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顏色道:“你一個人去嗎?”
杜問說是和安馨兒。御顏色道:“那麼我把我們孔雀星在天朝隱藏的秘密大隊告訴她,有事你們找他們,他們會配合你們的。”
杜問喜道:“不錯,加上我們聚婁星的人馬,一定可以做出什麼成就來。你就等我的好訊息好了。”
御顏色道:“那麼就祝你一路順風啦!”
杜問微微有些失望,道:“你這麼快就趕我走呀,我此去不知道要多久,而且也很危險,說不定一去不回呢!”
御顏色嗔道:“別胡說。你一定會回來的。我等你。”
杜問見御顏色如此說,心中高興,忽然靈機一動,道:“聽安馨兒說,怕你留下後遺症,最好再治療一次。”
御顏色臉色通紅,低下頭,不再說話。
杜問急道:“你說個話啊!到底聽她的話不?”
御顏色輕聲道:“我又沒說不聽。”
杜問大喜,走過去一下把她抱起,放到床上,杜問先為她寬衣解帶,開始時還斯斯文文,慢條斯理,待到衣衫解落,瞧見御顏色身上的雪膩肌膚,不禁心迷神搖,呼息也急促起來,手上發力,已把嬌挺*握在手中,心裡噗通噗通的想:“竟是這樣美妙,比之安馨兒她們,真是別有滋味。”
御顏色雖然不是第一次被他這麼戲弄。可不知怎的,仍如那頭一次一樣心慌意亂,螓首埋入杜問懷裡,任其荒唐,待那尖翹翹的*被拿,嬌軀便都酥軟了,鼻息熱,臉頰紅,宛如生病了一般。她心魂飄蕩,通體酥麻,便懶得再去多想,暈紅著玉頰道:“治病便治病,你可不能欺負人家。”
杜問忙點頭應諾,只覺懷中玉人火燙燙的緊緊貼過來,所觸肌膚粉滑嬌嫩,愈覺銷魂非常,兩人更是交糾痴纏個不休。
杜問在御顏色那嬌嫩嫩滑雪雪的身子上亂摸亂握,雖說他與女人多有親近,身邊已經有了五位如花似玉的老婆,可是御顏色身份比她們高貴的多,而且胸脯絕美,真是沒有一絲瑕疵。拿住一隻豐美軟彈的*,稍稍用力握了握,只覺手掌都軟了,大嘴開始了不同尋常的享受。這次和上次非常不同,心裡沒有了別的顧忌,只在盡情享受。雖然不能真個荒唐,讓御顏色看輕了,可是這樣的待遇,已經讓他心滿意足了。
杜問得到佳人的開恩,得到了甜頭,心想只有早日帶來好訊息,讓戰爭結束,還給孔雀星一個和平的環境才是最好的報答。所以第二天在依依不捨中和御顏色告別。
杜問和安馨兒先回到聚婁星,呆了幾天,處理了一些事情,這才和安馨兒化裝前往天之壤星眾國。
經過了七八日的行程,來到了天朝的帝星中央星,為了不暴露安馨兒孔雀星人的身份,所以二人都改騎乘的是普通的飛騎。在天空之中,景物盡收眼底,天朝的帝星果然十分繁華,與之相比,孔雀星簡直就像是個偏僻的小山村一樣。
二人往帝星的都城傲蒼城趕去,行到半路,降落到一個小鎮休息。二人在一個客棧落下腳,收拾一番,然後二人在店中一起吃著晚飯。旁邊一個鬥士服裝的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看見安馨兒,似乎認錯了人,前來搭訕。等問清楚安馨兒不是他要等的人,便一副囂張的模樣。
杜問出於禮貌,問他姓名,那人道:“你們尊稱我為竹尊士就行。”
二人覺得此人真是自大,可也不說破,彼此加緊吃飯,好一起回房。
差不多飽了的時候,忽然就聽外面一陣吵鬧聲,二人畢竟年輕,好奇心起,便衝出門去看熱鬧。竹尊士也跟在後面。
在客棧停放飛騎的廣闊的飛騎場上,只見一群奇形怪狀的人,在那裡吵鬧不休,原來是在比試誰的飛騎好。
飛騎在這個世界中的作用非常大,甚至可以這麼說:老婆也不如飛騎重要。因為這個世界非常廣大,飛騎是重要的交通工具,如果擁有一個飛騎,不僅打獵,經商,說句玩笑話,就是要飯乞討,只要騎上飛騎,去相隔很遠的各家乞討,也能多獲得不少星幣。因此許多人往往都是從小就和飛騎在一起,甚至比夫妻在一起的時間都長。由此可見飛騎的重要。
飛騎粗分為三個等級,分別是下流,中流和上流,飛騎場中的人都是普通的商人,或者小官,他們的飛騎都是下流的貨色,甚至多數都是不入流的極其普通的貨色。不過就算是都屬下流的等級,也一樣可以分出高低來。速度,力量,耐力等等,甚至是毛色,往往都可以比較一番。這些人旅途無聊,竟然比試了起來。
連上流的頂級飛騎虛空鱗甲龍,和孔雀星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