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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謝杜氏打了一個寒顫,將後面的話嚥了回去。

☆、第11章 報官

這時,後院傳來喊聲,只是話語中的內容,讓謝趙氏很是不喜,什麼有賊來了,大白天的怎麼會有賊?不過這番念頭還沒有理出頭緒,聽到田家大嫂的喊聲,她心裡打個突兒,緊跟著冷汗從額頭冒出,這要是全村人都知道,自己撬開兒媳炕櫃,偷拿兒媳的東西,還怎麼抬得起頭來?

要是讓老大老五名聲具毀,老爺子恐怕就要將自己掐死。

越想越害怕,她的腿開始哆嗦,強自鎮定地往外疾走,嘴裡還喊著:“不許找族長,不許找族長,什麼賊不賊的,亂嚷嚷啥咧。”

謝翠花聽到謝趙氏的喊聲,恐怕將田家人報警的腳步阻攔,忙衝出屋子大聲喊:“…抓賊…抓賊咧…”

她之所以這般設定為賊,是為了讓莊子裡的人或是族長都知道孃親帶著她們三個過的是什麼日子,另外,也給謝趙氏來個教訓,省的以後更加變本加厲的欺負,畢竟不好的名聲傳出去,等以後有什麼事,村裡的人都會站在自家孃親這邊。

古代以孝道傳承,尤其是兒媳婦不敢忤逆,這次事情發生,應該會讓謝趙氏有所收斂,如果涉及到分家,這也是一種奠基,到時,即便娘提出分家,村裡人也能理解,整個輿論都會站在自家這邊的,孃親也不會遭到不孝的譴責。

雖然家族裡有一損俱損一榮俱榮的影響,但是大姐年歲還小,還沒有到談婚論嫁的年齡,所受的影響不大,何況,等到大姐到了十四歲,還有六年時間,到時什麼都成為過眼雲煙。

娘能對田家喊出那番話,想必與自己的想法不謀而合,也是,謝趙氏這般行為,實在是讓人難以接受,不給她個教訓,以後還不知做出什麼事來呢。

謝何氏簡單看了看被翻動的現場,並沒有收拾,反而還將被褥扯得更散亂些,讓被盜場面更加恐怖。

做完這些,拉著翠靜走出屋子,站在門口看著謝趙氏與謝杜氏還有謝萍快步往這邊走來。

“別亂喊,我們都在家哪裡能有賊?”謝趙氏怒聲喝道。

謝何氏剛要回答,就聽田家大嫂和田家二嫂聲音從大門口那邊傳來:“哎呀,果然能進賊,家裡怎麼不見人影咧。”

“少在那胡咧咧,我們不都在這咧,”謝杜氏很討厭田家兩個媳婦,說,說不過,罵,罵不過,可是又不敢動手,因為老爺子不讓鄰里關係鬧的太僵。

謝趙氏狠狠地瞪了謝杜氏一眼,心說:這個蠢的,怎麼將人往這裡引啊,原來她想著利用婆婆威力將謝何氏壓制住,這樣即便族長來了,就說一聲誤會或是推到孩子身上也就完了,可是,田家媳婦們進來,這事就不好壓制了,畢竟那櫃子是被撬開的,還將櫃門弄壞了,想遮掩都難以遮掩。

她轉身迎出去,對著大步走來的田家兩個媳婦道:“這是我家的私事,不用你們這般熱心,還是家去吧。”

田家二嫂不樂意地道:“什麼是你傢俬事,大白天進賊可是全村的事,這樣不安生以後還怎麼生活,今天進了你家,明天說不定就進了我家咧,族長不派人巡村我們可是不依的。”

“誰說進賊咧?我們家根本沒有進賊,”謝萍在旁邊冷冷地道。

“你家沒進賊,你四嫂櫃子怎麼被撬了?難道是家賊?”田家大嫂大眼珠,嘀哩咕嚕亂轉,像是隨時找尋腥味的貓,等待時機,一撲而獲。

最後的話,像是帶刺的毒針,扎的三人惶恐不安,謝趙氏聲音有些發顫地辯解:“怎麼說話咧?哪有什麼家賊?”

田家大嫂一副瞭然模樣,撞開擋著的謝杜氏,邊說邊快步往屋裡走:“哦…。知道了,沒有家賊就是外賊,可要是查不到外賊應該就是家賊咧。”

田家二嫂也跟著進屋,她是個會過日子之人,不好聽的話就是摳門之人,見到炕上被翻得亂七八糟,就以為丟了許多的東西,心疼地怒罵道:“喪良心的,就該報官,讓縣老爺抓起來,將牢底坐穿,把欠手爪都剁了去。”

田家大嫂一看這般景象,就知道定是內賊了,因為周邊連個土腳印都沒有,她嘴角銜著笑,順著弟妹的話道:“可不是咧,一會族長來,就讓人報官,老四家的不知丟了多少銀子咧,老四當兵,杜家可是給了五兩銀子補貼的,老四家的原來是大小姐,隨身首飾應該不少,這般算下來,可是丟了幾十兩銀子啊,這也算是大案咧,縣老爺定會過堂的。”

謝翠花站在院子裡,看到謝趙氏她們聽到這些話,嚇得兩股戰戰,心裡別提多爽快了,尤其是十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