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捧起她比初升的太陽,更美麗可人的臉兒,在額間印下深深一吻,那裡的蝴蝶紋愈發紅豔奪人。
“被核輻折磨的那段時間,我發現,我的神明其實一直就在我身邊。環環,我愛你,就像愛我的部隊,我的事業,這一身綠軍裝一樣,愛你。”
“老公,謝謝你的愛。”
讓我們,一起成長,感恩惜福。
……
衛東侯陪著老婆,在森林小樹屋裡渡過了浪漫生趣兒的兩日小假。
那時,花洋拿疫苗的成功,要脅屠徵,陪他跑到小樹屋附近的山湖裡釣魚。
基地裡事一下子都扔給了袁飛虎,分配任務,劃分片區,送戰士們奔赴抗災第一線,可把袁飛虎忙壞了,心裡那個怨啊,好不容易能脫身了,就跑來發怨氣。
“我說,老大啊,你跟這兒也太特麼逍遙了。現在全國人民都在抗疫,你們卻跟這兒釣魚,要被上頭人知道了非扣你們一頂超級大帽子不可。”
屠徵哼笑。
花洋回頭笑罵,“袁老虎,首長大人對你委以重任,你還得瑟了啊!這就是機械人也還要充電蓄能才能再工作的吧!咱們家小圖圖……”
她這一鬧騰,袁飛虎立馬變了臉色。
特種兵戰士面對變態這種生物,其實也不是全能的。
“嘿,有了。”
屠徵突然一叫,舉竿而起,一條鮮活的大花鰱躍出水面,立即進了網兜兒裡。他高興地說今晚要給寶寶燉鮮魚湯,就扛起魚竿往回走。
兩個鬥嘴正起勁的男人,也急忙跟上。
袁飛虎跨出兩步,哼笑著說,“老大,青龍組的人現在一直在找織田聖,都找了個把月了。要是他們知道,這人一直在咱們隊上鬧夫妻情緒,青龍那傢伙恐怕會氣得吐血身亡吧?!”
屠徵眉毛一挑,“當初要不是他們,東子也不會屢屢被抓去當小白鼠,害得兩個孩子勞雁分飛,到了國外才消停。”
袁飛虎低叫一聲,“老大,你不是會是在公報私仇吧!”
“得了,別廢話,今晚就把梁安宸打包送過去。”屠徵不以為然。
袁飛虎撫撫下巴,“這算是聊以慰籍麼?還真夠狠的!”
屠徵眼閃迅速閃過一抹深沉的笑意,“這解毒劑和疫苗都是小梁先治出來的,能不能抓著機會,就要看他們自己的運氣了。”
袁飛虎雙眼一瞪,“得,你這根本就是存心的。之前我們去京城交報告時就被那廝擋了幾道,他要有那覺悟事情就不會變成今天這樣了。恐怕我們送上嘴的肥肉,他也當毒藥。小梁這一去……”看到屠徵完全一副不以為然狀,算是真悟了。
話說這出生高門的公子就是不一樣,這可是滅政敵之於無形哪!
“對了,明天衛東侯就必須出發了吧?你還不提醒下他,趕緊回隊做準備。至少還要做個身體檢察吧?”
“隨他們,晚走幾天也解決不了多少問題。”誰叫上頭拿了救命藥不用,還一派又一派地鬥來鬥去。
“敢情您簡直就是公私不分啊!”
“核輻射是那麼容易康復的麼?咱又不是機械人,咱只是普通人。”
看著屠首長那一臉的正義凜然狀,袁飛虎徹底僵了,嘴角抽了抽,卻是什麼也說不出口了。
瞧這私仇報得——多霸氣!
大概也只有軍神屠徵才有這個資格。歸根結底,他們一家上下三代人,可是救了全國十萬人性感的大恩人。
雖然,這個事實也許永遠不會有普通人知道。
……
隔日,衛東侯跟妻兒道了別,準時回到營地報到,帶上裝備齊整的隊員們,再次踏上了救災第一線。
在此之前,梁安宸也早一步到達京城,向謝長河報到。不過報到之後就立即發現,這京城的疾控中心,可謂處處壁壘,行事極難。早前預計好的一切準備,都被人故意壓下,竟然是英雄無用武之地。
語環決定再在基地裡陪陪父親,就返回蓉城打理璽奧事物。
屠徵也欣然應允,畢竟他們父女兩也有許久沒有好好聚聚了。
不過在語環即將離開時,京中突然來了通電話,屠徵接完後,猶豫半晌,便找到女兒說,“語環,爸爸在京城的一個好友生了怪病,想要你陪爸爸去看看。”
他說完,又立即改口,“還是算了,璽奧那裡事情一定很多,你也拖了這麼久。”
語環深邃出父親的矛盾,忙道,“爸,沒關係。現在我只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