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你來告訴本王……你持匕首刺向世子妃是為了什麼?別說你沒拿什麼匕首!”說完,戰清城便將那匕首拍在了桌子上。
“王爺明鑑啊,奴才哪裡是要刺殺世子妃啊。當時奴才看到世子妃的身後湧出一隻若大的老鼠,奴才怕那老鼠它咬著世子妃,所以才提了匕首刺了過去!奴才真不是刺殺世子妃,奴才也不是傻子,明知世子妃她不但是世子妃,她還是大禹的第一女侯爺,您就是再給奴才十個膽,奴才也不敢啊……嗚嗚,王爺,求您明鑑……”
季平頓時哭聲一片。
那叫一個委屈啊!
蘇瑾嘴角輕扯,這個胖子還真會掰,好,我聽著,看你還能掰出什麼?
一隻若大的老鼠!也虧他想得出來!
他怎麼就不說看到一隻若大的老虎?
“哈哈……好,好,季平,你真真是個好樣的。本王眼沒瞎耳不聾,哈哈……”突然梁王戰清城對著季平那肥胖的身子就襲了過來,手中捏著的正是剛剛他放於桌上的匕首!
季平的臉都嚇白了,身子忍不住的抖著,看著那眼看就刺進胸口的匕首,撲通一下跪了下去。
“你跪什麼?要知道,本王不過是看到一隻老鼠而以!……來人,將季平給我拖下去,重大五十大板,本王看他還如何油嘴狡辨!”梁王看著腳邊那肥壯的身子,一臉冷若冰霜地說道。
近幾年大禹太平盛世,他也很少再去邊關,看來,人們是忘了,他大禹戰神的稱號了,就連府中的下人都當他七老八十,很好糊弄了!
今天他就要好好整治整治這王府!
“王爺,你不能這樣,不能,要知道,我並非賣身與王府,你不能打我……”季平一看戰清城這邊要動真格的了,急急大叫。
“你沒有賣入王府?是了,你不提本王倒忘了這薦!本王這就寫下契約,被你十幾年前就應該簽下的賣身契!你若不籤,本王就將你繩之以法,送往官府……”
“父王,寫字是嗎,我來寫!”戰天睿急急的舉起了手,大聲叫著。
“睿兒……也好……”戰清城點了頭。
戰王推著戰天睿來到桌邊,而蘇瑾已經開始研磨。
“戰清城,你太不講情面了,不說這麼多年我給你們王府出了多少力,就連當日老王妃去了,若不是我張羅著,你這梁王府能將事情辦的那般的順利,那般的風光有面,而你今天竟然要送我送官,你還有沒有良心……”季平不服大叫,他怎麼可以簽下那賣身契?
而他這一刻似乎更是忘了,他與之叫板的那人是曾經的大禹戰神!
“季平,當日你們季府沒落,眼看一家老小就要餓死街頭,若不是本王看在秋姨娘的份上,將你們一家老小留在了府中,你會有今日?若不是看在情面上,沒有要你們簽下賣身契,你今天會這般囂張?到底是本王沒良心還是你季平沒安好心!”戰清城一掌拍在了桌子上,臉色鐵青地看著季平,老虎不發威,你當他是病貓了,“給我打!給我狠狠的打!”
“啊……戰清城你沒良心,啊……”季平的褲子被人唰的一下扯了下去。腳一抬,一踹就將季平,按在一條長凳上,抬手將手中的板子打了下去,就看季平那白嫩的屁股,一顫一顫,沒兩下,那屁股就見了血了!
要知道,這些打人的可不是普通的家丁,那是梁王府計程車兵!
“王爺,王爺求您饒命啊,奴才錯了,奴才真的錯了,啊……奴才眼無珠,想著那世子妃年少不懂事,所以……啊……所以沒放在眼裡。剛剛秋實又暈了過去,奴才以為是世子殺了秋實,啊……啊……可奴才不敢對世子怎麼樣,只好把氣出在世子妃的身上了,想殺了她,給秋實報仇……啊……啊……饒命……啊……”季平連十板子都沒挨完,就全招了,不過這話說完,那板子已打過了一半了,痛的他快要暈了過去。
蘇瑾看著一邊研磨,一邊看戰天睿寫字,那蒼勁有力的筆體,讓人眼前為之一亮,是了,那日他送了一首小詩與自己不也是這般大氣磅礴的嗎,何必現在才來感嘆!
捏著戰天睿寫好的賣身契,蘇瑾又拿了筆過來,“管家,您簽字吧!”
“啊……世子妃,奴才求您原諒,求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求您與王爺說說好話……”
這會他又成為奴才了,一看就是個小人。
“哦,那你先把這契補上吧,不我下次再犯事,父王真的沒辦法整治與你了……”蘇瑾像白痴一樣訴說著事實!
而且她也好像沒有看到,季平肥臀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