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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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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位愛卿都是寡人的弘股之臣,國難當頭,你們倒是拿出點辦法來啊?”不知為何,看著那一張張死人臉,朝鮮國王李懌心中竟然掠過了一絲快意。

在自己面前,這幫大臣從來都是神氣活現的,但凡自己這個國王說一句話,他們總是有幾十上百句反駁的話等著自己,而自己手中既沒權力又沒兵,哪裡說得過這麼多人?每次自然也只能以啞口無言收場。

可現在,終於有更狠的人出現了,結果這班大臣卻只有哭的本事,李懌怎能不高興呢?

儘管面臨重大危機的是朝鮮王國,而且威脅就在江華島上,還不時會在漢江出沒,可李懌還是很爽,反正他這個國王也不過掛個名頭罷了,就算漢陽城被人佔了,和他又有什麼關係呢?

“閔議政,你是領議政,向來最有辦法,你先說說?”難得的,國王開口之後沒人反駁,李懌心中更是快意,連續催促了幾句,還是無人應答,他乾脆點起了名。

表面上,他點名的順序是按品級來的,可實際上,李懌是按照自己的怨念程來排序的,因此,官最大的閔大人也就倒了黴,第一個被揪了出來。

“王上,老臣的意見是……金判書,你是負責外jiāo事宜的,江華島上的船隻打的是大明的龍旗。這jiāo涉之事。正是禮曹該管,你有何見解?”身為領議政,閔某人比李懌這個國王可狡猾多了,見勢不妙,他一腳就把皮球踢出去了。

“這個……”金判書心中狂罵,這老不死的東西真是狠吶,看那船的樣式,明明就和濟州島的那些人有關。沒準兒又是南方士人捅出來的簍子,卻讓自己來背黑鍋,太不講究了。

政變成功,徹底壓制了國王之後,朝鮮計程車人也發揮了儒家子弟的本質,迅速的分裂成了南北兩派,開始了例行的政治鬥爭。

北方人由於先天不足,很快就被南方士人佔了上風,不過由於謝宏在濟州島的luàn入,所以。朝鮮朝堂上的平衡並沒有被打破,而是形成了均勢。

金判書是北派,而領議政是南派,受到這種打壓也是應有之義。他抬頭看向右議政,希望能從本派首領那裡得到點提示。可讓他失望的是,對方鼻觀眼眼觀心的穩穩坐在那裡,就象是睡著了一般,顯然是不打算出頭。

尼瑪,沒一個好東西。也罷,既然你們做的初一,就別怪我做十五,金判書磨了磨牙,視線在人群中逡巡了一番,迅速鎖定了目標。

“王上,佔據江華島的艦隊雖然大著大明旗號。可是禮曹並沒有收到大明的國書,因此也是無從jiāo涉,若是定要jiāo涉的話,臣請大王修國書一封,臣願冒死出海,前往北京jiāo涉,未知王上意旨如何?”

“由漢陽前往大明,路途遙遠,耗時良久,等大明有了迴音,漢陽的局面也許都已經難以收拾了,金判書的提議雖然不無道理,可還是遠水不及近渴吶。王上,以老臣之見,還是請金判書攜國書前往江華島jiāo涉才是正理。”

在公,這是南北兩派之爭;在si,自己好容易找了個墊背的,哪能隨便放走?

國王雖然沒什麼權力,可畢竟有個名分在,他既然點了自己的名,自己就必須拿出辦法來,推諉一次沒問題,可若接二連三的往外推,難免會顯得沒有擔當,也許就會給政敵留下機會了。所以,他的話就是一個意思,想開溜,沒mén。

對眼下的情形,李懌已經很習慣了,有好處就搶,沒好處就推,他的大臣們一向如此。如今有人強佔江華島,艦隊更是順著漢江往來不休,那些船也不知有什麼特異的地方,無論在江海上行駛,都是如飛,事情已經糟的不能再糟了,大臣們豈有不推諉之理?

推諉是正常,這個時候,要是有人慨然應命,他才真的驚訝呢。所以,見閔議政發言後,附和者眾,李懌也是從善如流的把目光轉向了金判書。

“王上,外jiāo大事攸關國體,豈能在對方身份不明的時候輕動?敵人艦隊犯境乃是兵事,自當由兵曹負責,何況敵人艦隊初至之時,曾與兵曹下屬的水軍打過一仗,還jiāo涉了一番,所以,還是請樸判書詳述事情經過,並探明對方身份之後,才好下結論啊。”

金判書心中冷笑,以為老子只會跑麼?其實,咱也是有後手的,不就是推卸責任嗎?讀了這麼多年聖賢書,誰還不會咋地?

“金判書言之有理,樸判書,你就說說?”李懌又是一扭頭,盯上了兵曹樸判書。

你娘,老子這是招誰惹誰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