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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說我還忘記了,把她關起來。”冉燁柔柔眉心笑道。

“綠紗裙,白羽扇。珍珠簾開明月滿···”冉燁蹲在椅子上端著一碗銀耳蓮子羹輕輕哼著歌,勺子攪拌著碗裡的蓮子羹。

“綠紗裙,白羽扇···珍珠簾開明月滿···”床上的女人閉上眼睛隨著冉燁的旋律哼著。

女人眼睛流露出一滴晶瑩的淚花在燭光下閃閃發亮。

冉燁輕輕哼著歌,輕輕地攪拌蓮子羹不時看她一眼。

女人很有默契的哼起來,但她一直沒有睜開眼睛。

她並不是故意不睜開眼睛,而是太累了,在夢境中聽到冉燁哼著歌曲也隨著調子哼起來。一個熟睡的人若是在夢境中說話一直說,有節奏的說,那這個人便會很快醒來。

女人醒過來呆呆的望著頭頂的蚊帳,眼神似要洞穿那稀疏的蚊帳上方以至於天上虛空。

“你是誰家的小孩子,放了我,我們妖門不與你計較。”女人毫無察覺清淚從眼角流出來靜靜的道。

“妖門?煙雨宗?”冉燁把碗輕輕放在桌子上笑了笑欲轉身離開。

“你看過我的令牌?”女人無力的爬起來道。

冉燁看著她努力地撐著床沿搖搖頭。

“妖門煙雨宗多女將,傳聞裡面的男人都是變態。”冉燁對煙雨宗沒什麼好感道。

“你知道妖門煙雨宗?”

“妖門是一個大派系,煙雨宗是所屬管轄的一個宗派。我二叔名叫,熬冥炎月。”已經在門口的冉燁側身離去。

這雖然是一段小插曲,但是其中引發的故事導致後來冉燁痛不欲生。不是因為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只是煙雨宗的一個執法者。

而是因為妖門一位妖尊。

女人在第二天恢復不少,找到冉燁要求他把東西還給自己,並告訴他熬冥炎月她知道。當她說出知道二叔的時候冉燁眼睛一直看著她,良久才點頭讓她離去。

女人被放走以後騎著仙鶴往雪山飛行,躺在仙鶴背上看著藍天浮雲唸叨著:“不會是那人的孩子吧。”

肌膚貼著柔軟的羽毛,女人輕輕動了動,找到舒服的感覺後雙手抱在腦後。

一根竹笛取出來輕輕放在耳邊。

晴朗的天空,潔白的雲彩。

淡淡的陽光,偶爾吹起一陣清風。

仙鶴隨著笛聲的節奏輕扇著,笛聲的旋律讓人心靈安靜,是那麼的溫柔,婉轉動人。

柔風緩緩拂動著女人的輕紗。

腿上的輕紗被柔風輕輕吹蕩起來,露出陶瓷般潔白的大腿,女人左腿慢慢收起來讓腳靠住大腿,膝蓋對著天空。

好愜意,好自在···

當女人一曲吹完後撕掉臉上的面具,原來她的樣子並不是真實的,而是人造面具。

冉燁是欣賞不到這一副美麗的畫面。

仙鶴漸漸穿過白雲,越飛越高,人兒也在白雲中穿過。

冉燁若是再此定要說:“妖門煙雨宗一個執法者都這樣漂亮,那宗主呢?”

當女人吹完三曲時仙鶴也落地。翻身起來把竹笛插在背後,仙鶴董事的趴在地上讓她緩緩走下去。

“蒼月執法。”

“你好小苛嵐。”女人摸摸跑過來的小女孩。

“蒼月執法,你去人間的許願池了麼?給我帶好玩的沒啊。”苛嵐笑著紅臉雙手背在後面糾結著。

“糟了,我忘記帶了。蒼月遇到一個壞孩子,一會講給你聽。”蒼月笑著道。

“蒼月執法,接法旨!”雪山上空一黑袍男子大聲道。

蒼月聽到這裡馬上往雪山懸崖邊走去。雪山上的風突然變得狂暴起來,蒼月踏出一步身上的輕紗張開著隨風飄動。

“蒼月執法:蒼月執法駐守雪山百年,期限已滿。故,讓蒼月執法指認下一執法掌管雪山。一切就緒後速回宗門,不得耽擱。”黑袍男子攤開一章白色絲綢念道。

“尊法旨!”蒼月起身接過飄過來的法旨。

“恭送尊者!”蒼月對著遠去的黑袍男子道。

“苛嵐,蒼月要離開了。難得宗主讓我在這裡駐守百年,可是現在的回去幫助宗裡整理執法。”蒼月說到這裡掏出冉燁看到的令牌給苛嵐。

“蒼月執法,我那麼小。怎麼可以擁有執法的頭銜?我也管理不了。”苛嵐很受驚的推遲。

“不怕,你要擔當起重任。我們的隨時防範人間,不要在像三千年那樣與那些強者開戰。”蒼月說道這裡對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