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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簡直不敢相信,我都以為他不記得我的名字了,低智兒童般地步伐過去,“教學樓打掃的很乾淨,麻煩你再打掃一下我的辦公室吧!”晃盪,一串銀白鑰匙亮了出來。我這個此刻的小兒麻痺症患者接過鑰匙。

施布彌拍拍肩膀同情我,又不知道神神秘秘地閃到哪裡去了,咖啡館裡的學術討論倒是結束了。

卓佑藍溫暖地笑著看向米桀,“你什麼時候開始那麼喜(87book…提供下載)歡懲罰了。”

“啊?”米桀顯然還沒反應過來。

“為什麼要打掃的是那個簡單,衝撞了我們的是另一個女生!”

“她呀!”米桀舒適地仰在沙發上,“我只想拿點東西給她看。”看著卓佑藍還是不明白的臉。米桀笑得更自在了,反而不再說些什麼。

正常來說,504安靜是不正常的。假設一個20歲的啞巴突然說話了,你就會想知道他是怎麼說話的,或者他以前一直都能說話,他為什麼要裝啞巴呢?我現在好好奇黃婧媛和蘇貝怎麼啞火了,可能馬蜂窩捅得比樓下阿姨襪子上的洞還大。她們倆艱難地酸溜溜地啃著漢堡。

☆、第十章(二)

彆扭地移駕圖書館,卻發現很難回到從前,再也不具備一口一口吃掉書的那種怪力,只能說黃婧媛她爸是絕對的奸商,這四樓的書都能參加殘奧會了。看了上半頁沒有下半頁就定義為一頭霧水,看了520頁夾著的生澀的老調子情書,定義為愛情課程。

本身是無神論者,現在卻疑神疑鬼了,我不是覺得有人在偷偷盯著我,而是看到了一個背影晃盪在附近,神經兮兮而且乾癟。

但仍然很高興,因為接到了班長(現在不能這麼叫他了)的電話,他的話讓人感到舒坦,中文嫻熟地似乎沒忘卻一個詞彙。我們互相抱怨,煩惱和不快樂就像玻璃瓶中的浸酒楊梅,永遠堆積和堵壓。生活就像是酒,別人說它是香的,我卻是醉的。大一真好,至少它可以讓我們喋喋不休地抱怨,聽班長抱怨無休止的體育比賽,無比熱情的拉拉隊MM,還有無數讓你想上卻苦於時間而錯過的課程。我有一種衝動,想立刻出現在他面前,甩了易大,擁向哥倫比亞的懷抱,前提是比爾蓋茨昏了頭,送了架私人飛機給我。

很多事情如期而至,和美少女戰士的口水戰,成為全校最茶餘飯後的宿舍,還有,卓佑藍的到來。

她真是一個說教家,能變換不同的言辭來表達一種教育理念。誰說她不是一個很好的朗誦者,抑揚頓挫。不曉得是否有效。總之看到蘇貝雙唇顫動,無白沫,說著又走向我這邊,“米老師的資料包表,你拿過嗎?”

我環顧四周,確定她說的人確實是我,回瞪著她的小鳳眼,“What?”

“哇哦!”那邊三個立馬來了興趣。

“沒有,我從來不會動他的東西。”是這樣的,我現在對於動他的東西完全沒有興趣,不是失去膽量,不是害怕去迎接那種後果。是沒有激情,沒有感念,沒有一瞬間感天動地掀翻靈魂的知覺。

“你確定沒有看到那個明黃色變得資料夾嗎?”她似乎很不死心。

“不可能,我討厭這種顏色。”米桀開始用‘明黃色’的資料夾了,我們撐船樣的離得愈發遠了。

卓佑藍失望地走了,背影是個今天難過但明天又看得到希望的小婦人。等不到她下樓,我抓頭髮的後悔,“姐妹們,我撒謊了,我在隔壁桌老師的桌子上看到了,並且……”

“偷回來了?”

“藏哪兒了,快招!”玩偶飛過我臉龐,是故意打偏的麼?

來了個深呼吸,“我直接送給保潔員阿姨了,它可以當廢紙賣,嘿,知道麼,它封面上貼著個比基尼女郎,……”

掌聲響徹,我得到了開學以來最大的優待。

作為良心的譴責,我寫了n多個sorry到米桀的曾用手機,尋求心理的安慰,實際上,一年多以來,我習慣了這麼做。

當你看不見未來甚至是明天的方向,當你喝咖啡分不出口味,當你臉上的笑可以成為不同的面具,那麼你已經可悲到墮落、迷失了很久。更可悲的是,我成為這‘當’大軍裡的佼佼者。

冷空氣來襲,心猛地一驟,想徹底改變自我,只是第二天還是踩著點到教室的。

短腿聲音宏亮的理想道德老師今天主講‘樹立正確的戀愛與婚姻觀’,不知道上帝是不是開玩笑,這傢伙33歲未婚,且從未戀愛,臉正經地像兵馬俑。他把我們分成幾個小組,討論‘大學生戀愛觀與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