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承受不住,她一路追到別墅外面,卻也只能看著女兒被帶上警車。她在後面追跑幾步,哭著安慰她:“昕昕別怕,爸爸媽媽會救你,一定會救你!”
安昕神情非常激動,她雙手把著警車的護欄,拼命搖晃:“你們放我出去,快點放我出去!”
眼見著警車漸行漸遠,安母腳下一個踉蹌,整個人狠狠摔在地上,“昕昕啊……”
“媽——”安昕看到母親摔倒,眼淚唰的流出來,她將臉緊緊貼住鐵欄,臉上一片寒意刺骨,在她眼底的一切全都遠去,毫不留情的消失不見。
望著開走的警車,凌靳揚俊逸的臉龐沒有半分動容,他抬手發動引擎,將車開走,朝著醫院趕回去。
如今證據確鑿,安昕必將獲罪,這個牢她是坐定了!
094 絕不留情
開車回到醫院,凌靳揚上到二樓加護病房,他走到病房門外,從視窗往裡看了眼,見童念還沒醒,便反身回來,坐在長凳上。愛萋��'
“事情辦妥了嗎?”權晏拓還沒走,低頭玩著手機。
凌靳揚抿唇點點頭,眼角的厲色猶在,輕輕應了聲:“嗯。”
這一次對安家,他絕對不會手軟,既然不能為友,那就只能為敵。對待敵人,他一向的做法,逼至絕境!
“阿拓,”凌靳揚抬手揉揉酸脹的眉頭,臉色有些為難的開口:“安家如果找到你家老爺子……”
權晏拓明白的他的意思,勾唇笑道:“安家老頭和我爸是有些交情,不過我奶奶不喜歡安家,所以我爸肯定會躲,絕對不會出面的,你放心!”
兩人握拳輕捶了下,凌靳揚深邃的雙眸染滿笑意,“謝了,兄弟。”
權晏拓挑挑眉,狹長的桃花眼輕眯起來,笑道:“謝就免了,既然你回來,那我走了。從昨晚折騰到現在,你媳婦兒是找回來了,可老子一晚上沒見我媳婦兒!”
凌靳揚低低一笑,緊蹙的眉頭舒展開:“楚喬答應訂婚了嗎?”
“她敢不答應嗎?”聽到這話,權晏拓好看的劍眉微微蹙了下,只是很快又隱去。
抬手拍拍他的肩膀,凌靳揚好言相勸,“別逼的太緊,要不然人真跑了,有你受的。”
“跑?!”權晏拓冷冷勾起唇,眼底湧起一抹厲色,“老子就不信治不了她!”
輕輕嘆了口氣,凌靳揚感覺有些頭疼,這兩人見面就吵,不見面更吵,楚喬那個性也不是個善茬,這以後肯定要鬧出很多事情!
望著他走遠的背影,凌靳揚笑著搖搖頭,菲薄的唇輕勾。磨吧,這世上任何刻骨的感情,都要經歷一番折磨,只希望他們將彼此的厲刺打磨平滑,那樣就能緊緊的拴在一起。
加護病房中,溫度適宜。凌靳揚走到床邊坐下,目光掠過她微闔的雙眸,性感的喉結忍不住上下滾動了下,她的手背上都是血痕,看在他的眼裡,刺目異常。
輕撫著她的臉頰,凌靳揚手指摸到那厚重的紗布,心頭一陣陣收緊。她從那麼高的樓上摔下來,拼著不顧一切的勇氣,可這份勇氣卻讓他膽戰心驚。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事情,如果她真的摔到哪裡,是會沒命的!
想到此,凌靳揚全身顫了下,霎時打斷那些不好的念頭,不敢再去想。他抬起她紅腫的手背,放到唇邊親了下,內斂的雙眸直勾勾盯著她的臉,靜靜等著她清醒過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童念慢慢睜開眼睛,她感覺全身都疼,咬著唇低低痛呼。
“念念,你醒了。”一直守著她的男人,見她睜開眼睛,立刻俯下臉,盯著她的眼睛問:“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眼前映入那張熟悉的俊臉,童念眼角酸澀,忍不住抬手摸摸他的臉,觸到真實的溫度後,沙啞的低喃:“我還沒死?”
低頭在她唇邊親了下,凌靳揚眼底的神色閃了閃,嘴角勾起笑:“傻瓜,我不會讓你死的。”
“嘶——”
童念想要抬起胳膊抱抱他,卻發覺全身都痛,胳膊動不了。
“別動,”按住她的胳膊,凌靳揚皺起眉頭,柔聲道:“你全身都有挫傷,醫生要你臥床,暫時不能動。”
抬手將病床搖高一些,凌靳揚拿起杯子,餵給她一些溫水,低聲問她:“頭還暈嗎?”
喝了些水,童念感覺舒服不少,她抬手摸了摸頭上厚重的紗布,問道:“我傷到腦袋?”
“輕微的腦震盪。”凌靳揚倒也沒有隱瞞她,如實將醫生的話都告訴她,省得她胡思亂想,“只要觀察三天,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