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投票表決一下吧,現在我們還能決定我們的命運,但一會兒,也許就不好說了。”
弗拉索夫中將看著大家說道。
當會議結束之後,中**隊的火箭炮也停止了轟擊。
弗拉索夫中將回到自己的屋子,取出一封已經寫好的信,叫來一名親信軍官,交給了他。
“去吧。
多帶幾個人,按照約定的暗號和他們接觸,中國人不會為難為你們的。”
弗拉索夫中將說道,“一定要抓緊時間。”
軍官鄭重地領命而去,看著軍官的身影消失,弗拉索夫中將如釋重負的長舒了一口氣。
此時,張仲甫少校的坦克,已經開進了蘇軍的陣地。
由於得到了空軍運輸機及時空運來的彈藥和燃料補給,中國重騎兵部隊再次向被圍蘇軍起了進攻,蘇軍的防線在華軍火箭炮的猛烈轟擊下崩潰了,當華軍坦克衝上了蘇軍的陣地時,沒有遇到太強的抵抗。
看到幾名渾身烏黑已經看不出本來面目的蘇軍士兵雙手高舉著搖搖晃晃的象喝醉了酒一樣從戰壕裡走出來,張仲甫少校不由得笑了起來。
“這樣的炮擊他們居然都沒死,命還不是一般的大啊!”有人說道。
“白俄軍團這回好高興了,這些天俘虜越來越多。”
有人介面道。
“他們也是中布林什維克的毒太深,不然的話早就投降了。
就這個戰鬥素質,和咱們打個什麼勁。”
“讓布林什維克洗了這麼多年的腦,不是一下子就能轉過來這個彎的。”
聽著部下的談論,張仲甫看著那些一個個垂頭喪氣的蘇軍士兵,不由得感慨萬端。
當年,自己的妻子何嘗不是“洗腦”的受害者?想到那一次自己回家險些開槍把她打死,他的脖頸就禁不住直冒涼氣。
坦克隆隆的駛過蘇軍的陣地,沒有遇到抵抗,投降的蘇軍士兵卻越來越多,張仲甫注意到他們當中竟然還有好多女兵和未成年孩子的身影,不由得又大大的鄙視了蘇聯最高領袖一番。
不遠處突然響起了一聲槍響,張仲甫警覺地循聲望去,只見一名衣衫破碎的蘇軍軍官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舉著一支託卡列夫TT33手槍,一邊用俄語叫罵著,一邊向著投降的蘇軍士兵開火,伴隨著槍響,幾名蘇軍士兵慘叫著倒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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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三百四十)困獸猶鬥
張仲甫見狀大怒,剛想掏出自己的手槍給部下表演一下自己的槍法,只見一名蘇軍士兵猛地撲到了那名開槍的蘇軍軍官身邊,用手中的工兵鏟將他一鏟子拍倒在地,很快,又有兩名蘇軍士兵衝了過來,一個掄著槍托,一個拿著棒子,狠狠地揍著在地上翻滾的蘇軍軍官,並用俄語不住的罵著。那名蘇軍軍官掙扎了一會兒,很快便不動了,張仲甫看到蘇軍士兵的皮靴上沾滿了白花花的腦漿,不由得聳了聳肩。
“那傢伙應該是一個政治委員。”一名華軍坦克手說道,“這幫人一向心狠手黑,現在還這麼囂張,活該被他們自己人打死。”
投降的蘇軍士兵很快便匯聚到了一起,被衝上來的華軍步兵押往後方,張仲甫知道,他們當中的絕大多數人將經過戰俘營“改造”之後,編入俄羅斯解放軍的隊伍當中。
華軍坦克部隊迅的向前推進,進入蘇軍的縱深防禦陣地,讓他感到吃驚的是,越往前走,遇到的蘇軍士兵越少,有的地方乾脆已經沒有人了。
直到天色將晚,張仲甫少校所在的坦克群開到了一個空蕩蕩的小鎮,小鎮一片死寂,空無一人,大部分的房屋都被燒燬了,在一處蘇軍指揮部的殘址當中,偵察兵們找到了一些蘇聯人還沒有燒乾淨的地圖和檔案,張仲甫在將那些地圖殘片仔細研究了一番後,才明白生了什麼事。
“馬上把情況報告軍部,敵人正在向南逃跑。”張仲甫少校命令道。
在後方的野戰醫院,全身包裹在繃帶裡的廖承湘上校只露出了一雙眼睛和一張嘴巴在外面,象一個木乃伊一樣的躺在床上,一位女護士正用一個小勺子將一些流質食物小心的倒進他的嘴裡。
在那場空前激烈的坦克大決戰當中,廖承湘所在的指揮坦克在數輛蘇軍雜牌坦克的圍攻之下,終於被擊毀,他本人也被嚴重燒傷,被迫離開了他為之魂牽夢繫的火線。
從廖承湘的傷勢和需要人餵食就可以想見,過去的那場坦克大戰的慘烈程度。
“我說,有沒有前線的訊息?”好容易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