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把步槍從俄國人的屍體裡取出來,可刺刀卡在了俄國人的屍體裡,拔不出來,這時俄國人的排槍又打了過來,我不由自主的就這麼擎著俄國人的屍體,用屍體來擋住不斷飛過來的子彈,我的戰友們繼續向俄國人投擲手榴彈,俄國人被打退了,陳光遠用腳頂住了那具俄國人的屍體,才幫我把刺刀拔了出來。……”
“……我們和友軍又重新會合在了一起,連長命令我們停止前進,開始整頓隊伍,說等迫擊炮連攻擊過後再行動,……我們看見炮手們在他們的長官的命令下,飛快的架好了迫擊炮,我知道,只有迫擊炮才能打進敵人的塹壕,把敵人從裡面挖出來,……很快,我們的迫擊炮開始射擊,俄國人的塹壕在不斷的爆炸,不時有斷臂殘肢被爆炸產生的氣浪高高的掀到了天上,一挺俄國人的馬克沁重機槍被炸得粉碎,破碎的零件飛得到處都是,一些戰友們看到了這一幕,連說可惜,因為對我們的部隊來說,馬克沁重機槍也是非常寶貴的武器,儘管我們的部隊裝備了不少。……炮擊過後,我們開始繼續前進,迫擊炮給了塹壕裡的俄國人以巨大的殺傷,我們沒有遇到多少抵抗就衝進了俄國人的陣地,當然,白刃戰又開始了,其實,對我們這些步兵來說,白刃戰才是解決敵人的最終方式,不過,也多虧了我們有迫擊炮,你可以試想一下,如果俄國人就縮頭烏龜一樣的躲在塹壕裡不出來的話,我們除非衝到他們跟前和他們拼刺刀,不然的話,還真是拿他們沒有辦法,……現在,當我們衝到俄國人面前時,他們沒有被迫擊炮彈炸死的人多數也已經喪失了戰鬥力,有的人掙扎著拿起步槍想要向我們進攻,卻連站起來都不能,……我衝到了塹壕邊,站在溝壑旁,開槍打死了三個俄國兵,其中的一個人腿已經被炮彈炸斷,他試圖用刺刀攻擊我的戰友,被我直接開槍擊斃,一個俄**官揮舞著他的軍刀向我們衝來,被我們用刺刀捅死在了壕溝裡。……我們在第一天的戰鬥裡就突入了敵人的陣地很遠,但我們也有一定程度的傷亡,雖然我們的傷亡同俄國人比起來,可以說微不足道,……那是我第一次參加戰鬥,因為我的表現出色,我獲得了一枚二等螭虎勳章。
(六百九十三)迂迴
中**隊的強大反擊攻勢面前,俄軍根本沒能組織起抗,在中**隊第一天的正面進攻當中,就有近二萬名俄國士兵被打死,受傷被俘的人接近一萬五千人,而中**隊並沒有停下進攻的腳步,而是在繼續向前推進。
與此同時,另外一支強大的中**隊在江中游弋的炮艇的火力支援下,開始向俄軍的右翼迂迴,一舉將進攻滿洲里的俄軍和赤塔一帶的俄軍分割開來。
德國總參謀長施利芬伯爵在自己的《戰爭備忘錄》當中曾經這樣記述:“……中**隊內蒙古集團軍的指揮官段~瑞將軍可能也和我一樣,是一位漢尼拔的崇拜者,他對‘坎尼之戰’也一定很有研究,發生在1905年的‘滿洲里戰役’是一個極為典型的側翼包圍的戰例,我一直都沉浸於這樣一個美麗的側翼包圍的夢想之中,而我沒有想到,這樣的戰鬥會發生在遙遠的東方。……這次戰役的結果證明了我以前一直強調的一個觀點:即全線的勝利固然重要,但是‘決定點’上的勝利更為重要。……我認為,只要能以自己的大部分兵力迂迴到敵人的側翼和後方,即便自己的總體實力弱於敵方,也仍然可以取得決定性的勝利。……”
“是俄國人的飛艇,”一位軍官望著天上搖搖晃晃飛行著的俄國飛艇,說道,“他們會把我們的位置報回去的。”
“他們的飛艇上沒有無線電臺,得飛回去報告才可以。”另外一位參謀軍官說道,“可以安排幾個狙擊手把他們打下來。”
華夏共和國第十二步兵軍第二十五湖北步兵師師長孫嶽舉起了望遠鏡,看著天上那飄乎不定的俄國飛艇,搖了搖頭。
“不用管他們,繼續前進。
”孫嶽說道,
“真的不用管嗎?”副師長商樹軍有些擔心的問道,
“俄國人就是知道了我們的位置又會怎麼樣?”孫嶽看著正在快速向前推進的部隊,冷笑了一聲,“我們本來就不是來偷襲的,就是找上門來打仗地,用不著躲躲藏藏的。我現在都懷疑俄國人是不是有這個膽子來堵我們。”他又看了看天上的俄國飛艇,說道,“他們處在榴彈炮營的位置,一會兒,就有人去拾掇他們了,用不著咱們費神。”
“沒聽說重榴彈炮營配備有‘氣球炮’啊。”商樹軍明白了孫嶽地意思。但還是提出了自己地問。
“不是‘氣球炮’。但我知道。那個叫‘沖天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