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爸爸連聲應下,現在都有點兒怕女兒的嘮叨了。他心裡擱著那件大事兒,卻不敢跟女兒說,這行動要不親自出馬,如何證實他的猜測和希望。
無巧不成書,正在這時,衛東侯的電話竟然也打了過來。
“環環,你等等啊!我再接一條線進來,喂……”
“報告總司令,我們已經攻下對方的一個重要窩點,收繳毒一品N7三噸。他們的頭頭兒是個熊人族的,被它跑掉了。剩下的人類從犯,我們都抓了起來。目前還沒有引起俄國方面的注意。不過我們從他們的嘴裡,調查到他們竟然在切爾利核幅射區裡設有製毒點,但不知道是不是他們的總部,我計劃……”
“東子,這事待會兒再彙報。”
屠徵立即打斷了衛東侯噼哩啪啦的緊急彙報。
“老公?”
語環在另一條並行線路上,驚訝地叫出了聲。
那頭,衛東侯頂著一頭髒血,變異的大鼻頭裡噴出呼呼的熱氣,抹臉的動作突然一僵。
這一聲輕喚,對剛剛經歷了一場嚴酷戰鬥的戰士來說,簡直就像是春天山上化下的一縷溫泉,冒著絲絲的熱氣兒,迅速讓整顆冰冷的心都變得暖洋洋的。
“老婆,你……”
“老公,新年快樂。mUA!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是大年初一。我和大家收到你和爸爸寄來的新年禮物了,我們都很喜歡,小熙特別喜歡你送的模擬槍。今兒我和媽媽商量去爬山,小熙還叫著說要帶上山去打猴子給咱們吃。”
男人們立即笑開了聲。
他們一家三人,一個東,一個西,一個在大雪飄飄的極北,心裡卻因為同樣的溫暖幸福緊緊地牽繫在一起。
“環環,新年快樂。”
“爸,咱當著你女兒先說好,這疑似大BoSS老巢已經找到。衝峰陷陣的事兒就讓咱們幹,您老也不要太急功近利,反正咱們幹出來的大功都由您領了。年紀大的人,還是小心注意點兒,別總把人嚇得小心肝兒亂跳好不好!”
語環立即叫了起來,“爸爸,東侯說的沒錯。這次,你別再像之前那樣兒了,不然我回頭燒香的時候就告媽媽!”
屠徵被兩個孩子在電話裡逼得老臉直抽,不得不應下了。
這頭被袁飛虎聽到,趁機嘲笑了屠徵兩句,可算報了除夕夜也不能回家跟妻兒團聚的老鼠怨。
“成,爸爸答應你行了不。好好,乖,替我跟寶寶們問好,回頭我教小熙用槍。”
“爸爸,你怎麼也跟東子一個樣兒啊!小熙才兩歲不到呢,太爆力了。”
男人們同時大笑,極有默契地表示,“這男孩子嘛,要擔負起保護女孩子的責任,就必須越快強大起來越好。”
這一點,語環沒了話語權,只能翻大白眼兒哼哼。
掛上電話,語環興高彩列地重回餐桌,將父親和衛東侯的好訊息告訴了眾人,衛家長輩們終於大鬆一口氣,紛紛說可以放心舒坦地過這個年了。
那時
我們的戰士們,仰望著同一片藍天,許下讓家人們一世平安康泰的誓言:有我們的守護,願你們現世安穩,微笑永遠無憂。
……
瀘城
對於剛剛醒過來迎接新的一年到來的彭雅琳,這不啻是她末日的開始。
“這,這怎麼會,怎麼可能……老天,劉顯耀你這個老不休的傢伙,你竟敢——迷(女幹)我。我要告你!”
她緊緊攥著被子,衝正在著裝的劉顯耀失控大吼。
劉顯耀方才接了京城來的電話,心情正糟糕著,被她這一吼,也失了平日的儒雅,回頭冷眼盯著她說,“又不是稚兒了,還嬌情什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什麼突然跑到瀘城,得了那種病被丈夫拋棄,本該讓人同情。但你這幾年都沒為我侄兒生下一兒半女,難道不是因為你在外跟人胡亂瞎搞,自作自受。呵,別裝得一副貞潔烈女裝,你這次離婚拿了我弟弟多少錢,只要我一個電話……”
“劉顯耀,你這個卑鄙小人兒!”
彭雅琳放聲大哭,覺得自己真是悲慘到了極點,被人迷(女五)了,卻沒臉申冤。
她爬在床上肆意宣洩,劉顯耀很快從洗手間裡洗漱出來,又是一身神清氣爽,之前的浮躁不悅也褪去不少,看著床上的女人嬌美的身子,便又耐著性子哄勸起來。
“你乖乖跟著我,我不會讓你再吃虧。就留在瀘城吧,我給你在外灘買套房子,這裡沒人認識你,也方便咱們過小日子。回頭要是養好了身