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這一踢,兩人就幹了起來。
“還愣著幹什麼,救人!”
衛東侯一邊應付著戰力激升的郎帥,一邊喝斥其他隊員。
隊員們強壓下心神,機械天才的蘋果咬著血齒,安了小炸彈將實驗室大門炸開,讓本來想要解鎖密碼的電子天才眼鏡暗暗嘆氣。
專家們一個不差,都被找到。營救行動,終於大獲全勝。
這方,衛東侯和方臣終於合力將郎帥制服,打鬥中,郎帥當場變了身,張口噴出毒蛇液,被衛東侯伸臂擋住,他的手臂立即受了傷,幸而方臣帶了秦露特意留下的最先進的解毒血清,針對獸人毒素。但他們卻沒有把人敲昏,用自己的戰術服將人裹了起來,要帶出去。
“東子,給他注射這個。”謝長河突然上前,拿出一管藥劑。
“謝叔叔,帥哥的情況特殊,我不能讓他走流程。”
現在是和他國合作的反恐行動,其中自有不少約束的流程。像郎帥這樣被感染的人,都必須送到統一地點進行監視看守,屆時他們要提走自己的人,就必須向上級報告。
這層層上傳下達,不說要花去多少時間,若是讓上面的人知道郎帥的情況,衛東侯怕戰友再經歷自己曾經遭受過的那些不堪。故而在第一時間,就決定瞞天過海,將人弄走,私下裡讓花洋想辦法。
謝長河目光深摯,“東子,這孩子是為了救我們才被那些混蛋害成這樣。我在這待了半年多,是這個實驗小組的組長。雖然不能解除他身上的病毒,但是可以緩解一下,讓他跟你們順利離開這裡。”
衛東侯猶豫了一下,接過了謝長河手裡的東西。
其他隊員們不置一詞,立即幫郎帥做掩飾偷渡。
藥劑很快起了作用,郎帥的掙扎和反抗消失了,彷彿一個木偶人兒,那陌生的眼睛裡似乎也有些熟悉的光芒悄悄回來了。
出來後,衛東侯迎上合作國的行動隊長,報告情況。隊員悄悄將郎帥先送上了撥給他們的軍用越野車藏好。
回頭,蝮蛇欺到衛東侯身邊,低聲問,“隊長,那個房間……”
話就被衛東侯的一個手式打斷了。
謝長河扶著妻子,撥過人群跑了過來,被衛東侯及時扶住。
“東子,我就知道你會來。你聽我說……”
謝長河藉著跟熟人敘舊的機會,悄悄告訴了衛東侯一些事。
這掐指算算,他們這些被抓的專家竟然已離開祖國半年有餘。這次獲救的並非全部,還是有幾人犧牲了。
“……那些孩子太可憐了,如果可以……”
國內負責接應的人遠遠地跑了過來,衛東侯立即打住了謝長河的話,眼神示意。
“叔,沒事兒了,等全身檢察一做完,確定大家沒被感染,大使館的人會立即送你們回國,和家人團聚。”
衛東侯安撫著謝夫人,謝長河看了眼開到路邊的越野車,眼底有愧疚。
“東子,謝謝你,謝謝你們大家。還是咱們的戰士可靠,給力啊!你們都是好孩子,叔叔之前……真有些對不住。”
“叔,過去的都過去了,一切向前看!您快過去照顧阿姨,其他的事兒都不用擔心,我們會安排好。”
“東子,你們辛苦了。那……以後若是有什麼困難要叔叔幫忙的,儘管說。叔欠你兩條命……”
“叔,別這麼說。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衛東侯打住了謝長河的話,前來接應的國內人士已經上前扶住了謝長河,低聲說了什麼,其他人沒聽到,衛東侯的耳力卻聽得很清楚“全部資料都在嗎?”。
莫怪乎剛才謝長河要那麼著急拉著他說話,組織在這種時候最重視的永遠是“大局”,而不是個人情緒。
那時,勁暴隊員們看著一輛大型卡車開走,一個個臉色都很糟糕,並沒有任務終於完成的高興勁兒。
“隊長,他們會把那些……孩子送到哪裡?怎麼……”
安排?處置?
那份惻隱之心,讓這些奪去過無數生命的熱血男兒們,語聲躑躅。
衛東侯走上為他們安排的專用越野車,說,“那是他們的事,我們的任務完成,收隊!”
路上,眾人的心情都莫名有些沉重,都沒有再多說。想到那群孩子,其實不用推測也可以知道他們的命運。
這個實驗基地,和他們當年在緬甸接壤的邊境上搗毀的那個,幾乎如出一轍。
當時上級命令,拿到目標資料之後,炸燬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