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綿不覺曉,
處破聞挺鳥。
夜來雲雨聲,
花弄滑吃少。
“吃”還未完,一個晴天霹靂般的呼嚕隆重打響,胖三毛一定再定,等定下來時,感覺大大的不對,信手一摸,這才發現自己真的成了一光頭,啥毛都成了泡影,而且還不能喝,只得望影興嘆,可影在哪兒又是未知數,望殺得他的頭彎到了外婆家的澎湖彎,都沒有找到,驀地裡,他心中的火箭就飛上了天,用男聲大罵特罵道:
“誰在燒,燒我毛,我毛沒,要你姨,姨沒得,我唱歌,歌最大,大你媽,媽不死,要你麻,麻到酥,輸你血,血紛飛,飛地獄,地獄鬼,鬼中鬼,鬼到你七七四九沒得久!”
任他罵東也罵西,芭芥不管,湯參不管,眾馬隊更不管。
亦不知胖三毛罵了多久,總之是越罵越有勁,最後稀裡糊塗就罵到自個兒身上來了,因為實在是沒有罵人的詞兒了。可他的嗓子眼悶騷得很,仲有老多的騷沒處發,但總不能老是罵自己,便學著如來佛道:“屙咪坨糊,老衲欲罷不能,要不就給眾夥再隆重的獻上一曲,不知各施男施女意下如何?”說著就嚥了幾口超級大唾沫。
胖三毛支著頤閉著嘴美美的待了一會,喜孜孜的以為眾夥預設了,挺了挺女身的胸部,雙手合八道:“既然眾施男施女如此賞臉,那老衲倘若不唱,就對不住鼎鼎胖三毛了。”親了親紅螞蟥,摸了摸禿頭,蹲起馬步,表情豐富得不能再豐富,深情款款的唱起了“破名”的《一煎妹》:
紅藕香讒欲玷秋。
親解羅裳,嘟上蘭舟。
雲中誰進錦速來!
豔脂回時,月瞞廝摟。
花自嫖零水自流。
一處魂銷,兩處嫌抽。
此情無雞可消除。
才上榻頭,又上炕頭。
仲未“上”完,遠處激盪的鼾聲登時打烊,緊接著巨手威武,電波般就將他臀穴上的紅螞蟥一把扯下,隨後來個閃電霹靂,只見紅光一閃,他就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的閃成了兩半,旋即將紅螞蟥一拉再拉,分秒不差的在同一時間教半男和半女的半脖上打了個蝴蝶結。
“我乖乖的東,油條炒大蔥!想不到老豬打的蝴蝶結真是要得,不佩服自個兒咋麼行。”
這下胖三毛終於看清是芭芥的勾當了,雖已進行冒牌的“黃金分割”,但也不放棄整合的機會,一等芭芥的巨手洋洋灑灑的離去,便男女混音大叫了一聲,就來了個無縫對接。可就在即將肉體吻合時,巨手赫然一閃,一隻手抓一頭,又分居兩地。可能是不忍分居,從口中噴濺出一股又一股的鮮血,後可能不忍白死,不再噴血,用免費的鮮血潤了潤喉嚨,歇斯底里的大叫道:“為甚麼!為甚麼你要如此對待我?”
神龍見“手”不見尾的芭芥在空中打了幾個華麗的響指,哈哈大笑道:“咱因無趣,所以要造趣,所以老豬想跟你賭一把。”
胖三毛女聲道:“嘟一把?好,很好,非常好,那你隨便嘟吧。”
芭芥隆隆擊掌道:“果然有見識。”
胖三毛連忙擺了個性感嫵媚的甫士,兩邊都是半舌一挑,膩聲道:“那豬郞還躲著幹嘛,趕緊來嘟我呀。”
芭芥擺了擺手道:“暗人不做明事,老豬用手就可以跟你賭。”
胖三毛等了一會,不見他的手來嘟,一時明白了什麼,半女一掠就掠到了湯參背後,接著用修長渾圓的手一把就緊緊抱住湯參,頓時湯參氣都喘不出,哪裡還掙脫得開,就連嗓子眼也好似被什麼堵住了似的,一個字兒也冒不出。
就在半女準備反轉身嘟湯參的唇時,巨手果斷出手,半女即刻乖乖歸位,不明所以道:“我的好豬郎,難道你的意思不是讓我先嘟這小毛孩麼?”湯參不當回事,繼續看精彩的表演。
芭芥扇了半女幾個耳光,厲聲道:“此處是我栽,此外是我開,要想動靚仔,你命歸噓噓!”
胖三毛男聲道:“那我的親親為何遲遲不來嘟奴家呢?”
芭芥免費給他送了幾個爆慄,沉聲道:“好吧,看來你賭癮大大的不一般,那英俊的我就來說說賭規吧。”
胖三毛心中一震一奮,抓耳撓腮道:“嘟龜?我……我自然是喜歡,只不過方才親親說只用手,那我又如何敢嘟呢?”湯參暗笑不止,直啐他情沒處使。
芭芥在空中做了暫停的手勢,道:“老豬未盡意,賤奴莫插嘴。話說賭規是這樣的,你的賤奴乖乖的已變成了三段,一段是半男,一段是半女,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