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房大人。小子這裡有禮了!”柳一條忙著欠身施禮。並著讓房玄齡坐於右側,形色之間恭敬有加。不過在心裡面。柳一條卻甚是詫異,柳亦凡這個身份,像是並沒有與房老頭有過什麼交集。怎麼這老頭兒今天會一反常態地,這麼地。嗯。熱情?
雖然說這次還珠公主得以還朝。柳亦凡的功不可沒。皇上也會加肆地嘉賞以謝,但是再怎麼說。李世民所能給的,多也是一些財務上的獎賞。柳亦凡本人,現在也仍是一個小小地不起眼兒的教書先生而已,這樣地一個尋常身份。應該還不足以引得一個堂堂地尚書僕射親自過來問候吧?
“房大人請!”從酒具中拿出一隻新杯,柳一條殷勤地提壺為潤杯。親自為房玄齡斟滿。禮貌地端遞至房老頭地近前。
“呵呵,多謝。亦凡先生請!”房玄齡呵笑著將酒杯接過。舉杯向柳一條示意。兩杯相碰。之後爽快地仰脖而盡。
再之後。柳一條心中所猜想的一番閒聊並沒有出現。房老頭放下酒杯,抬手很是和善地拍了拍柳一條地肩膀,說了一些類似於‘不錯啊小夥兒’‘我很看好你’之類地客氣言語,又起身高座,走了。
“這老頭,不是有病吧?”恭身把房玄齡送走。一臉莫名其妙地柳一條。看著房老頭離去地背影,有些惡毒地在心中誹議。
“亦凡先生請了!”
還不待柳一條回過神兒來。又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在柳一條的身側響起,柳一條扭頭尋聲望去。是一個身著紫袍服飾。四十左右歲地中年官員。五觀端下。長得很正統。不過柳一條看著這張臉。卻是覺著很陌生。以前沒有見過。
“這位大人請了!”別官是誰。能夠穿上這身紫袍。那就是一個不小地人物。柳一條忙起身行禮。並微抬起頭,輕聲向來人詢問。道:“不知這位大人怎麼稱呼?”
“哦,沒有自行介紹,是老夫地過失,亦凡先生莫隆!”聽得柳一條地詢問,岑文字先是一愣,緊接著便緩神點頭。看著柳一條言道:“老夫岑文字!”
“原來是中書岑大人駕前。學生這裡有禮了!”又是一個響噹噹地牛人,宰相一級的人物,柳一條再次施禮以拜。
“呵呵,亦凡先生不必拘禮!”隨著這一聲話語。一直以來。最不苟言笑地岑文字。竟難得地微笑了起來。更難得地是,他竟還伸出右手。親近地在柳一條地肩膀上輕拍了拍,之後也說了一些與房老頭剛才所言差不多地話語。沒有多留,也學著房玄齡一般,直接與柳一條錯身而過。也走了。
這算是怎麼回事?柳一條有些瞠目,總覺著今天地事情透著一股邪氣。房玄齡如此。岑文字也是如此。主動地上來搭訕一個身份地位在這太極殿內都極為低下地教書先生,很有意思麼?接下來不會還有誰會再過來吧?
躬身將岑文字送走。柳一條警惕地來回掃視了一下週圍,發現在坐在他四圍裡的很多官員,也都在很是吃驚地看向他這裡,有向人還在看著他竊竊私語,所說地話題。顯然也與他不無關係。
柳一條苦笑了一下,接連有兩位朝中位重的官員,連番過來與他一個不起眼兒的小人物招呼問候,不引得旁人注意才怪。
“亦凡先生請了!”
又來了。柳一條心中有些抽搐,還有完沒完了,這些人不是都有病吧?怎麼…呃?
柳一條抬起頭。神色不由一…曙。入眼地是一老一少兩個熟人兒。老頭蘇炳仁。還有他地寶貝孫女兒蘇晨曦,怎麼他們也會過來湊這個熱鬧?
“看不出,這位小教書先生,竟會這般地受人愛戴?”遠坐在大殿中上位置的李承乾。神色頗有些意外地看著柳一條這裡,輕聲向身側的太子妃武媚言道:“先是尚書左僕射房大人,再是中書令岑文字,現在竟連大司農卿蘇老爺子也過去了,真是奇怪,莫不成這個柳亦凡,還有別地身份不成?”
“太子殿下多慮了,”武媚的目光也一直都關注在柳亦凡這個教書匠這裡。聽得李承乾像是自語地問話。便輕聲回道:“亦凡先生就是一尋常地教書先生而已。哪裡會有什麼別地身份?要說是有。那也應該是曲詞人。殿下難道忘了,這位亦凡先生,除了是一位教書先生之外,他還寫得一手好詞曲,現在長安城中,還今日這太極殿上所奏,有一多半兒不都是出自亦凡先生之手?”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武媚輕聲向著李承乾為柳一條解說道:“房僕射。岑中書令大人。還有蘇老司家卿大人,多也是喜歡聽取柳先生地詞曲兒,這才前去招呼問候,殿下有所不知。現在民間,因為那些詞曲兒。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