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里。
禁不住想……
這就是她的男人啊,真的好強好強好強大!
如果他們能孕育出一個寶寶來,一定也會非常非常棒。
呃,她怎麼會這樣想,好奇怪啊!
“東子,快帶嫂子走吧!剛才我接收同事訊息,說這附近有人報警,派出所已經趕過來,最晚五分鐘之內就到。”
陳易洋趕來時,又晚了一步,鬱悶之時,也只有給朋友做這種善後了。
“不過,那些女孩看到了今晚發生的一切,恐怕……”
“沒關係,我來處理。”
衛東侯將昏掉的女孩弄上車後,便跟語環商量了一番。
隨後,在梁安宸的幫助下,四個人都被梁安宸利用藥物催眠,修改了記憶。由於四人也十分恐懼當晚的經歷,潛意識裡也不想再回憶,催眠手術很成功。
為此,梁安宸還表示這都多虧了衛東侯這個“獵人”,為他抓到了不少好標本兒,可以用來採集極具藥物價值的血清,才能將這晚上的突襲事件抹得乾淨。
……
“飛哥,那幫怪物又失手了。人被救走了!”
“又被救了?誰救的?還是衛東侯。”
“不知道,咱們的人不敢靠太近,怕被發現。不過我們發現了這個人,最近常在咱們酒吧出現,原來真是個條子。”
“哼,原來是陳易洋。居然還是不死心麼?與其坐以待斃,不如先下手為強。”
一個割脖子的動作,註定了陳易洋未來的日子,更為驚險了。
……
雖然衛東侯做了仔細的“清理工作”,隔日的新聞,也僅僅提了一下工地上的鬥毆事件,抓到的恢復人形的獸人們,頂多就是一個拘留教育。
但是,衛父還是發現了,把衛東侯叫到書房又臭罵了一頓。
一份八卦新聞甩在了衛東侯面前,衛父指著報紙,斥責,“你都快三十好幾的人了,竟然還跟個沒長大的孩子一樣,跟父母長輩撒謊,騙著咱們老人家好玩兒,是不是?”
衛東侯理虧,低著頭,立即誠懇認錯。
“爸,我們知道錯了。事情也抹平了,您應該也看了電視新聞和各大報紙,並沒有什麼出格的東西。咱們老衛家也沒丟面子,至於那幾個女孩,我也妥善安排,給送回各自家中。咳,爸,您千萬別激動,醫生說了您動不得氣。”
衛東侯急忙遞上一杯參茶。
衛父重重地哼了一聲,還是伸手接過了茶,喝了一口。
屋內暫時一靜,氣氛稍有緩和。
衛東侯琢磨著時機,正要開口時,書房門就被敲響了,傳來了語環的聲音。
衛父瞪了兒子一眼,“你的好媳婦兒。”扭頭不語。
衛東侯苦嘆,“爸。”
語環進了書房後,立即向衛父道歉,做了一番深刻的自我檢討,言語之間很愧疚,神色也很後悔。
衛父並沒有像斥罵兒子一樣,喝斥語環,只說,“語環,你年齡雖不大,但不都說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應該更懂事兒才對。你能不能幫上東侯,我們也不指望什麼了。只希望,以後你能少給東侯招惹麻煩和禍事兒,也不要把咱們衛家的面子當球踢當草踩……”
衛東侯越聽越不對勁兒,立即出聲阻止。
衛父那嚴肅冷刻的表情看在語環眼裡,具有極大的壓力,不輕不重的聲音,聽在耳裡也極具威嚴,讓語環心裡更難受。
原來,她在衛家父母眼裡,就是一個麻煩,一個惹禍精,一個壞人門面的存在麼?
“爸,語環記下了,語環保證不會再有下次。”
不管怎樣,面對長輩的教誨,晚輩只能做的就是應承下來。
“環環,咱爸不是那意思,就是叫咱們小心點兒狗仔隊。”衛東侯立即將老婆拉進懷裡安慰,也不管父親的臉色又沉了下去。他心疼她的自責,更不喜歡自己的寶貝被別人罵,雖然這人是自己的生生父樣,還是很捨不得。
“以後你們做事兒多動動腦子,兩個歲數加起來都過半百的人了,還跟孩子似的瞎胡鬧,不瞻前不顧後。這要哪天真傳出去了,就得說咱們衛家沒家教。到時候難過的還是你爺爺奶奶。行了,回去自己好好想想。”
衛父擺擺手,下了逐客令。
衛東侯巴不得立即離開,開門就走。
哪知這門一拉開,母親大人的身影就跌了進來。
“媽,你,你怎麼也跟奶奶學會偷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