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給她的匕首!
陸玥澤穿好靴子,朝著雲珠走過來,先一步把被子裹在她身上,不放心地叮囑:“天色還早,你再睡一會兒。如果想要起來,就讓平喜伺候你穿衣裳,千萬不能這麼隨便跑出來,免得凍到。”
雲珠捧著匕首,笑眯眯地看著陸玥澤,眼睛裡全是喜悅,說不出的開心。
陸玥澤也被她的笑意感染了,他伸手摸了摸她披散的一頭黝黑長髮,問她:“喜歡嗎?”
雲珠猛勁地點頭,表示自己十分地喜歡。她點了頭,似乎覺得不夠,忽然起身,朝著陸玥澤的臉頰親了一口,貼在他耳邊,吐出了兩個字,“喜歡。”
美人香吻,陸玥澤很是受用。他把小美人抱進懷裡,也朝著她的臉頰香了一下,又把她的小手連同那把匕首一起抓了過來,道:“陸玥澤三個字,你已經會寫了吧?”
雲珠點頭,她第一個學會寫的不是她的名字,而是他的名字。
陸玥澤心情大好,直接告訴雲珠:“喏,以前怎麼刻的巴益,現在就怎麼刻陸玥澤。”
雲珠驚詫地看著陸玥澤,似乎沒有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
陸玥澤的眼睛瞪圓了,目不轉睛地盯著她,故意板了臉,嚇唬她:“看什麼看?你以為你夫君我會允許你身上帶著一把刻著另一個男人名字的匕首嗎?”
尤其是“巴益”那個兩個字,在南夷古話中,還是“瑾玉”的意思!
雲珠急了,結結巴巴十分不流利地說著:“不是,男人,名字。”
陸玥澤才不管那麼多,直接點著她的鼻尖,就道:“只能刻你夫君的名字,不能刻別人的!”
“哦……”雲珠拉長了音,最終乖巧地點了頭。
她有點委屈,除了“陸玥澤”三個字,她也沒想刻別人的名字啊!
陸玥澤送給雲珠的這把匕首,自然也是名貴之物,幾乎不必雲珠原來的那一把差上半分。雲珠很快就適應了新匕首,站在院子裡,“嗖嗖”地比量著,不懂武功的平喜如何看畫她們,嚇得躲到了院子裡的海棠樹下,死士出身的阿丙阿丁倒是沒有那麼害怕,卻也知道夫人的功夫不可小覷。
雲珠適應了匕首之後,就又朝著阿丙阿丁要了一把隨身匕首,搬了把椅子,一邊曬著日頭,一邊在她的新匕首鑲金的把手上,工工整整地刻著字。
日頭溫和,暖風宜人,十分地愜意,只是偏偏有人要來掃興。
平喜幾乎是黑著一張臉來稟報雲珠的,“夫人,那個張嫻君張姑娘又來了。”
雲珠果斷地搖了搖頭,不見。
反正陸玥澤說了,她不必去應付王家的那些女眷。既然她連王家的那些女眷都不用應付,那麼這個張嫻君她就更沒有必要去搭理她了。
平喜不過就是稟報一聲,夫人說不見,她立即就派人去回話了。
帶著杏兒等著堂屋的張嫻君,看見過來的不是夫人身邊伺候的大丫鬟平喜,而是那兩個年歲不大的小丫鬟之一,頓時就知道,自己這一次又是要吃閉門羹了。
果然,丫鬟看畫道:“張姑娘請回吧,我們家夫人無暇見客。”
張嫻君氣得夠嗆,但又想著她如今還寄在程家的籬下沒有回到陸家,也不好發作,只得怏怏不樂地帶了杏兒走了。
主僕二人從夫人這裡出來,轉頭就去了陸家商隊現任大總管劉長德那裡。
杏兒有些不安,“姑娘,這個劉總管一向不管我們的事情,我們去求他,可行嗎?”
張嫻君搖了搖頭,心有不悅,但又不得不說:“陸爺那邊神出鬼沒的,我們就算是想求陸爺,卻連陸爺的影子也見不到,就算是有一肚子委屈,陸爺也不知道啊!陸爺的那個啞巴夫人就更別提了,原本是想要給她些面子,才想著去走她的門路的,可是她竟然一直都不肯見我,實在是氣煞我也!如今只剩下這個不幹實事的劉總管,每日都是和我們笑哈哈地說話,卻什麼都不管。可是,我們除了來求他,又能怎麼辦?”
說著說著,張嫻君忽然感嘆了一句:“還是原來的陸大總管更知道體貼人一些。”
杏兒撇撇嘴,沒敢說,陸德福陸大總管,那是心裡有她們家姑娘,所以才會處處對她們家姑娘照顧的。如今這個劉大總管,根本就不把她們家姑娘當一回事!
自然,張嫻君在劉長德那裡也碰了壁,甚至這次這個劉大總管都沒有見她們,只是派了自己手下過來說了一句,“無暇招待!”
張嫻君氣得不輕,帶著杏兒氣呼呼地走了。
她們主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