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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那群少數民族兄弟,一共三十幾個人全圍到了我們宿舍外面,就等大雙一個電話了。

大雙回到了宿舍,然後就帶著都抄上了傢伙的我們下了樓。三十幾個人將那傢伙全圍了起來,大雙問他叫的人到了沒有,他竟然大笑了幾聲,“成都人沒脾氣!成都人沒屁眼啊!他們不來了!哈哈哈哈。。。。。。”大雙說你叫嘛,你再叫,我們等著你的人來!

結果那傢伙一個人都沒有叫來,還醉熏熏的說,你們打就是了,把我打死在這裡好了,我現在是明白了,“老子是一個兄弟都沒有!”見他實在有醉了,大雙上前去給了他一耳光,叫他醒醒,要是他願意答應以後不再去騷擾苗苗並向她道歉,這事就算了,也就不找他麻煩了。可是那傢伙好象真的是想被扁一頓,說什麼都不願意道歉。後來大雙就火了,招呼了一下身邊的人,十幾個人重拳重腿的狠K了他一頓,還把他的手機給瞪得成了幾塊。

我並沒有動手,雖然我也很想找個人出出氣,但是我好象天生的不具備殘忍的性格,看和他已經被打得鼻清臉腫了,我也實在下去了手了。就像上兩次,一次是在外面堵住了偷豆雞眼手機的小偷,一次是在宿舍痛K一個大雙弄回來的騙子,都只是看著他們動手自己卻不願意下手,還勸他們隨便弄幾下出出氣就算了,後來豆雞眼和大雙都說過我,說我的心太軟了,“心太軟的男人,將來會被別人欺負的!”我不說心軟的男人是不是會被欺負,但是在當時,每一個被打的人,我實在做不到不去同情他們一下。

那天晚上,二十一歲的我第一次進了政府部門,而第一次就是派出所,但是,不是被抓進去的,而又是為了大雙那傢伙。就在解決了戰鬥之後,大雙依然和老婆去開房去了,我們則回了自己的宿舍。快十二點的時候,大雙給又給我打來了電話,告訴我他已經在局子裡了,讓我叫上張妖兒一起,想個辦法把他給弄出來,因為我是我們班上的安全委員,張妖兒在豆雞眼辭職之後晉升成了班長。說起這安全委員的事我也是有點火,上學期蘇胖子跑來找我,說學校要求每個班上都要設一個負責班上安全的班幹部,還騙我說每個月會給報點電話費,有什麼事還給報車馬費,結果我一不小心就上了他的賊船了,有個屁的錢,一年下來一分錢都沒有看到過,就為這事,我罵了那傢伙一年多。

到了派出所的時候,大雙兩口子和那傢伙正在被一警察隔離問話,我們宿舍最有說話分量的管理員劉阿姨也在裡面。我和張妖兒在外面一直徘徊著,等了好{炫&書&網}久裡面依然沒有動靜,我拿出一支菸來抽上。剛將煙點燃,一個值班的警察懶洋洋的走過來,“這裡面不允許抽菸的!”我連連的說了好幾個對不起,然後將剛才在路上買來辦事的紅嬌開了,給他打上了一支,再給他點上。他抽了兩口就轉身走了,“抽完了菸頭別亂丟啊!”

半個小時後,蘇胖子也穿著拖鞋不遠千里的趕來了,剛到的時候雙手提著褲子,說走的時候忘記系皮帶了,“怎麼樣了,怎麼樣了?要好多錢才弄得出來?老子只帶了幾百塊錢!”

我做了一個無語裝,指了指那間隔離室表示事情正在發展中。他隔著窗戶望裡面看了一眼,然後從包裡摸出兩包中華,遞了一包給我:“拿去給主要人事都打一根!”我又做了一個表示有點無語的表情,說現在已經這麼晚了,就一個值班的和正在裡面問話的,哪有什麼主要人事,不就是一個民事糾紛事件,“你不要這麼大驚小怪的好不好?”他哦了幾聲,然後笑了,說我是聽說大雙出大事了才從我親戚家打車趕過來的,“花了老子四十幾塊!”

也許也怪那傢伙的人緣不怎麼好,一直到晚上三點了都沒有一個人去幫他解決,我們這邊有個見過很多大世面的劉阿姨一直在抨擊,再加上我們三個在一旁坐陣,中途的時候我和胖子把問話的警察叫了出來,將一包中華半推半扯的塞進了他的腰包,結果大雙就被無罪釋放了。那傢伙先前還要求要去醫院做身體檢查,還叫大雙要賠他的醫藥費和手機,什麼誤工費的加起來要賠兩千塊,可惜的是他想錯了,誰叫他本來就不佔理,還遇到了我們這一批人,倒黴那是自然要自己吃了。後來警察發了話,什麼都不用賠了,三個人好好談談就可以回去了,但是需要給大雙做個記錄。大雙以前已經進過兩次派出所了,都有記錄,要是再出現第三次的話可能就有點不好辦了,於是我們又把那警察叫到了一邊,又請他收下了一包中華。就像蘇胖子常對我說的那樣:煙搭橋,酒開路,煙是交際草,酒是辦事可樂。收下了兩包中華的警察也就不再說什麼了,只是警告了一下大雙,叫他以後別再鬧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