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終於咱們大漢的軍隊可以來到草原。可以攻擊匈奴人的部落,你滿的面前便是匈奴人祭天祭祖之地。自認為還是我大漢男兒的,跟隨本將軍衝上去,搗毀他們的祭祖之地。衝啊!”
衛青說完,隊伍中的旗手便迎著風開啟紅底黑字的漢字大旗。猩紅的牙旗被風吹得列列做響,這一路因為害怕暴露目標。衛青都讓旗手將旗子捲起來。從不張開示人。
今天可算是長臉的時候,此時不將旗幟打出來更待何時。漢旗所指之下。一萬騎兵好像風一樣卷向龍城。
守衛門口的匈奴人還沒明白多來,便被弩箭射成了篩子。最要命的便是,那木頭做的大門還是敞開的。衛青面對的,是一座基本上不設防的城市。
許多匈奴人還沒來得及上馬,便被衝上來的漢騎砍殺。那些牧民更是好像砍瓜切菜般的被屠戮,衛青給軍士們的命令同樣的殺光燒光。這道命令包含了龍城之內。所有的兩條腿直立行走動物,甚至連牛羊等牲畜都不放過。
二百匈奴軍卒,在一萬漢軍的衝擊下,連個泡都沒冒便不見了蹤跡。現在漢軍在做的便是**裸的屠殺。
“將軍,不用這麼幹吧。若是被朝中的那些御史知道。會說我們縱兵屠城的。”副將小心的對衛青說道。這位大鬍子副將出身北軍,原本來不太服氣這位少年將軍。總覺得,他是靠著皇帝小舅子這個身份才上位的。打仗,能在戰場上不尿褲子就不錯了。
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小傢伙居然帶著軍士們摸到了匈奴人的祭天之所。還料定了裡面沒有過多的匈奴軍卒,如今看起來真的好像是算命先生一般,好像能掐會算似的。
現在他對衛青是心服口服,只是這殺戮進行的是否過於殘酷。就連襁褓中的嬰兒都砍上一刀紮上一矛,好像有點過分了。
“哼!他們在漢地的時候,可曾放過那些婦孺嬰兒。咱們給他們收的尾還少麼?他們在漢地怎麼敢,咱們在草原便怎麼幹。
記得當年雲侯說過,拼消耗十年時間。便能將匈奴消耗成為一個部落。可惜,以前我大漢沒有騎兵。現在好了,馬政有了效果。你看,咱們這不也有了馬騎。
再說,留著那些傢伙。等咱們走了,他們便會騎著馬去給伊稚斜報信兒。咱們只有一萬人,本將軍得將你們全須全影的帶回去。千萬別在這裡殺了人,取了軍功頭顱。卻在迴轉的路上,遭遇匈奴人結果損失慘重。
個個都在這場戰鬥中撈得盆滿缽滿,若真是遇到那種情形。說不定,會很快崩潰。”衛青知道軍隊其實最看不得錢,一個個摟錢都摟成了瘋子。滿載而歸之下,誰願意留在後面送死。換取同伴騎著馬從容逃走,然後回到長安花天酒地。在某個寂寥的下午,坐在躺椅上靜靜給自己祝福。
“好吧!哦,將軍那些人不能殺。那是匈奴人的祭司,不但勢力龐大還掌握著神權,乃是大匈奴裡面比較厲害的人物。末將看來。不若將他們抓回去獻與陛下。到時候,也讓長安百姓看看活的匈奴祭司。以提振我漢軍計程車氣。”
副將指著遠處那六七百人的一坨,雖然不斷有人求饒。但這個大大的人坨子,還是在被無情射殺,漢軍們也是妙人。射人不射身體,居然射腿。
那些中箭的祭祀趴在地上不斷哀嚎。可很快便被無數雙大腳板淹沒。怎麼死的不知道,反正最後衛青檢視時,一定是滿身腳印。
衛青看了看,覺得副將說得有道理。獻俘的時候,只有小貓幾隻那就難看了。這些肥頭大耳的祭司是最好的人選,在匈奴人中有地位。現在匈奴龍城受到重創,估計幾十年裡。匈奴人便不會出現這些隱沒在宗教之後的強大勢力。
衛青無聊的看著自己的手下不停的殺戮,地上的屍體越積越高。
“挑揀戰馬,帶著這些俘虜咱麼撤退。”衛青看了一眼。從開始進城到屠城結束。不過四個時辰左右。龍城內外已然被毀得不像樣子,到處都是焚燒著的氈包,還有地上一片片的屍體。野狼們也好似問道了味道,站在衛青待過的坡地下,靜靜的嗅著血腥味兒。並且用長短聲號召,更的群狼加入。只待漢軍撤走,它們便來一次饕餮盛宴。
天空上盤旋了許多隻禿鷲,冬日裡食物難尋。血腥味兒早已順著風。刮遍了整個草原。至於烏鴉,它們利用身體優勢已然落得滿地都是。許多死人的眼睛都變成了兩個血窟窿。這都是烏鴉們的傑作。
整個龍城的場景,怎一個慘字了得。似乎老天也覺得衛青做得太過分,鵝毛般的大學在最後一聲慘叫戛然而止時飄落下來。
晶瑩透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