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笙斜睨他一眼問到:“是嗎?”
幾乎是那一眼,姜昀便明白她的意有所指,無非又是拿他在廣平時昏了頭的承諾說事情。他有些頭疼道:“皎皎你難道不能忘記那件事情嗎?”
徐笙搖搖頭:“不能。”
姜昀無奈地看著她,半響才道:“你不就是想試探我早晨與你的承諾是不是算數,直接問我便是,做什麼這麼迂迴?”
徐笙轉身打量這珠光寶氣的庫房,語氣輕快道:“是你自己提出來的,我可什麼也沒說。”
姜昀告饒道:“好好好,都是我的錯。”
見徐笙嘴角含笑,他才又道:“我說的那話,是深思熟慮之後做下的決定,你放心皎皎,我絕不會背棄承諾。”
“也不會再像廣平那次一樣,隨意地許下諾言,卻做不到。”
“以後我承諾給你的,都是我認真思考的,能給得起你的。”
徐笙心裡軟軟的,嘴上卻道:“這麼說,這玉佩的事情作數了?”
“自然。”
姜昀摸摸她的腦袋,沉聲到。
“當真?”
“當真。”
最後,徐笙只帶走了那塊血玉玉佩,其餘的東西什麼也沒帶,用她的話說就是:連夫君你都是我的,那麼這庫房裡的東西,自然也都全是我的。我的東西放到那裡,我想用的時候自然會去取。
姜昀聞言啞然,但卻極喜歡她這副把自己當做所有物的語氣。
回到上屋,徐笙一屁股坐到軟榻上,一面暖手一面吩咐下去:“去幫我熱壺小酒送來。”
姜昀挑挑眉,沒有說什麼。
於是接下來,他覺得自己無比明智。
因為若是不讓她喝酒,他便不能享受她的獎勵了。
只見酒上來後,她讓伺候的婢女全部退了下去,然後給自己倒了一杯,給她倒了一杯,端起來勾著眼睛道:“我敬夫君一杯。”
說完,她仰頭喝下酒杯裡的酒。
姜昀看了她一眼,也將手裡的酒一飲而盡。
倆人一來一回,沒一會兒的時間便喝了半壺。
徐笙眨眨眼睛道:“夫君好酒量。”
姜昀斜睨了她一眼道:“過獎。”
“夫君你怎麼一點也沒有醉意?”說著,徐笙還端起酒杯嗅了一口,歪著腦袋奇怪到:這酒明明還挺烈的啊!他怎麼就沒事呢?
明明新婚之夜,他沒喝多少就醉了。
她的心思一目瞭然,姜昀卻沒有解釋的意思。
他總不可能告訴她,新婚之夜,是風輕給他的酒裡下了藥吧!這說出來,真傷男人面子,她可不定要怎麼嘲笑自己。
好在徐笙沒有追問下去,只當做是新婚那日他喝的比較多。
只見她拎著酒壺,起身向姜昀走去,然後跨坐到他腿上,摟住他的脖子,往嘴裡灌了一口酒,然後渡進他的嘴裡。
“既然夫君沒醉,那便讓我來把夫君灌醉吧!”她嘴裡喃喃。
姜昀心神盪漾,身子開始發熱,期待起她接下來的動作。
於是徐笙哺一口酒,便被他糾纏住,纏綿許久,直到呼吸不上來了,他才依依不捨地放開她的唇,暗啞著聲音道:“繼續。”
語氣強勢,不容拒絕。
徐笙輕笑了一下,又往嘴裡喝了一口酒,將酒壺放到一旁,送了上去。
燭火搖曳,外面寒風呼嘯,室內的溫度卻結結攀登。
倆人糾纏在一起的影子,投在窗紗上,隱隱戳戳,閃忽不定。
……
紗帳內,姜昀面目猙獰,一面喘著氣,嘴裡發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聲音。
徐笙坐在他身上,被他一會兒拋上高空,一會兒拉下雲端,眼神朦朧,香汗淋漓,滿面通紅。
“皎皎,你真好。”
好個屁啊!她朦朦朧朧間想到。
她這是在自己給自己挖坑嗎?這人怎麼力氣跟永遠用不完似的,精力好的出奇,早知道,就別整什麼獎勵了。
她嚶嚶幾聲,聽到姜昀控制不住的吼聲,嚇得連忙去捂他的嘴巴。
……
縱慾的結果便是,第二日徐笙渾身酥軟,腿腳發軟,下不了床。
姜昀一大早便起了床,眼角下面雖然有絲絲青色,但整個人卻是神采奕奕,跟打了興奮劑一樣,走路腳底起風,眼底充滿著笑意,直叫虞梁和流殤等人打哆嗦。
接下來的幾日,姜昀都忙的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