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改日……呵呵。”天河露出了孩子一樣的笑容。我愣住了,玄霄也愣住了。這樣的笑容,也只有天河才能夠擁有的吧……
出了禁地,菱紗停下腳步,扶著額頭,疑惑的說,“那個人……真的太奇怪了,怎麼會被封在冰裡呢?”
“他……也許是個很可憐的人,我還從來沒有感覺過一個人的靈,像那樣孤單、寂寥,簡直像要把身邊的一切都冰結了,實在太痛苦了……”夢璃難過地說。我,又何嘗不是這麼覺得的呢……
“那,我們以後過來多陪陪他不就好了?”天河依舊一臉天真。天河,在你的世界裡,是永遠沒有陰暗面的存在的吧……
我再也無心聽他們四人後面的談話。直到聽到紫英說“回房”兩個字,我才回過神來。菱紗偏偏這個時候又提起了月牙村的事。紫英看了我一眼,說:“我已命弟子每日送足夠的水和食物給村民。”然後又囑咐了菱紗他們幾句。聽著菱紗對紫英的調侃,我不由的微微一笑。
談話以紫英一句“統統回房休息”結束。我腦子裡只想著玄霄的事,稀裡糊塗的回到了劍舞坪。冰柱中的玄霄……百年以後……東海下的玄霄……菱紗的墓碑……虛幻的夢璃……失明的天河……還有我最心疼的華髮的紫英……只要阻止玄霄破冰,百年後的一切,或許都不會發生,可是冰柱中的玄霄,好可憐,好寂寞……我第一次覺得迷茫,到底,我該怎麼辦,才好……
進了屋,剛剛閉上眼睛,我就睡著了。我實在是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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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我的錯字啊……病句啊……鬱悶了都……下次寫完了檢查一下再發上來……
十二 簫瑟酒月,朱唇吐真言
再次睜開眼睛,卻發現已經是日上三竿了。“天哪!”我大喊著坐了起來,跳下床就要往外面跑。
“子落你幹什麼去?”聽到我巨大的動靜,菱紗和夢璃趕忙走過來問。
“啊?菱紗?夢璃?現在是什麼時候了?”我問。
“看這樣子,應該已經快到巳時了。”夢璃說。
“巳時?”我腦袋“嗡”的一聲,慘了……
“夢璃,菱紗,你們怎麼不叫我啊!!!”我有點兒急了。
“怎麼沒叫你啊,我就差把連‘鳴鐘符’也用上了。”菱紗抱怨到,“不過今早你的臉色並不好,夢璃摸了摸你的頭,還有點兒燙,所以我們就沒再叫你。”
“我沒去早課……紫英……有沒有說什麼?”我現在哪還管得了那些,滿腦子都是紫英發現我沒去早課憤怒的神情。又要惹他生氣了,怎麼辦啊!!!!
“沒有。”菱紗繼續說,“不過這倒是奇了,你沒去早課,天河也沒去早課。但是紫英他只問了你去了哪裡,別的什麼都沒說。天河可就沒你這麼好命了。”
“天河?他怎麼了?”我疑惑的問。
“誰知道啊,早課下了之後紫英去天河的房間找他,結果也不知道那野人幹了什麼,紫英出來以後,臉比進去之前還黑,然後天河就被送到思返谷思過了。”菱紗調皮的蹭到我的身邊,說,“唉,看來待遇就是不一樣啊。”一邊說,一邊竊笑。
“菱紗,你瞎說什麼呢。”我臉一紅,話裡明顯的底氣不足。徹底蒙掉的腦袋現在也終於慢慢清醒過來,思返谷?恩……我這才想起來,紫英一定是被天河那段望舒的妙用氣到了……
“噗——”夢璃忍不住的笑了出來,說:“菱紗,別鬧了。子落,這個給你。”她順手遞過來一塊兒毛巾,我接過毛巾,觸手間竟然是刺骨的冰涼。仔細一看,上面竟隱約分散著一些冰粒。
“夢璃,這是……”我疑惑的看著她。
“今天早上紫英拿來的,說等你醒了拿給你。”夢璃指了指我的眼睛,“我現在知道他為什麼要把這個拿來了。”
我轉頭看了看旁邊的銅鏡,立刻發現兩隻眼睛腫的跟燈泡一樣……剛剛一時太過著急,甚至沒有注意到眼睛又酸又漲,還有一些嘶嘶剌剌的疼痛感。唉,我趕忙仰面躺下,把毛巾覆到兩隻金魚眼上,一邊嘟囔:“奇怪,他上哪兒找來的冰塊?”
“紫英常年鑄劍,想要弄到一些冰塊想必也不是什麼難事吧。”夢璃說。
眼睛上的酸脹感與疼痛感漸漸消失,我正欲起身,剛剛從床邊站起,立刻感覺到一陣頭暈目眩。要不是旁邊的菱紗眼尖一把扶住了我,恐怕我早就已經跪在地上了。“子落,你沒事吧?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