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這麼辦了,收拾一下吧。咱們明天一早出發。”
好像受了雲嘯的刺激,遲遲在山東打不破僵局的周亞夫一舉戰敗膠東四國數萬大軍,揮師睢陽。竇嬰也與欒布向睢陽進發。吳王不得不分兵與周亞夫與竇嬰分別對峙。
圍攻睢陽的兵力大大減少,七王之亂的戰局一時間陷入了膠著狀態。
雲嘯實在是服了這些長安來的老爺兵,提前走了一日。雲嘯只用半日便追上了上來。按照他們這個走法,走到睢陽的時候七王之亂恐怕已經平定了。
看著剛過中午就要安營紮在的禁軍,雲嘯已經是無語了。
“劉兄,這剛過中午為何便要安營紮寨?”
“兄弟,士卒困頓為兄也是沒有辦法。”
這就是所謂的非暴力不合作了,雲嘯打量著劉大。看來這個紈絝也對自己陰奉陽違起來。
“好吧,今天士卒便歇息一個晚上。不過從明天開始每天行軍八十里,我會在前面等。逾期歸營者斬。”
雲嘯說完便打馬離開,裡子面子都給了,再不要臉那就是作死了。
第二日,畏懼雲嘯吃人的惡名。大多數人還是咬牙完成了任務,不過還是有百十名禁軍拖曳在最後,目的很明顯。不是說斬首最後十人麼。老子百十人圍做一團,看你敢斬哪個。
看來說服教育對這幫人來說就有如鳥叫一般,不動點真格的還真制不住這幫子紈絝子弟。
對於這樣的人云嘯本著一個也是殺兩個也是砍的原則,不過就是多揮幾下馬刀而已,不麻煩。在強弓硬弩的壓制下,百十名軍卒被綁成了粽子。為首的校尉猶自不知死活的在獰笑,好像篤定雲嘯不敢殺他一樣。
雲嘯還是隻說了一個斬字,百十顆人頭便落了地。
“雲侯饒命啊,我是竇家的……”
話還沒說完校尉的頭已經在地上啃泥,腔子裡的血噴出了老遠。
雲嘯縱馬上前。
“我不管你們是什麼皇親國戚,是誰家的人。入了我的營,便要聽我的令。明日行軍,凡有拖曳者斬。凡有擅離軍營者斬。還是那句話,明日逾期不至。一人逾期斬一人,十人逾期斬十人。百人逾期斬百人。就算是將你們都殺光了,你們去閻王那裡去告雲某又當如何?夠膽你們就試試,我能殺五千吳軍,便殺不了你們這些雜碎?想保住六陽魁首,便機靈些。”
禁軍們看著地上的百十具屍首分離的屍體,臉都嚇得白了。真沒有想到這個娃娃一般的侯爺居然這麼狠,一口氣殺了百十人居然連眼皮都不眨一下。再看他手下那幫子匈奴人,一個個磨刀霍霍盯著自己的脖子看,好像在看在哪裡下刀好。
事實又一次證明: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
在一百多位反面教材的激勵下,禁軍們的行軍速度明顯的加快。巴頓說過當你要動一個人錢包的時候,他的反應最快。雲嘯沒有罰款的壞習慣,他直接動的是人頭。禁軍們以自己都不可思議的速度完成了六百里的行軍。這一次他們只用了六天,長安到洛陽的一半。
雲嘯帶著騎兵到睢陽城外轉了一圈,果如漁老所說睢陽是一座方圓不下二十里的大邑。吳王分兵與周亞夫和竇嬰對峙後,圍攻睢陽的兵力更加的不足。睢陽的北門乾脆便沒有吳軍部署。
“矩子,這便是兵法上的圍十缺一。如果將城圍死了,恐怕城內守軍會困獸猶鬥。但是放一條生路給守軍,守軍人心思變士氣必然低落。這樣城也守不了許久,看來吳王也是神韻兵法之人。
老夫敢保證,吳軍的騎兵主力便是在這北城外埋伏。他們正等待著梁王棄守睢陽之時,他們好乘勝追殺。”
“吳軍的騎兵能有多少?”
“吳楚軍向來以步戰為主,騎兵並不多。老夫昔年遊歷吳楚之時吳王麾下不過五千餘騎,楚王更是缺乏軍馬。依老夫推算,吳楚聯軍的軍騎應該不超過萬騎。睢陽城裡駐紮著三萬精銳梁軍,如果想要吃掉恐怕沒有五六千騎是不行的。”
“五六千騎,那兩千軍卒都是步卒。根本逃不脫騎兵的追殺,如何能平安的走進城裡是個大問題,我雖然不喜歡他們,可是就這樣讓他們被吳王幹掉,我還是有些不甘心。”
“看來只有讓梁王出城接應一下了,不過派一般的人去恐怕梁王不會相信。”
“讓劉大去,他是劉氏宗親。讓他帶著陛下的聖旨,不由得梁王不信。”
雲嘯一撥馬便向來路奔了下去。
“劉兄,如今有一趟軍務要勞煩老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