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事兒刻不容緩。你們是最先接觸,能夠接受,現在再多瞭解一些獸人的情況,以備不時之需。”
衛父一聽,心頭抽緊,直覺事態不簡單,“老謝,我聽京裡的朋友說,你跟那位提出……”
謝老擺擺手,面色有些慘淡,“朝中之事休要再提。現在局勢不明,波詭雲譎,暗礁跌宕,人心難測。到底是年紀大了,很多事都力不從心了啊!”
雖未明說,但這短短几字裡,已可窺見一斑。
之後很快衛父就聽說謝老的專案主任之職,被風傳有些急功近利的劉顯耀頂替。謝長河從第一線下來,也算是足了願。
男人們又就一些局勢和發展聊了聊,待從書房出來時,家中又來新客,正是梁氏、秦氏兩家登門拜年來了。
“衛爺爺,衛叔,謝叔,新年快樂,萬事如意。”
梁安宸和秦汐,均穿著紅閃閃的新衣,拱手向長輩們拜年行禮,笑語機辨,立即讓冷清的大宅子熱鬧起來,衛家的這個年頭再不冷清。
稍後,謝長河又悄悄找上樑安宸,將一個隨身碟塞進他手裡,說,“我知道你跟東子一直要好,這東西就算是我這做長輩的為東子的一點心意。”
梁安宸心下一怔,忙道,“謝老,這是您的畢生心血,您怎麼能給我。憑這個你很快就能評上中科院的院士了。”
謝長河搖頭,“好孩子,那些功名利祿哪有人命重要。這東西,也不是多麼了不起的,也沒法解決咱們知道的那個大問題。你就收下,好好利用這東西,做出真正的成果來。為了我們大家!唉,謝叔老了,以後就指望著你們這些年輕人保護咱們了。”
梁安宸心下一陣激烈起伏,重重地謝過了謝長河,小心翼翼地將東西收藏了起來。
此時,衛家人和梁家人都沒料到,這一份小小的資料,在不久之後,救萬民於水火,發揮了令人驚訝的作用。
“真沒想到,你們兩小傢伙兒,是什麼時候相上眼兒的呀?”
“姐姐,我看這也是託你們家東子和語環的福氣,也只有安宸這孩子,才降得住我家的小妖女!”
媽媽們閒下就談了一雙甜蜜小兒女。
當事人都是冷靜理智的性兒,受不了地嚷嚷著就溜掉了。
出來時,秦汐看著西部灰濛濛的天,說,“阿安,我想環環了。沒想到她這一走,都一年多了。真不夠意氣!連婆家都只送個錄相回來。託小古送那一堆玩藝兒回來,就以為可以打發姐妹了,哼,沒門兒。我明兒就飛德國,殺他們一個出其不意!”
梁安宸要勸,秦大小姐哪裡聽得,兩人吵吵鬧鬧上了路。
……
那個時候,語環的新年假期很快結束,經商量,屠徵還是帶著他們回到了慕尼黑。
離開時,北靖剛好回愛琴島,語環還為之前的爭吵彆扭著,但在父親的說服下,還是帶著孩子們去王之城堡道別。
有趣兒的是,他們大人這廂尷尬彆扭打著冷戰,小寶貝們對曾經只住過一個月的城堡一點兒不陌生,讓城堡裡的傭人們很是驚奇。
其中尤以小月芽兒最熱情,無所不用其及地折騰到了北靖懷懷裡,就不想離開了。這一大一小的互動,著實讓人心坎兒發欠。
“吧……”
“呵,我們小月芽兒都會認小兔、小馬了?”
“哦……哇……”
“小月芽兒身上穿的兔毛衣服,就是你那個自大的爸爸打來的。”
“唔哇……”
“呵,當然這頂小帽子是舅舅送給小月芽的禮物,也是舅舅親自打來的大獐子做成的,真漂亮!”
一身時髦裝扮的小傢伙,眨著大眼睛,根本還不會說話,手舞足蹈,表情豐富地跟大男人咿咿呀呀半天,一副交流愉快的模樣,讓旁人看得忍俊不禁。
奇特的是,這兩人竟然還真有說有唱的,溝通得很順利,小傢伙樂呵地在男人身上爬上爬下,歡騰得不得了,親親暱暱,要是不說,還真會讓外人誤會,其實他倆才是父女。
語環看著北靖給女兒餵奶,不禁問,“你都聽得懂她說什麼?”
北靖挑眉,“她這麼生動的表態,要再聽不懂,我不成傻子了。”一臉的理所當然。
語環心裡默默地為衛東侯流淚,爸爸呀,你傻了吧你,你還沒外人懂自己女兒呢!你瞧瞧,要你再不加把勁兒,被北靖搶了女兒心目中的偉大形象,嗷也沒用唉!
嘩啦一聲,突然傳來。
眾人轉頭,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