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我,就好像你看透了所有的事情一樣。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讓你也知道失去愛人是什麼樣的心情。”梅夫人的眼中閃閃發光,是一種瘋狂的報復。
安澤西心中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她想要做什麼。
“你知道那邊的血跡是怎麼來的嗎?”梅夫人得意地指指對面的血跡,她很想要看看安澤西一臉慌張,甚至是絕望的樣子。他越是絕望,她的心情就會越發的好。
安澤西扯動了一下鏈子,他現在上手雙腳都是被人用鐵鏈子拴著的,所以完全不能動彈。他只是抬頭,看了一眼那攤血跡,心中多少有點擔心。
沒有回答梅夫人的話,安澤西想要以靜制動,至少這個時候不能亂了心。就算是受到什麼樣的折磨,他都不會那麼輕易地受到影響。心裡雖然是這樣想的,但是安澤西的心中還是忍不住的擔憂唐放歌。
“你以為不說話就沒有事情了嗎?”梅夫人的手指直接扯起安澤西的髮絲,將他的託了起來,就是要叫安澤西直視牆上的那攤血跡。
“看清楚點,那些血不是別人的,就是唐放歌的。你最愛的女人,唐放歌的血。”梅夫人的手緊緊地揪著安澤西的髮絲,她想要透過安澤西的眼睛看到一些東西。只是那雙眼睛是那麼的銳利,她竟然什麼都看不到。本來以為他至少有點反應,可是他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而那雙銳利的眼睛看著她的那一刻,她竟然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心靈在被人窺視。這樣的感覺令超級的不爽,甚至是憤怒。
“你給我有點反應,你看清,那個就是你最愛的女人唐放歌的血跡。就在不久前,她就是撞死在這個牆壁上的,因為不想看見自己的愛人受到男人的玩弄,所以自己撞在上面死了。”明明自己就是勝利的一方,但是梅夫人的心中卻又一種說不出來的挫敗感。不管是她說什麼,安澤西的臉上都沒有表情。那雙眼睛只是看著她,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而她說的都是假話。自己的對手越是冷靜,自己就是越發的無法冷靜。
安澤西的心中怎麼會沒有反應,只是現在他若是表現的太明顯,那麼不死都會死的。現在這個時候,只能夠叫自己冷靜,一定要激將一下面前的女人。只要他冷靜,再冷靜下去,也許他真的可以見到唐放歌。
不能慌亂,絕對不能慌亂,那些血跡一定不是放歌的血。安澤西的心裡一直都是這樣堅定的告訴自己,事情關己則亂,他現在不能亂。如果自己真的亂了,放歌也許就真的會死。
“你不相信是嗎?”梅夫人幾乎要暴跳如雷,她已經說的這麼清楚了,可是安澤西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這樣的挫敗令她心中極為的煩躁,甚至有一種想要殺人的衝動。
安澤西緩緩地將眼睛對上梅夫人的眼睛,他的眼睛是極為的清冷的,甚至如同是冰寒的刀劍刺向對面的人。明明就是一個被人囚禁的人,卻偏生就是一副王者的樣子。這樣的神情令一旁的梅夫人心中也是一陣慌亂,甚至有點想要閃躲的想法。她覺得這個男人真的是格外的可怖,遇見這樣的事情還要用這樣的眼睛看著自己。她嚇得忍不住退縮了一步,心中顯然是有點顧忌。
“我為何要相信你的話,如果不是我親眼看見的,我是絕對不會相信的。”安澤西完全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那冰冷無波的聲音令梅夫人徹底的憤怒了。
“你不信,好,我就叫你看看你的戀人是如何死在這裡的。”梅夫人生氣地跳腳離開了地牢,就在她走的那一刻,安澤西也頓時鬆了一口氣。他動了動,發現在自己真的被制服的很慘,身上都是鐵鏈子,根本就沒有辦法離開。
梅夫人氣的絕塵而去,她知道唐放歌被特加爾送到了什麼房間去。只是還沒有到門口,就被人給攔住了。
“你們做什麼?”面對梅夫人的質詢,兩個看門的人都頓時有點心驚膽戰的,即使是這樣,他們還是要死守陣地。畢竟比起梅夫人,老大才是最為恐怖的人。
“梅夫人,我們只是聽從主人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進去。”即使有點害怕,看門的還是要盡職。
“你們連我都攔住嗎?”梅夫人眼中兇光畢露,嚇得兩人都是一個哆嗦。這個女人可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很少有女人能夠跟男人平起平坐的,不過她就是有這個本事。因為她算是掌管亞洲地區黑道的人物,所以他們對她可是有幾分顧忌。
“不是我們要攔著你,是主人說不允許任何人進去。現在唐小姐正在休息,所以不允許任何人進去。”兩人是很堅定地擋住了梅夫人的去路,他們就是不會讓路。看到兩人不讓路,梅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