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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荒唐透頂的奧地利下士說的話算個屁””羅姆輕蔑地說道,“我根本不想遵守這份協議。
希特勒是個叛徒,我們乾脆不要他好了。”
由於希特勒明確地拒絕了羅姆改造國防軍的建議,羅姆異常惱火之餘,開始主動和納粹黨外的各個社會主義派別接觸,尋求他們的支援,並準備在新的納粹黨代表大會上同希特勒攤對納粹黨的前總理軍人政客施萊徹爾察貨到了納粹乍引佤圳要陷入分裂,便試探性的同羅姆接洽。但讓他沒想到的是,“酒後吐真言。的羅姆居然就這麼隨便的把心裡的真實想法全都說了出來。
施萊徹爾一直是反對希特勒的,也希望能夠有一天看到希特勒倒臺。但此時的他卻感覺到,羅姆如此粗心大意的想要和詭計多端的希特勒鬥,想要取勝的希望恐怕是微乎其微的。
正象施萊徹爾所想的那樣,羅姆的敵人,其實已經已經在進行密謀,預備將他粉碎。而此實能夠保護他的,其實只有他很輕視的想要推翻不要的那個,人。
“他這個人總是這樣,喝醉了什麼話都敢說。”總理府內的希特勒翻著厚厚的關於羅姆的一舉一動的報告,平靜地說道,“但他不會這麼做的,這麼多年了,我瞭解他
“但這一次情況不一樣戈林提醒希特勒說道,“他這一次和“第三股勢力。進行了多次接觸,有跡象表明他們在密謀進行一次政變,我想,他同施萊徹爾先生的接觸並不是一時喝多了的舉動。”
聽了戈林的話,希特勒的面色一點點的陰鬱下來。
作為長年一起戰鬥過的老朋友,希特勒很瞭解羅姆的秉性,對他的激憤之詞並不以為然。但羅姆會見德國社會主義政黨和施萊徹爾等人的舉動卻讓希特勒感到驚恐不安。
在希特勒看來,羅姆這一次敢於做出如此出格的行動,很可能是受了“第三方勢力”的支援,而“第三方勢力“的背後,明顯的帶有“布林什維克瘟疫”的影子。
而對於接受來自於莫斯科遙控的“第三方勢力”希特勒一直是深惡痛絕的。
就在幾天前,一位來自於中國首都北京的密使還向他提出來了中國總統孫綱關於德國、中國和社會主義的蘇聯結成“世界島同盟。的方案,出於維持中德兩國傳統友誼起見,希特勒沒有立刻拒絕,但他在心裡,其實已經否決了這個方案。
對於他的“新歐洲”的設想,向野蠻落後的斯拉夫人奪取“生存空間。是極為重要的一步,除非萬不得已,不能輕易的做出更改。
“讓我再想想吧。”希特勒有些心煩意亂地說道。
此時的希特勒還沒有想到,很快,需要他做出最後決斷的時亥就要到來了。
吼年6月口日,瑪爾堡大學。
此時,德國副總理帕彭正在瑪爾堡大學的大禮學裡發表講演。
在平時,人們對這個副總理的演講多少還算有點興趣,因為差不多就在半年前,他曾經在不來梅俱樂部發表過有爭議的演講。他曾經向德國人民發出鄭重的警告,“由於新政權踐踏了法律原則,並且對教會施加諸多的限制,德國的局面將越來越動盪不安他悲天憫人的演講曾經打動了不少的人,象今天的瑪爾堡大學禮堂裡,坐滿了學生和教授,還有稀稀拉拉的身穿制服的納粹黨員。
而今天,帕彭的演講從一開始便單刀直入,向納粹黨可能發動的“二次革命”開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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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搞反對馬克思主義革命的最終目的,難道是為了讓馬克思主義綱領在德國嗎?現在我們已經能夠看到,一些人想要和布林什維克黨人一起,使我們偉大的國家重新陷入可怕的革命當中。德國將再次陷入災難,今天的德國,和平安定的局面來之不易,要知道,一個國家的人民,如果想要名垂史冊,它就承受不住發生在下邊的永無休止的叛亂在某個時候,那些所謂的革命運動就必須得停止,如果不這樣的話,堅實的社會結構就根本不能夠出現!”
帕彭在演講當中向學生和社會各界人士指出,納粹黨內的“極端份子”已經嚴重危害到了保守黨派的利益,他的演講從某種程度上說是在提醒希特勒,不要忘記上臺之初和“黨派聯盟”達成的協議,帕彭號召德國人民起來抵制又一次納粹革命浪潮。
這些話出自政府之第二號人物之口,一時間使學生們目瞪口呆。但這還僅僅是開端。在將納粹盲從者和空談家連同“一黨專政”一起攻擊了一番後,帕彭敦促希特勒與支援羅姆“二次革命”的納粹黨人決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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