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的華夏國家科學院,陸軍元帥張作霖和段祺瑞也將一枚枚金質雙龍寶星勳章授給了錢厚中、錢紀臣、陸韜文、鄧皓鏵等為“大殺器計劃”作出傑出貢獻的科學家們,當張作霖將勳章授給了科學院院士虞珉之後,白髮蒼蒼的老元帥竟然張開雙臂,熱烈地擁抱了這位為國家工作隱姓埋名多年的核物理科學家,表達自己內心的崇敬之情。
而此時,遠在新加坡的葉歡,聽到勝利的訊息傳來之後,又躲進了自己的房間,一邊在黑暗中放著貝多芬的那首“命運”,一邊大口地呷著從英國人那裡繳獲來的優質紅酒,那天晚上,他頭一次醉了。
此時,整個華夏乃至亞洲大陸,到處都是走上街頭歡慶勝利的人們。而在地球另一端的歐洲各軸心國,也出現了同樣的情景,只是有一些人,並不象街頭的人們那樣高興。
儘管已經是深夜,但在柏林的第三帝國總理府,卻仍然是燈火通明。
此時的希特勒正在和第三帝國的高官將領們開懷暢飲(希特勒本人是素食主義者,也不喝酒,但他在請客的時候,還是注意大多數人的飲食習慣的)。
對於許多德**政要員來說,從1944年秋天開始,受東線戰事失利的刺激,他們的元首已經同過去大不一樣了。親自掌管軍隊的他變得沉默和孤獨,平日裡把自己圈在一個由女秘書和文職人員組成的小圈子裡,講一些陳芝麻爛穀子的往事,說一些逗不起人笑的笑話。他長期失眠,改成夜間工作,害得別人陪著他腦重加鉛。他處處計較小事,關心慕尼黑人的滑雪問題、自己墓碑的式樣和他的愛犬郎迪的訓練,以及柏林發生政變時的應急後備計劃。在軍事會議上,他死不放手,親自過問一個連的位置、一輛裝甲列車的調動和一門火炮的自動裝置。他自己把自己累倒,卻連夜設計一種在未來才能使用的寬軌鐵路。他在得知美國被中國使用原子彈擊垮後,變得越來越固執而自負,肝火也越來越大,不再象以前的從善如流,而是不願意聽任何人的建議。他象是對當下世界的政治、軍事和經濟形勢的現實故意視而不見,只是不斷的重複自己的老套路。
此時的德國,在希特勒的帶領下,已經又一次的站在了頂峰之上,但對於他目前所取得的成就,他似乎本能的懷有一種恐懼,象是害怕它們會在自己的眼前立刻消失。
“今天還有一個好訊息,我的元首。”海軍元帥雷德爾說道,“在大西洋,我們和那艘中國潛艇會合了,他們將我們最需要的東西都帶來了。”
“太好了。”希特勒點了點頭,“那就是說,我們也快有原子彈了。”
“中國人一向講信用。”戈林元帥放下手中的刀叉,說道,“我原來還以為,他們不一定願意把這麼重要的秘密告訴我們。”
“不過,據我們的科學家對發生在美國的爆炸的相關資料進行的分析,中國人在美國使用的,很可能是另一種威力超過原子彈的武器。”希姆萊看了戈林一眼,意味深長的對希特勒說道,“所以我們不能把中國人送給我們原子彈的技術資料和材料看作是一種慷慨的表示。”
“你怎麼知道那不是原子彈?”戈林對希姆萊的話感到有些不爽,他忍不住問道,“是哪一位預言家告訴你的?”
聽了戈林的話,希姆萊的臉上現出了一絲怒氣,但他並沒有因此而發作,而是露出了一個輕蔑的笑容,沒有回答。
“黨衛軍的科研機構擁有德國最為優秀的科學家,”希特勒說道,“我相信我們也能很快擁有同樣的武器。”他象是想起了什麼,有些惱火地說道,“當初也不知道是哪些混蛋竟然暗殺了海森堡,如果他現在還活著的話,我們很可能會先於中國人制造出原子彈。”(希特勒當然不知道,海森堡如果活著,德國也未必能先於中國擁有原子彈。在另一歷史時空中,海森堡這位物理學界的帝王在原子彈這幕大戲當中,只扮演了一個極其滑稽和不光彩的角色。)
戈林有些奇怪的看著希特勒,不明白他們怎麼突然把大家都不太願意提及的“長刀之夜”裡發生的事在現在這個場合揪了出來。
“是啊,那一天晚上,我們可是失去了好多個世界上最聰明的腦袋。”希姆萊接著希特勒的話說道。
“我一直想要知道這些暗殺事件到底是誰幹的。”希特勒掃視了一眼大家,說道,“可到今天為止,仍然無法知道真相。”
“事情的真相現在已經不重要了。”總理戈培爾笑了笑,說道,“不過,我們可以推論一下,誰會在這件事情上得到好處,也許就會知道事情的真相。”
“得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