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曹景芃的臉色不由一陣變幻……
……
一五二 剋制不住——
“你當我是傻瓜嗎?結婚兩個月就已經有了一個五歲的兒子,你騙誰呀?”女子冷冷的盯著曹景芃,目光中滿是質疑和清冷。愛殘顎疈
“你……”曹景芃的臉色不由一陣變幻,嘴張了幾張,最終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濤,你讓這個人走,我不喜歡他。”女子卻已不再理他,親密的抓了曹景濤的手臂,輕搖著道。
可不待曹景濤反應,對面的曹景芃就已經翻了臉,一張俊臉瞬間一沉到底,眸中也蘊起嫉恨狂怒的風暴。
她竟然……竟然叫他“濤”,她又何曾叫過自己“芃”,他都從來沒享受過的殊榮,他卻已經享受到了,這……這怎麼讓他不憤怒呢,他想殺人……
握緊雙拳,他上前一步,就要來拆散兩人,奪回自己的女人。
“濤,他要做什麼?這個人好可怕,你快讓他走,讓他走好不好?”女子一見他那憤怒的模樣,卻益發貼近了曹景濤,滿眼恐懼的乞求。
“別怕,沒事,他是我一個堂弟,因為近來死了老婆,有些神經過敏,別和他一般見識。”曹景濤攬著女人退後幾步,輕聲安撫。
“哦,這樣啊……”女人聽了這些,才稍稍露出些安心的樣子,愣了愣又問曹景濤,“那他那白頭髮是怎麼回事?”
“這個呀……”曹景濤瞥了一眼那用殺人般的眼神瞪著他的自家兄弟,眼神惡劣的一閃,“是他發瘋的時候,掉進白灰缸裡,染得……”
“曹景濤——”
……
黃色原木地板上,放著一張日式的茶水小桌,桌子上放著精緻的茶具,還有氤氳著清香和水汽的茶水。
一男一女。一男。
——隔著桌子對峙著,空氣中流動著一種詭異而緊張的氛圍。
“小……小琉,求求你,別再折磨我了,你知道嗎,我昨天坐飛機過來西面的城市,然後晚上游了一宿才游到這裡來的……”曹景芃滿眼殷切的盯著女子道。
“先生,我再次重申一遍,我不認識你。”女子卻冷冷的打斷了他的話。
“你……”看著女子眼中那全然的冷漠和陌生,曹景芃不由得又急又慌,長臂一閃,就要伸手過來拉女子,但卻別女子身邊的曹景濤笑嘻嘻的擋住,“哎……景芃,幹什麼?別對我女朋友動粗……”
“曹景濤,”連番的受挫嫉妒、以及對心愛之人那焦灼的渴望,讓那被來就沒什麼耐心的曹景芃徹底的惱了,他長臂一伸,一把鎖住曹景濤的衣領,暴怒的大喊,“你是想打架,還是不想做兄弟了?”
架,他們這兩個出生差不了幾天、一起摸爬滾打長大的兄弟自然沒少打過,但是長大成人之後,他們更喜歡鬥志鬥法,而非鬥勇鬥武。
而此刻看著自己兄弟那滿身的殺氣和戾氣,曹景濤也知道自己是觸了他的底線,自己這個兄弟雖然身後背景有些拎不清,但是對於自家人,他是從不動極端手段的,看來他此刻當真是徹底的失了理性。
不過……
斜斜地瞟了一眼一邊那臉色驚恐複雜的直直的盯著自家兄弟的女人,這個女人確實值得,機靈慧黠,卻又堅貞純善,只是可惜自己是沒這個福分。
想起撿到她的那天,現在他還覺得驚心動魄、心悸不已,他駕著直升機在緬甸那邊尋找一種礦石,目標內卻忽然出現了一個飛崖而下的女子,還有一輛燃燒爆炸的車子。
那輛車子上的人他是沒法救了,只能救起了那個落水的女子,當看清女子的臉時,卻不由大大的驚住了,卻竟然……竟然是她。
他很興奮,因為竟然隔了一天還不到,老天竟然真的就把她送到自己的手裡來了,他終於得到一個俘獲她芳心的機會,特別是想起自家那個兄弟那無措發狂的模樣時,他的心情更是爽了。
但他更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所以他希望昏迷的她快點醒過來。他將她帶回自己的地方後,就坐在她身邊,看著她那溼透的黏在身上的衣服映出的那玲瓏身段,他承認這段時間忙於大伯和二爺爺的葬禮,回來又投入到工作中,還沒找女人紓解過呢,確實有些口乾舌燥,有些想入非非。
特別是想起他偶然間見到的她在自家兄弟身下那無助又誘人的樣子,還有臨二爺爺下葬那天晚上他在自家兄弟房門外聽到的那些曖昧聲響,他真的很想……很想佔有她。
但是他畢竟不是禽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