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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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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很有默契的從來不去同一家地攤上買東西,也不是她們不想去,而是那些老闆們,看著她們就想下線隱身,不撒腿兒跑人就不錯了。別看她們倆往哪裡一站都是千金小姐的氣質,要真砍起價來,可是連菜市場上吆喝的大媽們都自愧不如的。她們的掃蕩原則是“大小不計,適合至上”。總得來說,這大到衣服、鞋子,小到髮卡、零嘴都不放過。

陶夭夭沒有了食慾,跟那碗裡的茄子像是慪氣似的,拼命的用筷子戳著,朵朵實在看不下去了,挪到她對面,盯著她看了半天,問道:“你這是跟它過不去,還是跟自己啊?”朵朵眼睛珠子沒離開那可憐的茄子。

夭夭看了一眼碗裡的慘不忍睹,才小小的善良了一把,放下手裡的筷子,輕輕地嘆了口氣。

“你不會今晚上還要去那兒上班吧,瞧瞧你這樣子,還能扭個屁呀。你就這麼不自量力啊,搞得最後真是直著進去打橫出來,可別叫我去接回你那偉大的身軀,這可受不起。”朵朵話裡全是刻意的挖苦,這丫頭,勸不住。

陶夭夭沒好氣的撇了一眼朵朵。“你覺著我能怎麼著。要知道,跳三支舞就四百啊。一天四百啊,我去上哪兒搶劫去?所以,就是把我這老腰給折騰沒了,也得去呀。”知道勸了也沒用,朵朵悻悻的回自己地盤了。

夭夭在酒吧裡做兼職,跳舞的。說起來,還得誇誇她有點先見之明,在高中那時候,爵士舞特別流行,看著別人跳得不亦樂乎,慢慢的,陶夭夭也喜 歡'炫。書。網'上那種放肆扭動的快感了。剛剛學的那段時候,疼的喊天叫地。陶爸爸也心疼,綜上所述,陶夭夭都想要放棄了。再一看,那正在商場門口表演的美女們,又覺得心裡癢癢,來了勁兒。就這樣堅持了下來。等離了家,困難來了。

大學裡的費用那是水漲船高啊,再加上國家一年年來越來越嚴重的通貨膨脹。我的天吶,夭夭荷包裡的那十萬就像是股票——越發的不值錢。

這在為以後的生活發愁,陶夭夭的機會來了。

在一次校慶表演的時候被一學姐看上了,後來就加入了她們的舞隊。機緣巧合之下,陶夭夭跟著學姐去了酒吧工作。陶夭夭的膽子不小,但是對那地方還是有些敬謝不敏的。朵朵是挺擔心的,看著夭夭一副堅定的樣子,心知勸不住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託人打聽了打聽那家叫“門”的酒吧。據說“人文環境”還算不錯,至少沒有太負面的評價。陶夭夭膽戰心驚的去了幾次,慢慢的也就安下了心。

特別是學姐畢業後離開了酒吧,她也成了骨灰級的舞者了。在那裡,她少說一個晚上能賺三四百,要是遇上什麼節假日的,荷包就能大大的鼓起來。

吃完了飯,陶夭夭開始鬧騰她的臉了。鏡子裡的女人很白,額頭很飽滿,眉毛細膩而濃密,這可為她省下了一筆買眉粉的錢。夭夭的眼睛明亮卻隱隱的顯得深沉,像一團看不清的漩渦,只有深入再深入……

眼睫毛的長度應該是她最大的遺憾了,每次陶夭夭都會把她的睫毛刷得無比的長,這是她所謂的彌補遺憾。光潔的左臉上分佈著幾顆並不密集的雀斑,淡淡的,撲上一點點粉,就能蓋得很嚴實,完全不影響她。而鼻子和嘴巴,是夭夭最愛的地方。鼻樑挺直,帶著一絲彎彎的弧度,有些下墜感,這是算命先生口裡說的“有福氣的鼻相”。陶夭夭對嘴巴有著一種特別的偏執,她從不用口紅和帶金粉的唇彩,唇線本身就像是被紋過的一樣,一點點唇膏就足夠了。

“朵,我眼線液用完了,把你的借我。”陶夭夭衝著埋頭畫圖的朵朵叫喚。見朵朵沒反應,陶夭夭只好又叫了一次。

“朵?”

還是沒反應,陶夭夭抬抬她的眼皮。朵朵正一臉憤怒的瞪著她。

“說過多少次了,我畫圖的時候別叫我,你這女人是懶得想死是吧,明明知道地方還非得我拿?”夭夭自認理虧,癟癟嘴,對這朵朵做可憐狀。一個不小心,把還拿在手上的睫毛膏刷在臉上了。朵朵瞧著她那一副鬱悶樣兒,也不氣了。陶夭夭拿著紙巾在臉上用力的擦,反而弄得半邊臉上都是的。朵朵實在是忍不住了,乾脆直接的笑出聲來。

看看時間,還早還早。陶夭夭去廁所洗了把臉,從頭開始忙活。瞥了一眼同樣忙碌的朵朵,夭夭忍不住感嘆了:其實生活真他媽挺難的。

描眼線的時候陶夭夭在想了,這就是生活嗎?如果這不是,那什麼才是生活?

其實,不管以什麼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