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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她嬌嗔地一笑,已經深夜了,卻不阻止他在她身上胡作非為,因為公公已經給他們下達了命令,命令他們必須在明年,為章家造出一個娃娃來。

夜風,不停灌進衣領裡,冷了她的身,也冷了她的心。

把自已兜緊,許惠穗拉著自已的衣服,在公寓前徘徊踮步。

該進去嗎?進去是不是代表原諒他了?不進去?難道就任他死活?

想到他,她的心隱隱作痛,她承認,她是還愛著他,想著他,念著他,思著他,怨著他也恨著他…………但聽完童小桐跟她講這三年來,他是怎麼悔過的,怎麼讓自已生活的一團糟的,經常犯胃病,她的心就好痛好痛,好想代他受罪。

可是,怎麼辦?難道她真的要原諒他,咬著下唇,許惠穗美麗的瞳眸裡,閃爍著不定。

不甘,她的心不甘,不甘心就這樣子原諒他,不甘心這三年來對他的思念,竟這麼脆弱,在能看見他、能聽見他的時候,那堵原本高聳厚實的心牆,到最後竟只能勉強的維持。

“安拓,難道我上輩子真欠了你的債,所以你這輩子要這樣來折磨我嗎?”對著那扇門,她輕聲低喃。

敦不知,門的那邊的男人像是觸了電一般,飛快的從沙發上騰了起來,拉開門,看見門外被凍的滿面通紅,又帶著淚的女人,長手一伸,將她捲入懷裡。

“穗,穗,真的是你?”像是做夢一般,他夢囈般地低吟,緊緊擁住懷中像是幻夢,又很有實感的軟香玉體。

她不知作何反映,他的身子很涼,在大冬天裡竟只穿著一件衫衣,打著赤腳,臉上面色疲憊,彷彿(炫)經(書)歷(網)了一世蒼桑。

“放開我。”她輕輕推他,他抱的很緊,跟本不給他們之間留一點點的縫隙。

“不,我不放,我不要放。”他像個小孩子般,扣在她腰上的手,死死不肯鬆開。

“不行。”她扳起臉,美目帶著點慍怒瞪向他,他怎麼可以這麼不愛惜自已的身體,已經生病了還這樣?

“穗。”他低低喃喃,聲音粗啞,真的不想放開,害怕一放開就像是夢中泡沫,消失不見。

她的心又是一痛,軟下聲來:“乖,進去穿衣服好嗎?”

軟聲細語如春風拂耳,安拓身型微僵,雙目灼灼凝望住她:“你說進去,你不離開嗎?”

許惠穗不語,只搖頭,轉身走進房內,看見茶几上幾個空酒瓶子,一股無形的怒火讓她忍不住轉過身體,略是生氣地開口:“你怎麼喝那麼多酒,你想喝死自已,讓自已死在手術檯上,來懲罰我嗎?”

安拓沒聽清楚,只看見她生氣了,急了,拉住她的手,“不是這樣的,我只是太想你了。”

“你就是,你就是想折磨我,懲罰我。”許惠穗搖搖頭,象受到萬般委屈,背過身子在流淚。

“真的沒有,真的沒有想過要你難受。”他從身後摟住她,下頜抵在她頸窩,粗硬的鬍子扎的她有些痛,猶如催淚彈一般,淚水流的更加洶湧。

“對不起,你別哭了。”滾燙的淚水滴在他的手背上,他即心痛,又無奈,溫柔的為她拭淚,卻還是動作笨拙的弄痛了她。

她頭髮凌亂的散落,哭紅著眼,櫻唇顫抖,眼眸帶著水霧,純淨的如同一個初生嬰兒,嬌嗔:“那你為什麼要把自已弄成這樣。”

“因為想你。”他輕輕一笑,笑容燦爛明媚,如初冬暖陽,注入了她的心田。

許惠穗閉上眼睛,哽咽聲慢慢停止,聲音靜靜柔柔,像一陣春風一樣,拂進安拓乾澀的心田!

“穿好衣服,彆著涼了。”臉頰上染著緋色地胭脂一樣的色澤,看起來動人而又媚惑…………安拓像是被她蠱惑了一樣,翻身將她壓在沙發上。

胸膛裡的空氣都被擠光了,彼此的身體緊密的貼合在一起,她微微張開小嘴,他好重,壓的她快喘不過氣來,心裡已經柔成一片。

“穗,我愛你。”他輕喃,溫柔地拂開擋在她眼前的髮絲,那雙盪漾的水眸著實迷人,縱使別的女人再怎麼風情萬種,也不如她一個眼神就能讓他欲仙欲死。

彷彿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她的心軟軟的,化成一攤春水,閉了閉眼,咬緊了下唇,夠了,真的是夠了,原諒他吧。

“安拓,你當真愛我?”她柔柔地開口,抬手輕撫著他的面頰,曾經再怎麼魂思冥想也只有在夢裡,如今他真切的在她身邊,難道還要把他推開嗎?

“是,從始至終,沒有改變,只要你原諒我。”他抓住她的手,放在嘴邊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