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業立見到此刻正是脫離開這兒的好時候,就對著杜軒宇點點頭,又朝圍觀的人抱抱拳,招呼謝翠花上車就要離去,謝杜氏著急地喊道:“謝業立,你真不管你二哥啊?”
“如果謝業續被冤,我自然會幫著以證清白,如果他罪不可恕,只能受到大齊律法制裁,在下無能為力,”說完就打馬往前走去。
馬車也跟著咕嚕嚕地往前走,謝杜氏氣的剛要破口大罵,就被謝翠鳳制止,謝業立擺明態度後,大家又都知曉謝家人之間的恩怨,假如在辱罵朝廷命官,定會被巡捕抓住扔進大牢的,誰不想趁機買好或是敲詐她們身上的銀錢。
這件事引起不小的轟動,永安侯府從風口浪尖裡退出來,謝家卻成為熱議的焦點。
不過謝家人不在意這些,謝業立反而感到輕鬆,畢竟與謝家人糾纏每次都讓他心裡受創,既不能打也不能罵,還要受到精神摧殘,實在是太折磨人,現在好了,大白於天下,他精神解脫不少,自然感到輕鬆許多,誰願意說啥就說啥,即便御史彈劾也無所謂,不當官就回鄉種地打獵去。
謝府正在紛擾不斷之時,沒想到何婉玫竟然帶著女兒登門拜訪,謝何氏憑著直覺反感這個庶妹,可是畢竟是一家人,表面樣子還是要做的。
謝翠花也沒有想到,何婉玫這個將老孃當成情敵的二姨,竟然突然來訪,還帶著女兒,像是姐妹間串門子似的。
只是見到何婉婷後就開始抹眼淚,見到她這般,就知道遇到難事了,作為姐妹總不能不管,何婉婷就讓謝翠嫻帶著韓思思去她的院子裡去玩兒,只留下鄭嬸在旁邊陪著說話。
謝翠花過來的較晚,因為忙著年底對賬,當她來的時候紫竹將她攔下,說是夫人與義正伯夫人正在屋裡說事兒,要是三小姐來,就去旁邊暖房裡等一會。
沒用多長時間,鄭嬸出來讓丫鬟往裡送水洗漱,應該是談完了,要簡單打理一下,省的被孩子或是下人看了笑話。
收拾好後,讓謝翠花進屋裡與二姨見禮,偷眼打量二姨臉上的哀愁表情,就知道事情不小,可是為什麼不去找外祖父反而找到這邊來了呢?
沒用多長時間,謝翠花終於知道大概情況,原來義正伯韓淼寫了奏摺,要趁著這次調動武將之際,請求皇帝讓他去西疆歷練。
聽到這訊息,何婉玫再也顧不上嫉妒何婉婷了,帶著女兒,急急的跑來求助。
她其實想回孃家求父親的,可是聽說父親前段日子又問董姨娘,十多年前謝婉婷出事的經過,她就沒敢回去,恐怕被父親用話套出點什麼,知道真相可就更麻煩了。
何婉玫這次來,是想讓何婉婷找韓淼談談,畢竟謝婉婷的話很管用,韓淼怎麼也會聽一些的,決不能讓韓淼去西疆,那裡時不常有戰事發生,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自己又沒有兒子傍身,到時爵位都沒有人繼承,只能眼看著被皇帝收回,而自己只能守寡被人忘記地孤苦終老。
何婉婷同意了,因為她雖然沒有恢復什麼記憶,但是韓淼好像在她心裡是個結,加之韓淼這些年的痛苦表現,她願意趁著這個機會,將心結開啟,同時也幫著韓淼走出過去的陰影,從此能安穩平和地生活。
陰錯陽差地改變命運走向,在痛苦在糾結也解決不了什麼,何不順其自然,珍惜身邊的幸福,守住珍愛你之人。
謝翠花不知道這些,她感覺老孃心事重重的,後來爹爹回來後,難得地發了脾氣,不過看到娘掉了眼淚,立刻就沒了火氣,開始上前哄勸賠禮道歉。
鄭嬸自然不讓小孩們看到這些,將她們打發出來,然後就守在門口,等待裡面和好如初。
第三天上午,爹爹突然從衙門回到家,臉色陰沉著,像小孩般嘟著嘴,不情不願地陪著老孃出了府去。
謝翠花她們很好奇,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因為何婉玫所求之事?
有心想尾隨,又怕老爹老孃知道,只能按下心中的好奇,等他們回家來後在打聽訊息。
可是,快到晌午,依然沒見老爹老孃的身影,姐妹幾個正在著急,就見下人跑進來稟報道:“大小姐,大小姐,夫人暈倒了,將軍跟人打架也受了傷。”
什麼?還沒等話音落下,謝翠嫻帶著姐妹三個就往外跑,還沒等跑到正院,就見老爹臉上帶著傷,身上帶著土,揹著老孃大步跑進來。
譚叔帶著下人在旁邊護著,姐妹幾個也顧不上問,急急地跟著跑進正院。
還好,隨後大夫就被請到,只是誰也沒有想到,這次暈倒還是跟上次一樣,是因為懷孕有喜,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