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瞪著凌靳揚的俊臉,童念雙眸蹭蹭冒火。尼瑪的,誰不知道噙笑的男人陰險?昨晚要不是和他生氣,她會掉以輕心嗎?
凌靳揚連著喝了幾酒杯,微微有些醉意,他看到她氣鼓的小臉,忍不住問她:“怎麼樣,認輸嗎?”
因為距離她很近,凌靳揚呼吸間能夠聞到那陣陣的茉莉花香,他眼睛落在她白嫩的耳垂上,全身經不住泛起一片熱度,眼底的眸色暗沉下來。
童念狠狠瞪了他一眼,冷笑著站起身,在大家驚訝的神眼中,尷尬道:“對不起,我去趟洗手間。”
眼見她落荒而逃的身影,凌靳揚嘴角的笑意越加深刻,他挑眉看向對面的沈沛敖,鷹隼般的目光逐漸深邃,那有如黑潭般眸底,讓人猜測不透。
拉開包廂的門,童念低著頭走出來,一下子撞到迎面走來的人。那人顯然也是走得急,被她撞到後,手裡的東西散了一地。
“對不起。”
童念歉意的道歉,看到撞到的人竟然是周董的助理後,立刻蹲下來幫著拾東西。
隨手拾起掉落在地的藥瓶,童念掃了眼上面的名字,那個藥名她不算陌生,應該是治療風溼病用的。
助理接過東西,並沒有多說什麼,忙著走進包廂,給周董去送藥。
轉身往衛生間走去,童念緊蹙的眉頭緩緩舒展開。勝負未分,最後認輸的人,還不知道是誰呢!
第二天,童念一整天也不見人,她這樣的舉動,反倒讓凌靳揚不解。
一直到傍晚時分,童念才行色匆匆的回到酒店。
來到餐廳的包廂,童念推門進去的時候,他們正在聊天,氣氛融洽。
凌靳揚看到她手裡提著一個包進來,好看的劍眉蹙了蹙,心底頓生疑惑。
須臾,服務生將菜餚端上桌,沈沛敖開啟一瓶茅臺,正要倒酒的時候,童念笑著從包裡取出一個瓶子,朝著周董走過去。
“周董,”童念微微彎下腰,將手中褐色的酒瓶舉過去,沉聲道:“聽說您有風溼,這瓶藥酒是我從一個老中醫手裡買過來的,這裡面放的藥材都是他獨家配置的。回酒店前,我去醫院檢測過了,保證沒有任何有害物質。”
周董饒有興味的轉過頭,看了看她手裡託著的酒瓶,眼底有了笑意:“童小姐真是有心了。”說話間,他將酒瓶接過去,開啟蓋子聞了聞,臉色溢位笑來。
拿過酒杯,周董並沒有接沈沛敖的酒,而是倒出一杯藥酒,唇邊泛起笑意:“我嚐嚐這個吧。”
沈沛敖端著酒瓶的手臂一僵,眉頭立刻沉下來。
緊提著的心終於鬆了鬆,童念點頭笑了笑,轉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並沒有在多說什麼。她安靜的低頭吃飯,自始至終都不搭理那兩個人。
凌靳揚握著酒杯的手指緊了緊,他盯著那瓶泛著暗色的藥酒,內斂的雙眸沉了沉,挑眉看著她怡然自得用餐的模樣,菲薄的唇緊抿,透出一條直線。
晨曦微露,寧靜的海邊靜謐。凌靳揚清早起來,先去海邊跑了一圈,回來後便去洗澡。等他換好衣服出來,正巧沈沛敖也開啟房門。
他們兩人相視一笑,一同走到周董的房門前,昨晚說好今早一起用早餐的。
房門鈴聲響起,來開門的人,卻是周董的助理,“凌總,沈總,早!”
“早!”
沈沛敖笑著打了招呼,問道:“周董起來了嗎?”
助理抿唇笑了笑,也沒有隱瞞他們:“早就起來了,已經和童小姐下去用早餐了。”
凌靳揚眉頭一蹙,沈沛敖嘴角的笑意也僵硬住。
酒店的後花園,白色遮陽傘巨大,鏤空的鐵藝桌椅精緻。
童念一身白色的休閒服,有說有笑的和身邊的人聊天,他們說話的聲音,距離很遠都能聽到。
雖然上了年紀,可週董的眼神很好,見到走來的兩個年輕人,立刻招手道:“快來,等你們很久了。”
凌靳揚勾唇笑了笑,拉開椅子坐下,他挑眉看向童念,卻見她垂下眸,並不看自己。
“周董!”沈沛敖笑起來,語氣聽似玩笑:“我和靳揚一早去找您,沒想到念念比我們早一步啊。”
童念端起咖啡喝了口,冷冷的笑道:“早起的鳥兒有蟲吃。”
抿唇笑了笑,周董臉上的神情溫和:“昨晚喝了念念的藥酒,我睡的很好。這邊的天氣潮溼,我腿疼,連著幾晚都沒有睡好了。”
“周叔叔,一會兒我帶您去看看那個中醫,讓他給您針灸一下,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