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似有似無起來。
他的身體也輕得和羽毛一樣,在半空中看著,好像是在看戲,歷經的傷都不覺得痛呢。
後來她來了,她說只要他醒過來,就會呆在他的身邊,他也不覺得激動,她都已經跟了別人,來這裡絕對是哄他,是哄他是哄他、哄他……
他為什麼要醒過來,她都跟別人上床了。
她在哭……就讓她哭吧,她和別的人顛鸞倒鳳的時候想過他嗎?想過他的感受嗎?想過他五年為他守身如玉的寂寞嗎?
其實看著父母難受,兒子哭,他也很難受,只是他找不到醒過來的意義,他不想面對那心靈的地獄,太痛苦!
可是後來她竟然和他說,那天其實是她中了媚藥,被藥效折磨的那一刻竟然還想著他,她和那個小男人其實什麼都沒發生。
在半空中觀火的他一下子不淡定了,他忽然很想醒過來,於是他開始掙扎,和那一波波的虛無縹緲做著鬥爭。
最後讓他徹底的掙脫那份那份虛無、醒過來的是她那很對他的心窩的話,她竟然說讓他可以在她身上試一百次,呵呵……這麼心甘情願,絕無僅有。
一想起她那羞羞澀澀、嬌媚入骨的模樣,一想起她的這幅模樣其實只屬於他,他就一下有了力氣,拼力一搏,醒了過來……
不過他可不能向她說這些,她本來就總說他狹隘。
其實事實上,沒有一個男人遇見這種事能忍受得了,那一刻他倒寧願她是被強的,也不許她對別的男人心甘情願、水乳(和諧)交融,他會瘋的……
“真的……”葉琉瞪著他,這個男人一向狡猾,就是死了,那靈魂也不老實,不是她多疑。
“當然,”他不高興了,經過這一場劫難,她就不能對他好點嗎,將她一推,就要扭過頭去,“不信就算了。”
葉琉一怔,看著那有幾分孩子氣的男人,還有男人頭上纏的綁帶,心頭驀地一軟,伸臂從身後抱住了他。
那人身子一震,然後回身反抱了她,雙手勒得她的腰都有幾分痛了,語氣激動地在耳邊低聲道,“小蝸牛,我會對你好的……我再也不會傷害你,我再也不會讓你哭,再也不會讓你痛……我發誓,我會好好保護你,好好愛你……給你幸福,真的……真的……不要再離開我,別不要我……”
葉琉聞言眼淚立刻落了下來,在心底問自己,真的可以嗎……可以嗎?
可是……
曹景芃看葉琉只是流淚,並不開口,立刻急了,眸中立刻掠過一抹陰寒,伏起身,一把伸到床底,摸出一個黑亮的東西來——
竟然是一把袖珍手槍!
葉琉不由頓時大驚失色,一下子坐起身來,“你幹什麼?還想殺了我?”
“當然不是!”曹景芃目光沉澱凝冷,但是臉上卻滿是決絕和蒼涼,“我是讓你用這把槍殺了我……”他把手放在胸口,“朝這裡打,我可以教你,一槍致命!”
“你……”葉琉流著淚看著他,心底痛著、心頭恨著,無語凝咽,良久,才咬牙切齒的道,“曹景芃,你就是一個瘋子,你這隻……這隻瘋狼!”
曹景芃一怔,隨即唇角一勾,笑起來,又恢復了那副從容邪魅的樣子,“我的小蝸牛,罵人都這麼有水平,呵呵……瘋狼,這樣一個危險的動物你怎麼能放任他出來亂咬呢?所以你要把他圈回家去才行,你說是不是?”說著長臂一伸,竟然又過來攬她。
“你滾呀,別碰我……”葉琉一把推開他,就要下床。
曹景芃自然不依,長臂一伸又來抓她,但兩人拉扯間,卻忽然牽動了頭部的傷,他不由“嘶”的一聲抱住了頭。
“你這個混蛋,你……你怎麼樣了?”葉琉立刻問道。
又愛又恨的一句,讓曹景芃暗暗笑了,頭上的傷也頓時比疼了,不過他卻依然痛苦的抱了頭,低低申吟著。
葉琉只好又湊過來,讓他疼下。
他卻怎麼也不躺,她只好嘆息了一聲然後抱了他,和他一起躺下。
他見了立刻笑了笑,擁緊了她,然後兩人就在這一張不大的病床上緊密相擁著。
她看他一眼想張口說話,他卻將頭埋在她的秀髮中間喃喃的道,“睡一會吧,我困了,真的好睏……”
男人堅實卻又溫暖的懷抱讓她心安,脆弱卻又帶著乞求的語氣讓她不忍,她終於沒有再開口,和男人相擁而眠。
但是男人的手卻漸漸不老實起來,在那一片嬌軟的峰巒低谷的遊走探索,忽然還不解氣不解癢的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