看著山下。
寒風凜冽,吹的她臉龐生疼。
一隊烏壓壓的人,出現在了她的視野裡。
與此同時,黃河對岸也出現了一隊人。
“世子救我!”徐笙聽到下方孟河的呼救聲,於是將視線投向了對岸那個騎在馬上的男人身上。因為中間隔著白茫茫等等霧氣,和加上黃河的寬度,所以看的並不真切。
但她知道,對面之人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