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雨晴這麼一說劍舞心裡一熱,從來沒有女人在他躲藏的時候說過這樣的話,她們享受的都是他風光無限的時候。
“不行!你還是一個病人,你安心在家養病,不用太擔心,過幾天我就來接你!”
“這個卡給你留著,是我專門為你申請的那個號,我會打電話到這個號上,或發簡訊,總之我會處理好的。”
雨晴接過電話卡如同接過一個危險,一個將來可能要一起承擔的風險,她沒有豫猶她不明白現在有的只是對劍舞安全的擔憂,完全忘了自己的另個一個角色—記者。她應該做得是去報案?把劍舞這樣的人送進監獄只能讓他們在那樣的“大學”裡學得更壞,出了監獄更鐵了心做流氓,她採訪了很多這樣的累犯,很多“本事”都是在那裡學到的,她還是要按自己的方式來挽救他,從心裡斷根。
劍舞要等到半夜才走,這會的風聲很緊,聽他給在樓下給一個王傑的人打電話來接他。雨晴乘他下樓打電話的當兒收拾了幾樣換洗的衣服,把身邊最重要的證件都統統帶上,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也不知道能不能再回來?她從現在起要跟著他看著他,不允許他再參與任何一個“行動”。她採訪一位犯罪心理博士時瞭解到往往犯了事的壞蛋,會在落網前再做一次大案,籌一筆活動或隱藏的費用。也許那個二號頭目正四處找劍舞就是要做下一個案子,雨晴決計跟上劍舞。
雨晴把收拾好的小包先塞在了床底下,假裝睡了卻是合衣蓋著被子,劍舞半躺在沙發上睜著大眼睛,不時看看手錶快到午夜三點了,她聽到劍舞輕輕地起身,輕輕走到他的身邊摸了摸雨晴的臉,淚滴滴在雨晴的臉上。
“雨晴,你一定要好好地,如果這次沒事我一定回來把你接走;如果我出了事你該怎麼辦啊?一時半會地誰來照顧你呢?”男兒有淚不輕撣只是未到動情處,此刻的劍舞離開雨晴的感覺就是生離死別,比上次在濟南的時候還要難受,此去的結果難料,他真得怕永遠都見不著雨晴了。
就在劍舞一轉身的時候雨晴一把拉住了劍舞的手,就著那個勁從床上坐起來,順勢抱著劍舞的腰,這是雨晴第一次抱著劍舞。
“我說過我要和你在一起!帶我一起走吧!我一個人在這裡害怕!我現在習慣有你!不管你到哪我都跟你著你!如果你不帶我走就是嫌棄我!”
這樣動情的場面,這樣動情的話,劍舞以前沒有看過!也沒有聽過!就在這一刻他覺得他們就好象桂嫂和黃金龍生死與共似得,心裡燃起了愛、傷交織的烈火。
“好!我們一起走!”這在劍舞“出道”混以來做最奇怪的事了,在逃亡路上還要帶上一個“累贅”。
“來!我揹著你!”
雨晴沒有想到這次離開南京會那麼長時間,一去就是一年多!!!
2003年2月8號,農曆初八雨晴和劍舞消失在南京的黑幕之中。
第十六章 拯救進行時—“歸隱”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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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拯救進行時—“歸隱”鄉下
午夜狂奔載著劍舞和雨晴的車長途直駛馬鞍山,在那裡有一個劉哥是劍舞大哥春舞的死黨,幾年前洗手退出江湖做建材生意,蓋上了二層小樓地處郊區非常隱蔽,是劍舞他們一個休整站和避難所,他想郭靖也許已經往那去了。
天還沒亮前他們已經到了劉哥住處附近,劍舞沒有貿然讓王傑把開過去停到一個隱蔽點的地方熄了車燈觀察了一會,他發現周圍有幾個打扮不似本地人模樣,雖然一身疲憊但眼睛卻左顧右盼,他斷定是警察他馬上發一個簡訊給劉哥。
“請立刻轉告郭靖不要到這裡來了,我去廬江縣他知道在哪能找到我。拜託!”
掉轉車頭向安徽廬江縣的方向開去,劍舞真是怕這種的長途奔襲雨晴受不了,她讓雨晴半躺在自己的懷裡,儘可能的想讓她感覺舒服一點。
雨晴一路上都昏昏沉沉地她本來就暈車加上心情緊張沉重,心裡就象灌了鉛。她現在的感覺象是在扮演兩種角色,要麼是同案犯,要麼是臥底,或許前者的成份更重一些,因為她並不準備向公安機關報告什麼;但是她不否認也有單刀赴會的潛在想法,雖然劍舞是所謂的老大郭靖絕非善碴,一旦她決計把劍舞從他們的團伙中拉走,可能導致天龍的散夥他會怎麼對待自己呢?郭靖比劍舞狠這在他們這個圈子裡是公認得。雨晴也做好了和郭靖對峙的心理準備既然較量,那麼就來吧!
到了廬江劍舞就把王傑打發回去了,他說掛著南京的牌照在這裡太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