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魯天行已經在京城伏法被押到菜市口凌遲處死,古晨則被大明朝廷通緝,凡是能提供其有效行蹤助官府將其抓獲者賞銀千兩。
陳光宗一直關注著大明的局勢,自然知道崔輝口中的風雷將軍就是古晨,難道崔輝與古晨搭上了線?
“正是文勇伯!”崔輝見陳光宗一臉的震驚,於是笑著點了點頭,“大明的西征軍當年在西域的黑水城被北元擊敗,北元由此獲得了西征軍攜帶的炸藥,現在這些炸藥在文勇伯那裡。”
“大公子,不知道你是否聽說了先前南京城裡的爆炸,就是文勇伯手中的那批炸藥所為,毀壞了不少房屋。”說著,崔輝想起了一件事情,不由得開口問道。
“小弟聽說過,市面傳言那家人做了天怒人怨的惡事,故而激怒了上天,被雷公降下了天雷。”陳光宗微微頷首,由於這件事情發生在不久前,再加上在南京城引發了巨大的轟動,所以他也有所耳聞,如今看來是古晨手中的那些炸藥惹得禍。
而且,從炸藥的爆炸在一個普通的居民區來看,肯定不是古晨所安排的,十有**是一個意外,因為他可不相信古晨會把炸藥浪費在普通的百姓身上。
由於南京城的百姓不知道爆炸是由炸藥所為,再加上官府只是含糊地說爆炸由易爆物品引發,並沒有點明與炸藥有關,故而市面上的流言漫天飛舞,紛紛認為與鬼神有關。
“南京城爆炸的炸藥只是文勇伯手裡的一部分,他手裡現在還有不少炸藥,如果能把那些炸藥搞來的話那麼李雲天今晚難逃一劫!”崔輝的臉上浮現出一股失落的神色,無不遺憾地說道。
“怎麼,文勇伯不願意把那些炸藥拿出來?”聽聞此言,陳光宗不由得怔了怔,顯得相當意外,在他看來古晨更希望李雲天去死。
“李雲天忽然之間趕回了揚州,這出乎了文勇伯的預料,文勇伯現在在外地,兩天後才能回來。”崔輝搖了搖頭,沉聲向陳光宗解釋著,除了古晨外誰也沒有辦法調取炸藥,故而他只能等著古晨回來。
“崔兄,反正咱們現在也沒有好機會殺李雲天,就姑且讓他再苟活幾日。”
陳光宗聞言頓時鬆了一口氣,端起面前的茶杯品了一口香茗,笑著說道,“崔兄,小弟可是對文勇伯仰慕得很,不知崔兄可否代為引薦,現在李雲天一事事態緊急,戰機掃稍縱即逝,崔兄身為官府的人可能不方便出來,小弟可以與文勇伯商議對策。”
“本官相信文勇伯很高興見到大公子。”崔輝沉吟了一下點了點頭,覺得是時候讓陳光宗和古晨見面了,先前他想要主導對李雲天的刺殺,不過現在看來他的這個做法對三人的合作並不利。
正如陳光宗說的那樣,他是官府的人不像陳光宗和古晨這般自由,故而還是把事情的主導權交給陳光宗和古晨為好,這樣一來的話他也能夠省了心,陳光宗和古晨肯定會想方設法殺了李雲天。
“崔兄,小弟這些天要籌備對付李雲天的事宜,你要有事的話讓人到聯絡點傳話於我。”崔輝並沒有在陳光宗這裡久留,告訴了陳光宗與古晨的聯絡方式後就起身離開,臨走前陳光宗不由得叮囑了他一句。
“本官記下了,一切有勞大公子。”崔輝知道陳光宗要外出佈置相關事情,向陳光宗拱了一下手快步離去。
“吩咐下去,等下從密道離開。”等崔輝走後,陳光宗臉上的笑容凝固住了,招來了國字臉男子沉聲說道,果子倆男子是他的心腹。
“少爺,出了什麼事?”國字臉男子聞言頓時吃了一驚,有些不明就裡地問道,只有在緊要關頭才走密道。
“崔輝這個蠢貨把李雲天的人給引來了,現在外面肯定有李雲天手下的探子。”陳光宗冷冷地向國字臉男子說道,“這裡已經暴露了,不宜久留。”
“少爺,李雲天盯上崔輝了?”國字臉男子臉色猛然一變,如今揚州城裡有不少驍武軍,一旦前來圍剿的話他們將逃無可逃,必死無疑。
“如果崔輝不與古晨扯上關係的話,那麼李雲天對崔輝根本就沒有興趣,崔輝在李雲天面前就是待宰的羔羊。”陳光宗點了點頭,皺著眉頭解釋道,“原本,李雲天並不知道古晨來了江南,南京城的炸藥一響,古晨的行蹤也就暴露了。”
“少爺問你,如果你是對李雲天恨之入骨、除之後快的古晨的話,來到江南後會找何人為幫手?”說著,陳光宗抬頭望向了國字臉男子,沉聲問道。
“崔輝!”國字臉男子這下明白了過來,臉上流露出了驚訝的神色,“崔輝與李雲天是死仇,如果小人是古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